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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小姑娘冰雪聰明,識破了我的詭計,失敗呀,失敗呀!”
嘴上這麼說,他還是從袋裡摸出一張名片塞給了白雁,“如果康劍欺負了你,或者受了什麼委屈,我可以扮下知心哥哥。”
“不是知心大叔?”白雁挪諭地問道。
陸滌飛細長的眼眸一眯,“不,我只想做你的哥哥。”“哥哥”這個詞,他是用韓文說的。
這個陸滌飛,算是把白雁對共產黨官員的印象全部顛覆了,這種人算是另類呢,還是敗類呢?她真不好下定義。
康劍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那些書紀、主任和夫人們已經陸續離開了。簡單用了午飯,兩個人和陸滌飛一起坐汽艇離開江心島。
簡單和另一個秘書樣的男子已經在碼頭上等了。
陸滌飛不知拉著康劍要說什麼,白雁先上了車,簡單也坐了進來。
白雁記得陸滌飛給的名片上的頭銜是“濱江市開發區黨委書記”,她搞不清這是個多大的官,“簡秘書,這個陸書記到底是何許人也?”
簡單扭過頭,神神秘秘地一笑,“陸書記可是咱們省的風雲人物,號稱第一公子。”
“他是省委書記的兒子?”白雁抽了口氣,又是一人物。
簡單搖了搖頭,“省委書紀和省長,都生的是千金小姐,他是常務省長的兒子,和康書紀平級。他現在任濱江市開發區的書記,分管開發區、江區這一帶,也和康助平級。他只比康助大了兩歲,娶的是上海市某位名門之女。不是分管城建的市長調到國土廳去了嗎,現在這個位置,要在他和康助之間選一人。其實不僅僅是這個位置,他和康助在許多地方都被人比較著,是真正意義上的競爭對手。兩個人明裡暗裡都在爭著,但咱們康助的風評比陸書紀好多了。”
簡單突然用手捂著嘴,曖昧地一笑,“這位陸書記,聲色犬馬,無一不好,紅顏知已遍天下。”
白雁明白了。
康劍拉開車門跨上車,陸滌飛還特地跑過來向白雁道別,毫不顧忌康劍的擠眉弄眼。
白雁抿嘴輕笑,合上車窗。
“康助,你是直接回政府招待所嗎?”簡單問道。
“先送白雁回去。”
一路上,兩人沒有交談。車停在白雁的公寓下,白雁下車,扭身想與康劍道別,康劍跟著她下了車,抬步就往樓上走。
簡單非常識趣,也沒問什麼時候來接,自顧把車開走了。
以前兩個人所謂的約會吃飯最長不會超過二小時,這趟江心島兩日一夜遊,算起來都二十多個小時了,破紀錄太多,白雁吃不消。這白日朗朗,康領導不去為黨國效力,在這兒耳鬢廝磨的,真對不起納稅人辛苦繳上去的幾個錢。
一開了門,白雁正想熱情招呼康領導要喝點啥,一轉身,只見康領導英俊的臉龐一沉,一腳踢上房門,伸出雙臂,把她往懷裡一帶,俯身就啄住了她的唇瓣,而且在她驚愕時分,順利地攻城掠地,吮吸住她惶恐不安的舌頭。
“康……”領導兩個字就這樣被他火熱的喘息給吞沒了,她無措地舉起雙手,然後又挫敗地放下,感覺到自已的身子在顫抖,大腦呈現空白,一股陌生的火焰從腳底升起,瘋狂地向四肢蔓延,她站立不住,不得不全幅身心地依偎進他的懷裡,無助地閉上眼,聽到心跳如鼓。
也不知過了多久,康劍才鬆開了她滾燙的雙唇,把她的身子往後挪了挪。
她迷離地看著他,他並不比她好多少,臉紅氣喘,胸前起伏得厲害。
“白雁,你……愛上我了嗎?”他顫聲問道。
她嚥了咽口水,“如果我說不,是不是很不識抬舉?”
康劍眼眸一細,突又圈住她的腰肢,讓兩個人的身子近到不能再近。“昨天,上島時,我對他們說,我帶未婚妻過去。”
“康領導,你這是在逼婚,我還沒答應你呢!”白雁不知道自已此時有語氣有多嬌嗔。
“你不答應嗎?”康劍突然一抬手,象拎小雞似的,把她往床上一扔,整個人就壓了過去。
白雁真吃了一驚,“康……領導,你……想幹嗎?”
“生米煮成熟飯。”康劍很認真地回道。
不會吧!白雁直眨眼,掙扎著,“你……不要胡來,毛主席說,凡事要循序漸進。”
“我現在很嚴肅,”康劍一板一眼地吻著她的眼睛、脖子,在她耳朵左右吻得特別的久,白雁不禁覺得有些癢癢,噗地笑了,整個人一軟,忙求饒道,“好了啦,我們坐起來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