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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五行有感應呢,我怎麼一點覺察都沒,大概是訊號接受不良吧。
如花抬頭看看快要亮起的天色,半明半暗,淡淡陰影印在容顏上,她似乎在想些沉重的事情,自言自語,“我們要比其餘三名神女快一步找到呵……否則……”佼好的側臉轉正,面容上盡是凝重之色,默默看了我一眼,眼一斂,複雜神色難以猜測。
無意間瞥見快飄零的桃花樹,殘紅片片,執拗不凋。
“顏兒……顏兒……顏兒……我們還要一起看桃花……”若有若無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像是埋在心底的某些記憶淡淡地復甦。
平靜心湖莫名泛起汩汩細流,我恍惚間,伸手接住桃瓣,心頭詫異,到底是什麼失落了,不見了呢,為什麼我心起了一種叫人生涼的迷惘。
心還未能豁然明亮,前路的曦光揮灑了嫋嫋的春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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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顛簸了些時候,待下車迷糊的已不知今昔是何年,更多是避世的趕路,也怪不得一路上少了嘈雜的熙熙攘攘,午後陽光拉出長長的兩道痕跡,有些歪斜。只聞馬伕吆喝一聲,馬蹄一揚,絕塵而去。
入眼之處,荒蕪無人氣之感,再探,雜草叢生的絕地裡竟驕傲地臥著不起眼的一室,飽滿的花蕾撒在屋前,突如其來地笑了笑,錦年的迷團靜靜的,像是停留在命運彼端等待我的到達。
灰衣僕從打扮的老人應門啟了門隙,反覆瞅了瞅我和如花,遞過來巴掌大的紙片,明顯是裁減後的部分,摳門……不知從哪摸索出來一杆毛筆,顫巍巍地夾著紙一塊給了我們,“留下名姓。”古往今來,好似沒點怪癖好就不是隱士似的,誰慣的臭毛病啊?我極其豪爽地接過紙筆,揮灑自若,末了,發現“顏”字還有一撇竟寫不下了,更何況是如花的姓名,尷尬笑笑,搔搔頭。
老僕沒說什麼,重新掩上門,無聲地進去通報了。
再出現時門之間的縫開得更小了些,著實像怕蚊蟲鑽了進去,我見一白色薄片從那裡面招搖地晃了幾下,順手接了,一看,上書“金枝巷柳”,如花也好奇地湊進看看,不明就理,嚴實關閉的門前牆角邊孤單躺了一封紙筆,我提筆回道,“同是林中人。”
等了約莫幾分鐘塞在門內的回執被抽了進去,我好自整暇地坐在屋外的密叢裡,如花見我如此有把握的模樣,不解地問這來回含義。“呵,神醫意思說我是金枝玉葉,而他乃為市井街巷裡的弱柳罷了,本不是一路人,又何必見面呢?實則是委婉推拒得我們無話可說。”
“而你?”
“他本來就留下了機會,枝也為木,柳也是木,那又怎能不是林中人呢?”這樣,就再也沒有不見的道理了。如花像是認真思索般,突然揚起頭,投給我一個略帶崇拜的眼神,被她這麼一誇還頗有些得意,扯扯了身上的衣衫,含笑不語。
門,三度開了,而這回,卻是真正歡迎般大敞,而我也能確定眼前這個上著白衫,下著水藍與白色相間的褶裙,頭梳巧鬢,如楊柳般婀娜的女子一定就是這代的林家傳人---林清瓷。
如果說如花是以妖媚惹人眼的話,那林清瓷就是氣質出群了,略有些消瘦,下巴尖尖的,自有一番風骨。她先開了口,確認了我的猜測,“在下便是林清瓷了,兩位遠道而來,若不嫌棄請入陋室小歇。”不高不昂的聲,蟲兒搖得池中水兀自起波紋。
她倒是微微訝異我驚世駭俗的打扮,僅僅一絲詫異之色後轉瞬不見,平靜如斯。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舟車勞頓那麼久了,巴不得早日在床鋪上打滾,卻還要假裝淑女般輕輕點了頭應允,跟在帶路的老僕後走入隱士之居。林清瓷客氣地與我並排而走,雖是這樣,卻依舊拉開了段距離,禮貌又生疏。
踏過高高的門檻一池碧水引入眼簾,浮動不知名的植物,隨風招搖,曲水規律的從竹節做的弦管裡默默流觴,使得塘內少了魚兒嬉戲的腥味。池邊落一高亭,亭中擺著文人騷客都喜愛的玩物,一把琴,一方桌,放著文房四寶。繞亭而過,移步換景,沿著鋪滿各色小石子的曲徑,一行人進了林家的客堂。
中堂字畫霧濛濛一片,反正我是不懂得欣賞,略略瞥過。倒是對她家的植物產生了興趣,池中荷花展,堂前桂樹飄香,原不是一季生長的花兒竟爭相開放,當下嘆句,“果真花開不敗啊!”
林清瓷聞言,清冷的臉帶了點笑意,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