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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海程外?”
船老大嘿嘿笑道:“順風順浪,一日一夜差不多了,要是逆風,說不定要行三數天。”
韋松又道:“你這隻船,去過藍衣三島沒有?島上風光如何?”
船老大神秘地聳聳肩,道:“沿海海船,沒有不知道‘藍衣三島’的,但是,公子要問誰去過,只怕沒有一個人答得上來。”
韋松微詫:“為什麼?”
船老大道:“藍衣三島的人,向例不許舟船駛近三島周圍十里,他們從不到大陸來,也不許人踏上島去,誰要是不相信,準被用麻袋裝了,扔在海里餵魚,前年劉柺子不信邪!獨自駕了~艘小艇,偷偷溜進了藍衣三島,從此一去不回,據說他媳婦只在海邊撿到一顆沒有手足的屍體,頭臉五官,都叫大魚給啃得認不出來了。”
韋松駭然道“這麼說,你又怎能送我到島上去呢?”
船老大笑道;“這卻不須公子煩心,咱們只消送你到島外十里浮寨上,他們自會另用快船,接你到島上去。”
韋松方才鬆了一口氣,於是又問:“三聖島的人,為什麼要這樣霸道?莫非他們暗中在島上幹著什麼不法的勾當?”
船老大聽了,連忙搖手道:“公子快別這樣說,藍衣三島雖然規行極嚴,卻是大大的好人,咱們沿海漁民百姓,誰不沾他們的光,嚴冬淡季,魚蝦無著,或是天旱荒年,藍衣三島大筐大簍的佈施米麥,賑濟錢財,公子爺,您老可千萬不能冤枉了好人!”
那船老大嘮叨半晌,又自去*舟幹活,韋松吃用了些茶水,胃裡翻騰,食難下嚥,便獨自躺在榻上出神。
從船老大口中,探知三聖島的一鱗半爪,始終無法在他腦海裡塑成輪廓,若說藍衣三島乃是遁世隱者,為什麼對待偷入島上的百姓,如此嚴刑峻法?好端端在名聲之上,加上一層神秘的外衣?
若說三島中都是冷麵寡情的人,又為什麼荒年施賑,澤被漁民,博得人口交贊?
是什麼原因,使三島中人,發誓不履中土?假如藍衣三島決心與世隔絕,那麼,他在老君山附近小鎮上,遇見的藍衣少年又是誰呢?
這樣看來,藍衣三島必然蘊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連往來海上的漁民百姓都不準踏上島岸,又怎會同意一個陌生人的造訪?如果,他們根本不許我踏上三島,我又該怎麼辦呢?
這些事,越想越煩,加以船入大海,風浪洶湧,船身有如搖籃,他竟在不知不覺中,患然進了夢鄉。
一睡醒來,時已黃昏。
韋松掙扎著爬起來,似覺暈眩和顛簸都減輕得多了,步出船艙,但見海平如鏡,滿天夕陽,光波粼粼,情調十分迷人。
船老大見他出艙,忙笑嘻嘻迎了上來,道:“方才準備好午飯,只因公子睡得正香,因此沒敢驚動,不料一轉眼天就黑了,午飯和晚飯,只好一併端上了。”
韋松笑道“不妨,我初次乘船,不耐風浪,到現在還不覺得餓哩!記得才出海口,風浪很大,怎的現在卻這般平靜?”
船老大道:“這就是公子洪福啦!晌午過後不久,天就變了,似這種順風順水天氣,人冬之後實在難得遇到,要是再得一夜順風,明日一早,就可以到了。”
韋松“哦”了一聲,心裡十分暢快,船老大替他搬來一張靠椅,當下就在艙面閒坐觀看日落景緻,一會兒,船家奉上晚飯,韋松憂悶略舒,也約略用了兩碗。
這一夜,他躺在艙中,一則白天睡得太多,二則滿腹心事,竟反覆難以人睡。
直到醜刻已過,方才朦朧閤眼,不多久,彷彿自己到了一處寬敞的大廳,廳上全用冰冷的青石砌成,四壁火炬通明,許多赤著上身,腰圍虎皮的彪形大漢,跨著明晃晃的鋼刀,正中三張虎皮交椅上,坐著三個白髮銀鬚的老人。
韋松暗自心驚,偷眼打量,只見廳前懸一巨匾,寫著“三聖宮”幾個鬥金大字。
他訝忖道:原來船行快捷,已經抵達三聖島了,那椅上三位老人,八成必是所謂“藍衣三聖”了吧?
正在遐思,突聽一個陰沉的聲音唱道:“韋松,你好大的膽子,偷人三聖宮,擅闖三聖堂,依律該當死罪,你還有什麼話說?”
韋松連忙抬頭.不料對面虎皮交椅上,三個白髮老人狀似入定,個個垂目閤眼,竟不知這話是哪一個問的。
忽然,一個彪形大漢走上前來,狠狠在他背上踢了一腳,叱道;“島主問你的話,你怎的不快些回答?”
韋松忍著疼痛,連忙答道:“上啟島主,在下乃是有事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