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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怎麼會知道這玩藝兒單單會把我帶到這兒來呀?”
“就是這個該死的科學,”我喊道。”簡直是魔鬼。中世紀的祭司和宗教迫害是全對,近代的人全錯。你瞎搞科學,它就送你點兒禮物。當你去抓這禮物的時候,它會出其不意地把你敲碎。舊的感情和新的武器——推翻了你的宗教、推翻你的社會概念,把你摔進一片荒涼和悲慘裡去!”
“反正你現在和我吵也沒用。這些生物——月球人——或者咱們願意叫它什麼都可以——把我們手腳都捆起來了。不管你發什麼脾氣,反正你非忍受不可。對於眼前所經歷的遭遇,咱們需要以全部的冷靜來對待。”
他停住話音,好像要求我同意。但是我坐著生氣。
“去你的科學罷!”我說。
“現在的問題是交流思想。我想恐怕示意的動作會不一樣。例如,用手指物,除了人類和猿猴,沒有別的生物會用手指。”
我覺得這顯然是大錯特錯了。“差不多每一種動物,”我喊道,“都會指,用眼睛指,用鼻子指。”
凱沃沉思起來。“不錯,”最後他說,“我們可不是那樣。區別就在這裡!區別就在這裡!”
“它們或許,可是我怎麼說呢?有語言。它們發出的那種聲音,一種吹笛子般的尖叫聲。我不知道咱們怎樣去模仿。那種聲音會不會就是它們的語言?它們可能有不同的宮能,有不同的表達思想的手段。當然,它們是有思維的生物,我們也是——其中必定有某種共同之處。誰又能說我們總不可能和他們互相理解呢?”
“這些事超出我們理解的範圍之外了,”我說,“它們與我們的差別比它們與地球上最稀奇古怪的動物的差別更大。這們根本是另外一類。你這樣說有什麼好呢?”
凱沃在思考。“我不懂。凡有思維的地方,那兒就有某種類似的東西——即使是在不同的星球上產生的思維。當然,如果涉及到本能的問題——如果我們或是他們完全和動物一樣的話——”
“那麼,它們是不是呢,它們不像人類,而是非常像用後腿站著的螞蟻,誰又能和螞蟻達到任何程度的理解呢?”
“但是這些機器和服裝又怎麼解釋呢!不,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貝德福德。區別是大的——”
“大得無法克服。”
“相似之點一定能排除這種區別。我記得有一次讀過已故的高爾頓教授一篇關於星際通訊的可能性的文章。非常遺憾,當時這篇文章似乎不可能對我有什麼實質上的好處,但是,按目前事態看來,恐怕是我沒有對此文給予應有的注意了。可是現在,讓我想想看!
“他的想法首先是那些廣義的真理,這樣的真理必定構成所有可能理解的精神存在的基礎,並以此創立新的依據。先從幾何學的偉大原理說起吧!他提出用歐幾里得的某個主要定理,借構圖說明我們所熟悉的幾何真理。例如,去證明一個等腰三角形底邊的兩角相等,如果把兩個等腰向下延長,則底邊下面的兩個角也相等;或者去證明一個直角三角形斜邊上作出的正方形面積等於其它兩邊上作出的兩個正方形面積的和。由於我們顯示出對於以上這些事情的知識,從而證明我們必定具有一定的智力。現在,如果我——我也許可以用蘸溼的手指畫出那個幾何圖形,即便在空中畫也可以。”
他忽然不說話了。我坐著琢磨他的話。他要和這種奇怪的生物交流思想的荒謬希望,一時間把我吸引往了。後來,由於我的疲憊和肉體上的痛苦所產生的氣憤和失望重新又佔了上風,我突然新奇而明顯地覺得自己幹過的每一樁事都板端愚蠢。
“笨蛋!”我說,“笨蛋,簡直是十足的笨蛋!好像活著只是為了是到處瞎跑幹些荒唐勾當!我們為什麼要離開球體?各處亂跳,在月球隕石坑裡尋找專利和租界!要是我們有點頭腦,在球體那地方立一根棍子,綁上一塊手絹,作個標誌多好!”
我怒氣衝衝地坐了下來。
“很清楚。”凱沃沉思著說,“它們聰明。有些事情是可以假設推論的。正如他們沒有立刻殺死我們,就說明它們一定有仁慈的概念。仁慈!無論如何,是有自制的概念。也可能有互相交往的概念。它們可能要和我們見面。這個住所和我們看到的那個守護者,還有手銬腳鐐!這是高度智力??”
“向上帝發誓,但願我沒來才好,”我喊道,”我甚至想過兩遍了。一個冒險接一個冒險。一次又一次的挫折。那是因為我對你的信任!為什麼我下堅持寫我的劇本?那是我能勝任的工作。那是我的世界和我生來就要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