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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實趕緊抱住老陳,連拖帶拽的拉回辦公房。
要是真當眾打死人,澤建公司也別開了,直接等著查封吧,不僅行兇的老陳要坐牢,就是幾個老總也得跟著沾包。
打不死更麻煩,這種滾刀肉稍微磕著蹭著,絕對要賴上澤建,後面工作怎麼開展?!
“趙總,姜總呢?!”老陳剛才也是嚇唬任繼福,被拽下來之後順坡下驢,氣鼓鼓的把鐵錘一丟,問梁實。
“他兩不是去駕校學開車了嘛。”
“軍子呢?”
“他倒是在,我把他支走了。這事哪能告訴他?他知道了,說不定真要鬧出大事!”梁實現在最怕的反而是軍子在場,剛才那一錘子要是軍子,說不定就真砸下去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通知趙總沒有?”老陳問。
“打電話了,趙總正往回趕。”梁實說:“老陳,這樣,你出去讓工人們該幹嘛,別都圍在這,影響不好。我先跟他談談。”
“他能跟你談嗎?”
“試試吧。”
兩人重新走出去,外面聚的人越來越多,任繼福就和說書似的,添油加醋的嚷嚷澤建公司怎麼騙人呢,趙澤君是如何王八蛋心黑。
簡易房門口就是水龍頭,他倒是不傻,大熱天選了個好地方,說渴了就拔在水龍頭上咕咚咕咚灌幾口水。
老陳從任繼福身邊走過,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衝圍觀眾人揮揮手,“散了散了,該幹嘛幹嘛去,都圍著不幹活,天上掉工資啊!”
梁實皺著眉對任繼福說:“你堵在門口也不是辦法,有什麼事,到辦公室裡來,跟我談談?”
“你他媽是誰啊?哪家褲襠沒夾緊,把你放出來了?”任繼福斜著眼吊兒郎當的說。
梁實畢竟是讀書人,哪受得了這麼難聽的話,惱火說:“你說話就說話,嘴巴放乾淨點。”
“嫌我嘴髒?行啊,把房子還給我,我立刻就走!”任繼福打量著梁實,哼哼著不屑說:“你能做的了主嗎?”
“你先跟我說,我跟領導彙報。”梁實說。
“*,說了半天,是個跑腿的……”任繼福轉頭不去搭理梁實,對著散開的人群嚷嚷:“哎你們別走啊,我跟你們講,這個澤建公司最他媽不是東西……”
話音未落,後面大步走上來一個人,掄起胳膊,手掌帶風,就是重重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
這記耳光聲音大極了,又響又脆,就跟憑空放了個炮仗似的,剛要散開的人群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
趙澤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就站在簡易房大門口,軍子面無表情的站在他身邊,正在抖著手腕子。
“各位,都散了吧,澤建的事,我們澤建自己處理。”趙澤君聲音淡淡的,沖人群揮了揮手。
趙澤君一出現,其他幾個公司的工人反而更感興趣了。都是幹建築工程的,都或多或少遇到過類似的麻煩,討薪的、要錢的、上門鬧事的幾乎天天有。高崗村19家公司,就這個澤建的老闆最年輕,還是個學生,其他公司就想看看,這個年輕的趙老闆會怎麼處理。
看來這個年輕趙總脾氣不太好,上來就打?他後面怎麼收場?
任繼福被軍子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咕嚕在地上滾了一圈,嘴角冒血,捂著臉老半天才緩過勁來。
眯著眼看見趙澤君,他心裡第一反應就是咯噔一下,大熱天的,脊樑上卻沒來由的發涼!
儘管做好了當滾刀肉的準備,可真見到趙澤君本人,任繼福還是忍不住的怕。
他不怕老陳,不怕梁實,是因為他清楚,這些人不敢真對他怎麼樣。
可趙澤君不一樣。
上次被車撞那事,給任繼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不動聲色的就能用車差點把人撞死,眼前這位,是個能催命的閻王!
可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幹下去,不找趙澤君要錢,賭場那邊不會饒了他,趙澤君畢竟還是個正經商人,相比之下,找趙澤君耍無賴,還是有幾分機會的。
任繼福心一橫,捂著臉嚎起來:“殺人啦,澤建公司姓趙的殺人啦!”
“趙總。”梁實上來要解釋情況,趙澤君揮揮手,“行,我知道了,你們都去忙吧,我和他單聊。我不叫都別進來。”
然後踢了踢任繼福那條跛腿,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說:“跟我進來。”
說完,不理任繼福,轉身自顧自走進簡易房。
任繼福呆了幾秒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