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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是客房,她這才知道今晚要留下過夜,心裡面不禁一糾。
“康劍,”最後從餐廳走出來的陸滌飛叫住正走向白雁的康劍,手裡面拎著兩瓶酒,對著正拾級向上的幾位書記、主任一挪嘴,“你就等不及加入他們的行列嗎?”
康劍微閉下眼,“你有何見教?”
“咱們繼續。”陸滌飛聳了聳肩,“小姑娘,你家康叔叔借我一晚行嗎?”
白雁臉一紅,低下了眼簾。
康劍象胳膊揣了下陸滌飛,“白雁,那你先去睡,我陪陪陸公子。”
白雁哦了一聲,跟著等候的工作人員上了樓。客房都在三樓,房間裝設得很淡雅,非常寬敝,帶有一個小小的客廳。她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大床上放著兩套睡衣,怔了怔,把睡衣挪到一邊,鎖好門,衝了個熱水澡,沒換睡衣,穿著自已的內衣上床睡了。
平民吃慣了清淡小菜,難得吃一餐海鮮,睡到半夜,居然肚子疼得象攪拌似的,隔半小時跑一趟洗手間。跑了幾趟,白雁渾身發軟,頭重腳輕,一身的虛汗,實在撐不住,只得打電話給服務員,要了兩粒氯弗沙星。吃下去後,才好一點,這才迷迷糊糊再睡去,睡前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凌晨三點。
好象剛剛合上眼,耳邊聽得門“咔答”一聲開了,康劍一身酒氣地推開門,直接走到了床邊。
白雁整個人僵在了床上。
康劍沒開燈,摸索著脫了外衣、長褲,掀開被子,“啪”地一下倒在了床上,震得白雁從床的另一邊滾到地毯上。
不一會,房間內就響起康劍重重的鼾聲。
白雁苦笑地從椅中摸過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窗外,東方已經泛出一絲淺白了。
藉著那一縷晨曦,她打量著沉睡中的康劍,面色通紅,頭髮散亂,襯衫的紐扣鬆了三顆,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肌。
他是英俊的,也是結實的。
如果把注射甲型流感疫苗那一天算是初相識,到今天,兩個人算認識快三個月了。他們之間除了那天在她的公寓裡,有過一次唇貼唇,也就是牽了幾次手,象這樣子的相處,還是第一次。
不過不曖昧,感覺是在看護一個病人一樣。白雁對著康劍頑皮地一吐舌,惡作劇地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臉。
康劍突然翻身向裡,白雁一驚,忙縮回手,臉上一片緋紅。
天色越來越亮了,白雁身子虛軟得很,卻沒有睡意。她坐了會,穿上棉風衣,裹了條圍巾,走出房間。
外面沒有風,江水只微微泛著一絲輕浪,朝霞在水面上灑上了一層金光。這一刻,白雁才看到江心島的美來。
她沿著小徑慢慢地踱著,一抬頭,發現陸滌飛從霞光裡跑了過來。他換了身運動裝,矯健的步履,顯得特別有活力。
白雁不知怎麼,覺著陸滌飛是個危險人物,想轉上另一條小徑,已經來不及了。
“早啊,小姑娘!”陸滌飛朝她揮著手。
白雁無奈地停下腳步,“早!”
“不會吧,康劍那小子還留了力氣做兒童不宜之事?果真陰險!”陸滌飛凝視著白雁蒼白的面容,嘖嘖說道。
白雁好一會才明白他話中意思,不禁有些微怒,冷冷地朝他點了下頭,走上另一條小徑。
“白雁,”陸滌飛的聲音突然一低。
白雁回過頭。
他的神情是少有的正經,“你和康劍登記結婚了嗎?”
白雁眨了眨眼,沒有回答。
“如果沒有,就找個理由分手。你和他不合適。我是看你投緣,才說這話的。康劍並不象你所看到的那樣,你太小,他的世界很複雜。”
白雁禮貌地頷首,“謝謝陸書記。”
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我是和你說真的,”陸滌飛拉住了她的手,察覺到她突然而至的僵硬,忙鬆開,“這個世界太冰冷,沒有灰姑娘那樣的愛情童話。特別在官場,特別象康劍那樣的出身,婚姻只有門當戶對才能長久。你如果執意堅持,只怕想哭都沒地方抹淚……”
“那又和陸書紀有什麼關係呢?”白雁笑了。
陸滌飛看著她臉上兩隻俏麗的酒窩,有一刻的閃神,“我……憐香惜玉不行嗎?”
“我媽早就說過我是一顆頑固不化的石頭。”
“看來我是表錯情了。”陸滌飛又恢復那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頭髮甩呀甩的,大聲長嘆。“本來想挑撥你離開康劍,這下我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