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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卻不像淑女,一躍三丈如飛而去。
“廖姑娘……”餘豪急叫。
“小姐要回去取劍。”小菊說,也飛躍而去。
“咱們潛回去看看,知已知彼。”姚文仲說:“測出於興山的底細嗎?”
“他的攻擊技巧很詭異,武功很雜。”餘豪眉心緊鎖:“內力修為超出他的年紀。假設他隱藏了三分實力,這七成的成就已經夠驚人了。”
“我看得出,你也隱藏了三分實力。”姚文仲說:“他想勝你,還得下不少若功;走!我希望看看這位銀衣劍客,到底有多厲害。”
兩人悄然出村,消失在村外的樹林內。
風掃殘雲似的快速一擊,把金庭道人的怒火澆熄了一大半,九名道人皆目定口呆。
八名挾持兩位姑娘的老道,一個個頭青臉腫狼狽地爬起鬼叫連天。
銀衣劍客與於興山也臉色一變,心中暗驚。
“這兩個人是何來路?”金庭道人大聲問,似乎問自己的道侶,也像是問銀衣劍客。
“一個叫姚文仲,一個叫餘豪。”於興山信口答:“兩個來歷不明,剛出現江湖的高手。哼!我會刨出他們的根來,不然將是江湖的心腹大患。”
金庭道長現身時,曾經看到於興山與餘豪交手的最後情景,還以為雙方閒得無聊交手鬆筋骨呢!這時深感後悔,後悔現身得太早了些。
“他們是你們的對頭?”金庭道人追問。
“如果閣下不知道和州的事故,可知閣下還算不得是江左的地頭龍。”銀衣劍客語氣中飽含諷刺:“咱們與他們還不算是對頭,只是對追求女人方面,意見有些衝突而已。”
“那就一定會成為死仇大敵。”金庭道人陰陰一笑:“天下可爭的事,惟名與色。小輩,你抬出滌塵莊的招牌,有意來江左示威的?”
“滌塵莊並不是用來唬人的,金庭道長,你心裡明白,不然的話,你豈敢在薛某面前說大話?在下與於見前來貴地,一方面是順便替南門姑娘辦些小事,一方面確是有意前往姥山,參觀江左群豪會盟的盛況,希望結識二些知名的高手名宿。”
“你們前來天龍禪寺………”
“南門姑娘要找不戒禪師,南門姑娘的事,也就是在下的事。昨日在客店,向在下提警告,下逐客令的孫永李強,一定是道長的人了,也是道長所授意的?”
“不錯。”
“很好、”銀衣劍客點頭說。
“什麼很好?”
“道長名列武林九絕,也是江湖前輩,算得上是江左的領袖人物,向薛某這個晚輩下逐客令,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
“小輩,你給我聽清了。”金庭道人厲聲說。
“你不要那麼大聲鬼叫。”銀衣劍客嘲弄他說:“在下耳朵又沒聾,而且在出城之前,曾經在東門外的洗耳池洗過耳朵。幾千年前巢父能把耳朵洗乾淨,在下當然也洗得耳聰目明。”
“這小輩可惡!”一名中年老道怒極大叫,突然冒失地疾衝而上,手中拂塵猛地迎面抖出,馬尾絲髮出破風的銳嘯,勁道十足。
薛忠身形一晃,大手疾伸,有如電光一閃,扣住了老道的右肩。
一聲狂叫,老道飛騰而起,手舞足蹈翻騰,砰一聲大震,重重地拋跌出兩丈外,驀爾昏厥。
“這種貨色,也敢出來丟人現眼。”薛忠退回原地冷冷地說:“金庭道人威名顯赫,卻調教出這種不堪一擊的貨色,委實令人失望。”
金庭道人勃然大怒,哼了一聲,一袖抖出。
罡風乍起,腥味刺鼻,徹骨奇寒的陰風怒卷而出,陰柔中暗隱極為渾雄的勁道,向薛忠迎面颳去。
銀衣劍客四個人屹立如山,四隻左掌幾乎同時拍出。
渾雄無匹的掌勁,有如怒濤反捲,陰風突然四散而洩,腥味也隨之四下飄散。
金庭道人身形一晃,退了兩步臉色一變。
“在下是有備而來,你這點點五鬼陰風毒袖,怎麼配武林九絕?浪得虛名,在下估高你了。”銀衣劍客豪氣飛揚朗聲說,手一動銀光耀目,銀劍出鞘:“拔劍吧!你的五鬼陰風毫無用處,在下今天要將你從江湖除名,你們這些老不死早該進入墳墓安息了。”
這才是他銀衣劍客的本來面目,劍在手威風八面,豪氣干雲,目無餘子。
金庭道人激怒得幾乎發瘋,憤怒地拔劍出鞘。
“割雞焉用牛刀?兄弟打發他上道。”於興山大聲說,處處表現出對朋友的誠意,為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