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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華國主是五行御法之木離,再除去他,還有三個。”漫不經心點了兩滴撒開的茶水,在桌子上畫起笑臉,自得其樂。
半晌,我們沒再言語。
反正我是不著急的,誰急著出去玩尋人遊戲啊,不是自己皮癢麼,咱沒啥優點,就是能沉得住氣。況且,還不知道怎麼找那些人呢,難道他們臉上還明明擺擺寫著“我是五行,找我嘛找我嘛”些個字麼?
“郡主,據上古宮廷秘書流傳,御法之火裂情緒波動時眼眸色會隨之變幻;御法之水嘯的特徵是面部有一幽藍蝴蝶,翩然若舞;而御法之土破……他的背部有以北斗七星排列的圖騰。”如花慢條斯理,一副比我還老神在在的樣子。
“噗……”我口裡含得滿滿菊花茶就盡情噴灑了出來,大話西遊呢,腳底心長痔的有沒有?而這習慣性非淑女動作將完全無防備的如花徹底弄懵,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美目圓瞪,氣得全身微微顫抖,我見了,趕緊假意嗆到似的咳嗽不停。扯了擦桌布遞給她,邊可憐巴巴地咳邊殷勤地笑笑。
美人兒臉色陰沉,茶水還不識相地沿著她的三鬟發上滑落下來,倍有規律。
我偷偷嚥了下唾沫,雖說自個兒是她名義上的主子,可溫吞水急了還能燙人呢,刷地站起身,撂下杯子,桌應聲響,架勢倒是頗有氣勢,可嘴裡的話卻變了味,“花花,咱明天就去找那御法五行吧,呵……”討好意味,溢於言表。
如花聽了不冷不淡應了句,“您是我主子,自然是聽您的,既然您都說明日啟程了,那屬下定然聽從了。”我凝神瞧看她檀口一張一合,隨即拈起袖兜裡的繡花帕子,細細抹淨髮上的茶渣滓和水漬,衣袂一上一下,風情萬種搖擺起柳腰,慢慢踏出門檻。
我分明看見那略有些狼狽的美人唇邊聚了一抹偷笑意味。
再次見證了一回事,古人機靈著呢,個個都是奧斯卡影帝影后水平。哎,我又栽了回。
“哎……哎……如花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能找到他們呢!?”驟然想起,急急追問。
風裡揚起回答,“那就要靠您啦……”
魅音酥酥軟軟,我愈加茫然了,這叫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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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還觸控衫子,市井街道一片黎明破曉的萬籟無聲。唯一的景色就是傻傻杵在路口的我與如花,無奈地大眼瞪大眼。
“如花,你不是在江湖混大的麼,還不認得路?”
兩人在這裡已經呆立許久了,這廝竟也不知該往哪走。路上有沒一個身影,估計見了也以為是倩女幽魂,有必要把我的嘴畫成喝了血後沒擦的樣麼?有必要把我的臉塗抹的跟城牆似的麼?估計這下子,我麵皮上那堆厚厚又詭異的妝容,即使做了火箭外殼也定能衝入大氣層都不熔了。
如花解釋這麼做的原因,郡主您的容顏惟恐招宵小窺覷,讓屬下為您裝扮一番吧。
早日這樣,我寧願被捉去做山寨夫人,去賣白薯,心中恨恨的。“如花只知這裡是離京城八百多里外的小鎮,名曰:青川,倒是沒走過……”
還未解釋完畢,清冷的街起了風,“吱呀”一聲引的我與如花均扭頭去看,不抬臉倒好,那小廝打扮的年輕小夥子眼神一掠過我立即哆哆嗦嗦又想把剛開啟的店鋪門嚴嚴關上。欲發問,又收聲,憤恨不已,這破妝。
始作俑者猶嫵媚地嫋娜之姿,蓮步緩緩,清脆地飾物脆生生的,妖姬一名啊,緊抓木板原本微驚的小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快要流出口水的無恥樣子直直瞧著如花,陶醉不已。如花是何等嬌媚之人,不笑亦媚,做著西施捧心的動作,聲音緩緩,極似撒嬌,“小哥,想跟你打聽個事,可好呀?”
小男子猛點頭,哈啦子都快抑制不住的沒出息樣兒。
我嗤鼻,“妖精。”
憑她勾勾小指頭就能把魂弄走的本領,不一會功夫就從那小子口裡打聽了些訊息,再行二百里既是“梨花鎮”了,據說,隱居的神醫曾在那裡出現過,至於真實性是多少就不得而知了,隱士嘛,自然是行動詭異,行蹤飄忽的,受了那麼多武俠片的薰陶,還能不知麼?
至於找這名神醫的原因,絕不止是因為要給我去了這奇疾,而是宮廷秘書裡記載,五行尋跡的提示歸隱鶴神醫--百年來林家人所有。思即此,橫瞭如花一眼,她次次都煞有其事的說,宮廷秘書宮廷秘書,上面還寫著鳳凰神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