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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竟說是在下乾的!”
東方小虎聞言一怔,喝道:“你想騙誰?”
韋松道:‘在下決無欺騙之意,令姐現在車廂中,你若不信,不妨當面驗證。”
東方小虎口頭望望魯克昌和苗真,顯得有些驚疑不決。
那一直未開過口的四川唐門少主人唐雁,忽然冷冷說道:“東方兄弟不必相信他的花言巧語,車廂中除了一口棺木,別無人蹤,他分明是在胡說八道。”
韋松劍眉一揚,道:“東方姑娘身中‘千日醉’迷藥,咱們正為她尋取解藥、為怕途中被萬毒教發現,才特製棺木,將她盛置相中掩人耳目,諸位不信,儘可啟開棺蓋一看便知。”
唐雁冷笑道:“你是想趁咱們上車察看的時候,暗下毒手,企圖脫身逃遁?”
韋松大聲道:“諸位共有六人之多,一人上車驗證,韋某怎能藉機脫逃。”
東方小虎忙道:“唐大哥,你替我護衛,我上車去看看!”
韋松向徐文蘭招招手道:“蘭表妹,你暫且下車,讓東方兄弟放心驗看,就知道咱們是不是說假話了。”
徐文蘭張張嘴,欲言又止,終於跨下車轅,退到韋松身邊。
唐雁橫移兩位,攔在馬車前,東方小虎急急拉開車門,竄了進去,從懷中抽出鋼斧,手起斧落,劈開棺蓋—一。
徐文蘭耽心地對韋松低聲說道:“你不該讓他們去驗看東方姑娘—一’“為什麼?他們不肯相信我的話,只好由他們親自驗證一下。”
但是——你忘了東方姑娘已經—一”
話音未完,車廂中已響起一聲驚恐、憤怒的呼叫——
唐雁急聲問:“怎麼樣了?”
東方小虎淚如滂論,提著鋼斧衝出車廂,悽聲吼道:“各位大哥,千萬別讓他們逃了,姐姐她—一她已經被害死了!”
這一聲吼叫,宛如陰霾天氣中一聲悶雷,眾人聽了,個個勃然大怒,一陣錚錚連聲,兵刃紛紛出手。
韋松叫道;“諸位且慢動手,她並沒有死—一。”
群俠哪裡肯信,六個人團團圍住,東方小虎鋼斧呼呼如瘋似狂,馬夢真子母劍一長一短,遠劈近刺,招招辛辣,苗真的九環刀破空飛落,尤其那號稱“刺謂”的暗器名家唐雁,更是雙手交替不停,匣弩、袖箭、飛鏢、毒簇藜—一就像漫天飛舞的蝗蟲,向兩人身上要害處死命招呼。
韋松有口難辨,默然長嘆道;“唉!罷了!罷了—一”
徐文蘭一面舞劍封刀擋劍,一面又要格打那綿綿不絕的各種暗器,一時間手忙腳亂,急聲道:“韋表哥,怎麼不撤兵刃了”
韋松搖搖頭道;“含冤如此,生不如死,蘭表妹,你是無辜的人,只管突圍逃生去吧!
我承東方姑娘救回殘命,就算因她而死,也死得心安瞑目。”
徐文蘭怒叫道:“這是什麼話?一時誤會,終有表白的一天,你這樣含冤死了,誰會知道你一番苦心—一。”
她說話時略一分神,韋松肩臂之上,已中了兩枚淬毒袖箭。
但韋松恍如未覺,依舊不肯拔劍出手。
徐文蘭急得跺腳道:“韋表哥,虧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這樣不明不白死了,難道伯父伯母血仇,也甘心不圖洗雪了嗎?”
韋松聽了,心如刀割,嘆道:“但我若非東方姑娘,早已死在洞庭湖中,如今身披惡名,苟活在世,除了替家門師譽增羞蒙恥,還有什麼意義—一”
徐文蘭獨自拒擋六人聯手,力量已漸漸不支,劍勢稍滯,韋松身上又中了一刀和一枚毒簇藜,衣衫破碎,鮮血汩汩而出。
可是,奇怪的是他一連中了三枚淬毒暗器,雖然傷痕斑斑,卻並無中毒的現象。
唐雁看得暗暗心驚,忖道:四川唐門暗器稱絕天下,淬毒之物,中人立斃,這傢伙敢情不是肉做的,連中三枚,昏也沒有昏?
他一念及此,便停手不再施放暗器,一探手,取出兩柄綠汪汪的淬毒護手短鉤,悶聲不響,捲進戰圈。
那兩柄短鉤之上,不但淬有劇毒,而且鋒利非凡,專門鎖拿敵手兵刃,唐雁殺機已起,雙鉤一出手,便招招欲尋徐文蘭的長劍硬拆硬架,因為他自覺六人合攻一個年輕姑娘,要是久戰不下,顏面何在,只要雙鉤能鎖住長劍,一絞而斷,韋松和徐文蘭便只有束手待斃了。
徐文蘭勉力又支撐了十餘招,累得香汗遍體,嬌喘噓噓,恨聲叫道:“韋表哥,你要報東方姑娘救命大恩,就該忍辱出手,帶她去華山尋取解藥,這樣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