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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確切的說是來人坐到了石凳上,而她則順勢坐在他的腿上。
“玄封,放開我。”媚雨一臉不悅地掙扎著,拍向他胸膛的手卻被抓了個正著。玄封一手握著她的腰肢不讓她動彈,一手抓住她的皓腕用力一帶,將她的手指拉到眼前,臉色微暗,不管她的掙扎,他看了下桌上的那把古琴,絃斷翹起,斷口處隱有血跡。心裡微怒,玄封瞪了她一眼後,直接將那不安分的手拉近,張嘴含住了她的拇指,開始吮吸起來。
媚雨微訝,但指頭傳來的絲痛和微癢讓她柳眉顰起,根本無暇再顧及玄封此刻的舉動。很快,玄封就把吸出的血吐出,媚雨這才看清了自己拇指上的傷。一條細長的小口,因剛剛某人的吮吸而微微放腫,這傷痕顯然是被剛剛那斷絃割傷。還不都是因為他!媚雨微怨地瞪了眼前仍舊盯著她手指傷痕的玄封,手腕扭動著就想抽出。
玄封只是看著她的手指,眼瞼微垂,掩住了那雙琉璃般的眸子,俊顏冷然,情緒莫測。這就是他的表示?那日那樣對她,幾日消失不見,再見居然是這副表情!媚雨心裡的怨惱已然燒旺,當下將手扭得更急,她討厭被人鉗制,特別是被他。
扭轉著手腕的媚雨驀地一驚,吃驚地看著玄封再次將自己的拇指湊到他的唇邊,溼滑的舌尖柔軟地碰觸著那條傷口,這次不是吮吸而是舔。酥酥麻麻的癢直抵她的心坎,讓她頗不舒服。
“玄封,你在做什麼?”她討厭這種感覺,討厭身體因他的觸碰而起了敏感反應,哪怕僅僅只是一個輕舔。
“真香,你要不要嚐嚐。”玄封放開她的手指後,輕嘆出這句,琉璃般的眸子似笑非笑,還不待她回應,他加在她腰上的手已撫上她的頭,他剛剛舔著她指上傷口的唇毫無預兆地吻住了她。媚雨一怔,因驚呼而微啟雙唇剛好為玄封大開方便。他的舌尖靈活地滑入,硬是將她捲起避開的小舌勾出,纏住,迫她與他共舞。媚雨嗯嗯唔唔地掙扎著,舌尖在接觸到他的時,那直接竄入口腔的血腥讓她微微作嘔,那是她的血,夾雜了淡淡花香的血經由兩人的交纏而瀰漫著她的檀口,竄入她的心肺。
玄封,你這個瘋子。媚雨心底的不悅完全被挑起,連帶想起幾日前的不愉快,她更是惱怒交加。於是,在玄封再次將舌尖糾纏而來時,她將他迎進、纏住,緊接著卻是重重的一咬,直到嚐到了屬於他的血腥,她才鬆口。
玄封受痛將她推開,然而在她即將跌下時,他還是攬住了她的腰,讓她安穩地留在他的懷裡。吐出口中的血,玄封看向了她,表情微寒。她亦看著他,秀手捂住了唇瓣,遮住已經泛腫的紅唇,倔傲地不再洩露半點的狼狽。兩人因激吻而引起的面上潮紅久久不散,氣喘連連地直瞪著對方。
“消氣了麼?”玄封緩過舌尖的疼痛,問道。媚雨嬌哼一聲,直接推開他加在她腰上的手臂,離了他的懷抱,走出了怡軒亭。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所謂的氣指的是幾日前的那場不愉快。僅僅讓她咬一口她就氣消?哪有那麼便宜!
玄封勾起了嘴角,眸中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意,起身,追她而去。到了寢宮,他再次將耍小性子的女人攬進了懷裡。“媚兒,你懂得的。適可而止。”他的口氣無波無瀾,一如既往,只是他咬著她的耳垂,輕吐而出的氣息已帶著幾分灼熱。
“媚兒只懂得郎心似鐵,妾身如泥。”媚雨輕笑,撇開臉躲開了耳際的灼熱氣息。顰起的眉間,卻仍嬌媚無限。
“那天我發‘病’了。”玄封解釋著,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對旁人談起那個“病”。媚雨微訝,玄封口中的“病”是他的禁忌。具體她不大清楚,她只知他發“病”時會頭痛欲裂,哀嚎狂叫,失去理智的他與發狂的野獸無異,而她那天卻剛好成了他發狂時饗食的美味。
越想越氣,媚眼含嗔瞪去,媚雨重重地推了下他,嬌斥道,“你‘病’了,就那樣對我?在你的眼裡我的身體算什麼?是你發洩的工具?治病的‘良藥’?”
“你的身體的確可以讓我安靜下來。”玄封淡淡說出的這話讓媚雨登時斂去僅剩的最後一絲笑意,眉眼之間的媚惑之色已被寒霜取代是,雖然只閃過一瞬,卻仍被玄封毫無遺漏地看進眼底,嘴角的玩味越深,但琉璃的眸中寒氣亦跟著加重,自然,他這樣的表情變化也只在一瞬。
“果然啊,郎心似鐵,妾身如泥。”沒有瞧見玄封變換的臉色,媚雨微嘲開口,蜷起的小手,捶落在他的胸膛,眉黛間已染嫵媚,剛剛那一瞬間的冷寒之色早已蕩然無存。玄封微微勾起嘴角,淡然一笑間亦掩去了他剛剛那刻的情緒。他任她的小拳如雨點般捶打他的胸膛,他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