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眼睛,幽幽道;‘家師倒不是七大門派中人,他老人家一向隱居南嶽衡山,上百下練—一’
“什麼?”神手頭陀神情一震,閃身上前,一把握著韋松肩臂,問:‘你是南嶽百練老雜毛的徒弟?’
韋松被他這出人意表的動作,驚得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鶯兒卻皺皺秀眉,沉聲道:“伯伯,你怎麼啦?人家剛剛醒過來,精力未復,怎麼可以這樣大呼大喊地向人家話?’
神手頭陀啞然鬆手,笑道:“對!對!是我不好,那老雜毛竟然三年未見,心裡怪想念他,見了他的徒弟,就忍耐不住了。”
韋松驚魂甫定,恭敬地道:“老前輩尊諱如何稱呼?恕晚輩未識金面——。”
神手頭陀哈哈笑道:“小夥子,別跟和尚來這一套文縐縐的玩意兒,咱們跟你那牛鼻子師父相識數十年,並稱南北雙奇,論武功本領,和尚都不懼地,唯獨這文縐縐的玩意,和尚自認不如,你任什麼都好跟你師父學,只有這一套,千萬學不得。’韋松問道:“這麼說,老前輩敢情是北天山神手大師?”
頭陀笑道:“什麼大師小師,你索性也叫我和尚伯伯吧!”
韋松便想起身拜見,卻被頭陀一把按住,轉面對東方異笑道:“這娃兒既是百練雜毛的徒兒,我和尚救定他一命了,要些什麼藥物方能奏效?你快說吧!”
東方異聽了,頓時霜眉緊鎖,搖搖頭道:“我勸你千萬不要衝動,這孩子所中劇毒,天下無藥可解。”
頭陀一驚,道:“笑話,哪有天下無藥可解毒物,你別拿話嚇唬我和尚。”
東方異正色道:“這是什麼事,豈能信口胡謅?地心火毒一滴足可斃人上萬,何況他一口氣喝下兩杯之多!”
頭陀方始有些相信,詫道:“難道萬毒教也沒有解藥”
東方異搖頭道:“據我看,他們但知下毒,未必能解得地心火毒。”
頭陀沉吟一會,突然擊掌道:“有了,我立刻帶他上桐柏山,尋艾老兒設法—一O”
東方異道:“艾長青雖是醫道高強,也難說一定便能治得好這種奇毒,再說,他此時仗著寒冰丸護住內腑,看起來暫時清醒,不出四天,毒性必將再發。”
神手頭陀毅然道:‘憑和尚腳程,全力趕路,四天已經足夠趕到桐柏山了。’東方異又道:“就算你能在四天內趕到,艾長青素稱袖手鬼醫’,他會願意替你效力嗎?’
頭陀笑道:“這個你不必擔心,當年艾老鬼和我分手的時候,曾經答允我一件事,今生今世,願意破例為我治一次大病,我和尚千里趕去求他,由不得他不願。”一面說著,一面抓起酒壺,仰頭喝乾了壺中剩酒,橫袖一抹嘴唇,道:“說走就走,和尚現在就告辭,有什麼繩兒帶兒,借一條用用,背了他好趕路。”
東方異長嘆一聲,道:“這孩子一片義心,我也不忍見他毒發慘死,鶯兒,你把那革囊拿出來。”
東方鶯兒應聲入房,取來一副特製革囊,那革囊形如“背兜”,附有皮帶,本是商販外出負貨的工具,用來揹負病人,倒也十分恰當。
神手頭陀來扎妥當,將韋松抱進革囊裡,牢牢用皮帶捆在自己背上,大袖一拱,轉身欲行。
東方異父女三人,親送到茅屋,鶯兒低聲道:“伯伯,路上別趕得太急,他重傷未愈,不能顛簸—一。’
頭陀笑道:‘做心吧!包準苦不了他就是O”
東方異探頭一望,見韋松已在革囊中沉睡去,長嘆一聲,神情凝重地道:“兄弟不願打破你一片熱心,但此子生命只在頃刻,死馬且當活馬醫,能治好固然可喜,萬一不能-----
神手頭陀敞聲笑道:“別說喪氣話,我和尚行事,數十年來,還不知‘不能’兩個字怎麼寫法。’
東方異頷首道:“但願如此就好了,可是,有一件事,兄弟卻有些不解。”
頭陀笑道:“什麼事,你儘管說。”
東方異正色道:“當鶯兒初時將此子救回茅屋的時候,你並無十分關切的模樣,為什麼一聽他是南嶽一奇百練羽士的傳人,你便一力承擔救援重責?難道說,你心裡又記起了二十年前那樁恨事?”
伸手頭陀一聽這話,臉上笑容頓斂,嘻笑之態,剎時消失得乾乾淨淨,胖胖的圓臉上,忽然佈滿了深沉如海的神情。
好半晌,才苦笑一聲,道:“那孽障早已被我逐出門牆,人人得而誅之,牛鼻子已算得手下留情,你以為我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東方異拱手道:“兄弟豈敢如此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