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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柳青嬋無限驚愕地道:“大伯您看這個冰裡出來的怪人會是那位獨孤無忌的門下麼?”
“很有可能。”
柳鶴鳴冷冷一笑,又道:“要真是他的門人,只怕就難以善罷甘休!獨孤無忌當年既已發下豪語,必然在這三十年內,傾其所能,才調教出這個弟子,這個人的武功想必甚為可觀了。”
青嬋神色一呆,緩緩低頭不語。
她心裡生出了一片寒意!雖有意阻止伯父插手管這件閒事,但是生為劍門之女,那是無論如何不能說出這番話來!
柳鶴鳴微微一笑道:“青兒,你不必為我擔心,其實我倒樂得見識一下獨孤無忌的傳人。當年錯過與他一博之機,使我深深悔恨,難得三十年後有幸能夠見識到他的弟子。”
冷笑一聲,他接道:“獨孤無忌以三十年的漫長時間,調教出來的弟子,必已得其真傳,只怕其功力較之獨孤本人也相去不遠,這人正是我樂意一會的物件。”
說到這裡,他站起身來踱至窗前。
看著窗外的紅梅,他臉上飛起了一片豪興:“況且我還不一定會輸給他。”
轉過臉,看看柳青婢又道:“我算計著必是獨孤門下傑出傳人。果真是這個人,那麼他選了‘大名府’為出手第一站,這其中大可玩味。”
“大伯的意思,莫非大名府內有他要找的仇家?”
“就是這個意思。”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柳鶴鳴略一尋思,即脫口道:“藍昆。”
“天一門的藍老前輩?”
“不錯。”
柳鶴鳴似乎一下子想通了很多。
“天一門正是當年參與共謀獨孤無忌的十一門派之一,這就不錯了。”
青嬋一驚道:“既然這樣,我們趕快去告訴他老人家一聲。”
“不忙”
柳鶴鳴哼了一聲道:“這件事奇%^書*(網!&*收集整理未經證實,先不必忙於一時。”
青嬋道:“藍老前輩武技別成一家,早告訴他一聲,也許可以配合大伯,如果大伯與他聯手共同對付……”
才說到這裡,柳鶴鳴即搖手製止。
青嬋自知又說錯了話,她想到了大伯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以多勝寡,於是見狀忙自中途打住,臉上現出了靦腆顏色。
柳鶴鳴道:“那怪客向李知府定的時間是在明日正午,未時以後,如果我還不曾回來,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青嬋心中一難受,低下頭叫了聲:“大伯……”
柳鶴鳴叮囑著道:“你記住,如果‘未’時以前,我還不曾回來,你就速往‘天一門’,面見藍昆報訊,告訴他獨孤無忌的諾言實現了,囑他速速避開吧!”
青嬋道:“只怕藍老前輩他不肯逃走……那又怎麼是好?”
“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柳鶴鳴冷冷一笑,又道:“藍昆的武功遠遜於我,如果我尚且不敵,他豈能是那人對手?不過這個人生就是一副騾子脾氣,唉,生死有命,青兒,你只把話帶到也就是了。”
青嬋心裡一陣發酸,眼淚在眸子裡打著轉兒。
“大伯……”她忍著心裡的悲傷道:“您老人家要是敵不過他,也犯不著拿性命去拼,還是快點回來吧!”
“這個我知道。”
說罷,嘆一聲,又道:“只是強者出手,只分生死,卻無妥協的餘地。萬一我敵他不過,只怕再想逃得活命,可就萬難了。”
青嬋叫了一聲大伯,撲上來抱住了老人身子,柳鶴鳴“哎”了一聲並拍一下她的肩頭。
“這只是往最壞的方面打算,說不定大伯一出手就贏了他也未可知。”
“只是我不放心……”她仰著臉,潔白的臉上掛著淚痕,說道:“大伯,我要跟您一起去。”
“傻丫頭……”
他輕輕用手把她散置在前面額頭上的幾根亂髮歸置了一下。
已經是個大孩子了,臉上還脫不了稚氣,睫毛深處隱藏著那雙碧海似的一雙剪水瞳子。
二弟病塌垂危之際,把她託付給了自己,韶華如水,一眨眼的工夫,這個孩子竟長得這般大了……
看著她,想到這些,柳鶴鳴興起了一片慈愛。
青嬋偎依在大伯父的懷裡,她自幼喪父,母親也很早棄養,是大伯一手把她拉扯大的,伯侄間的感情,有甚於父女!
“孩子!”柳鶴鳴訥訥地道:“你一向是很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