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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分憂。
“於兄,這是我來江左的目的。”銀衣劍客斷然拒絕:“揚名立萬,豈能假手他人?”
於興山默然,淡淡一笑退在一旁。
原來挾持兩位姑娘的八老道已經來了,但一個個灰頭土臉氣色甚差,顯然鬥志已消。
“道長是前輩,請賜教。”銀衣劍客傲然的神態令人難以忍受:“看你能接下薛某多少劍,可不要讓在下失望,上!”
他叫金庭道人上,可是,金庭道人剛升劍,他已先一剎那發起猛烈的攻擊,銀芒一閃,鋒尖便已長驅直入。
金庭道人吃一驚,這一劍快得有如電光一閃。
一劍急封,劍氣進發。
金庭道人致命的攻擊不在劍,而在左手的拂塵和左大袖,封招是副,左手才是主,拂塵倏動,大袖捲起風雷,行致命的反擊。
一劍封空,銀芒光臨胸口。
任何人在這種惡劣情勢中,唯一自保的舉動就是退。
一聲怪響,陰風四散,拂塵碎成粉絲,袖風也應劍四散。
金庭道人危極陰險地退出劍尖下,卻被銀衣劍客第二劍毀了拂塵,擊散了五鬼陰風。
這瞬間,八名老道看出金庭道人遇險,不約而同向內聚,拂劍齊出。
剛欲搶出相助的於興山,被薛勇伸手含笑攔住了。
這瞬間,風吼雷鳴,銀虹滿天,死神光臨。
電光石火似的剎那搏殺,發生與結束同樣快捷。
剛退出丈外,身形尚未穩住的金庭道人,只感到渾身發冷,手腳發僵,心向下沉。
“呃……呃……哎……”各種叫聲似在同一瞬間發出,發自八名老道之口。
人影暴亂地四散,銀虹倏然靜止。
鋒一聲劍吟,銀衣劍客收劍入鞘,虎目冷電四射,冷然環顧一週。
“啊……”一名老道躺在地上抽搐,發出可怕的瀕死叫號。
八名老道,不是劍割喉就是劍穿心,全是致命的要害,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
“把他擺平。”銀衣劍客向薛忠揮手:“這種浪得虛名的老朽,不配讓我收拾。”
“遵命。”薛忠欠身答。
金庭道人發出一聲痛心疾首的叫號突然轉身如飛而遁,速度驚人。
另八名老道,發狂似的落荒四散逃命。
“不要追了!”銀衣劍客沉喝,飛躍出三丈外的薛忠聞聲止步。
“咱們往天龍禪寺走走。”銀衣劍客說完,威風凜凜舉步。
藏身在樹林中的姚文仲,直待銀衣劍客四人上了官道,這才挺身站起。
“好狠!”姚文仲苦笑:“伏魔慧劍名不虛傳,在這位劍客手中使出,威力可能比他老爹滌塵莊主伏魔一劍薛興隆,更要兇狠更是殘忍。”
“確是夠狠毒的,一人一劍致命。”餘豪有點不安:“姚兄,他在向你我示威。”
“對,他已經知道我們的隱身處,八老道死得真慘真冤。”
“姚兄,對付得了他嗎?”
“很難說。”姚文仲慎重地說:“不過,他如想殺我,也並不容易。餘兄,你如果碰上他,千萬不要採守勢,那太危險。”
“你是說……”
“伏魔慧劍本來以守為主,可能薛家父子已融合某一家劍術之長,在守中可以突然發揮空前猛烈的攻勢,更為厲害,更令人防不勝防。你如果採守勢,正好落入他的圈套任由宰割。”
“唔!我也看出端倪來了。”
“所以,必須用旁敲側擊的攻勢,誘發他奮力一擊,一定會暴露弱點的。”
“好,我好好想想,有暇你我多練習練習,可不要任他宰割。”餘豪鄭重地說:“這期間,咱們最好避免與他正面衝突。”
“我說過的,時機未至。走,我們也跟去看看。”
八名被姚文仲與餘豪打得七葷八素的老道,嚇破了膽,四面八方逃命。有兩個逃入東面的樹林,像是驚破了膽的老鼠。
逃入林不足百步,前面兩株大樹後,閃出廖姑娘與侍女小菊。
真巧,兩老道恰好是先前挾持她們的人。
“兩位道爺,可別走得太急絆倒了。”廖巧巧俏巧地微笑,劈面攔住去路。
兩老道大驚失色,想跑卻又腳下遲疑,姑娘和藹溫柔的笑意,也讓他們感到似乎吃了一顆定心丸。
“廖姑娘明鑑。”第一位老道垂頭喪氣哀告:“用迷藥計算姑娘,是家師的意思,小道只是奉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