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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辛酸滋味。
“我們走了,你呢?”任飄伶開口問。
“我還想喝幾杯。”和尚又是懶懶散散的笑笑。
“我陪你。”任飄伶說。
“為什麼要陪我?”
“因為我知道一個人喝酒的滋味。”
——那種滋味,如果不是嘗試過的人,是無法體會出的。
“無論是什麼樣的滋味,只要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她淡淡的說:“你走吧,不必陪我。”
她又舉起酒杯,就在她舉起酒杯時,藏花忽然覺得她似乎已變得完全孤獨。
無論多少人在她身邊,她還是孤獨的。
——那已不是寂寞了,那是一種心死的落寞而已。
任飄伶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拿起酒杯:“我再敬你一杯就走。”
“只望這不是最後一杯。”和尚幽幽的說。
“當然不是。”
兩人舉杯飲盡。
藏花也站了起來。“我們現在就走?”
任飄伶點點頭。
“不等你們說完話?”
“話已說完了。”
“就那麼一句?”
“有時只要一句話,就已勝過千言萬語。”
任飄伶說完後,立即轉身走向黑暗處,藏花只有馬上跟上,走了很久,藏花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
她只能看見和尚那纖細的背影。
那個背影似乎己有些彎曲,就彷彿肩上壓著付很沉重的擔子。
——人生的擔子。
她的背影看來竟是如此孤獨,如此疲倦,如此……
四
一道高牆,一個門。
門上有把生了鏽的大鐵鎖。
除了白天羽和謝小玉外,沒有別的人,他們兩個看著門上的大鐵鎖。
“多年來,家父就潛居在這裡面。”謝小玉指著高牆裡。
“小妹用潛居這兩個字,或許不太妥當,因為他老人家行蹤無定,並不是一直都在裡面。”
白天羽靜靜的看著門。
“家父如果在家,就一定在裡面,否則就不知道上那兒去了。”
“不久之前他還在家的。”白天羽說。
“但此刻是否還在就不得而知了。”謝小玉笑笑:“以前也經常是如此,前一腳他還在外面跟人打招呼,轉眼之間就不見了,然後有人在另一個城市裡見到他,對一對時間,只差了兩個時辰。”
“這麼說來,這門雖然鎖著,卻並不能證明令尊不在裡面。”
“是的,在白大哥面前,小妹不敢說狂語。”謝小玉說:“我的確不知道家父是否在裡面。”
“如果在門外高聲叫喊呢?”
“恐怕也沒什麼用,小妹雖然沒有進去過,但是以前試過這個方法,有時他老人家明明在裡面,也不會答應的。”謝小玉說:“他吩咐過,他要見人時,自己會出來,否則就不準前來打擾他。”
“那就只有破門而人一個法子了?”
“當然也不止是用這一種法子,像越牆也是能夠進入的。”她笑笑:“但自大哥似乎是不會做越牆之舉的人。”
“我是光明正大的來找令尊決鬥,用不著偷偷摸摸的越牆而入。”白天羽想了想:“我要破門而入,你不會阻止吧?”
“我應該是要阻止的,但是我的能力又阻止不上,何必去多費精神力氣呢?”她笑了笑:“這不過是一扇門而已,不值得豁出性命去保護它。”
“謝小姐,你實在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家父得罪了很多人,卻很少有幾個朋友。”謝小玉淡淡一笑:“神劍山莊雖然名揚天下,但是卻保護不了我,身為謝曉蜂的女兒,不聰明一點就活不長的。”
“不錯,令尊的盛名,並不能叫人家不殺你。”白天羽說:“像那天追殺你的‘鐵燕雙飛’,就沒有人敢阻擋他們。”
“怎麼沒有,你白大哥不就是擋住了他們嗎?”她說:“敢向謝曉峰的女兒出手的,絕非是泛泛之輩,因此能夠保護我的人也不多,像白大哥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謝小姐,別忘了我是來我令尊決鬥的。”白天羽冷冷的說:“你最好別太急著跟我交上朋友。”
“為什麼?你要找家父決鬥,又不是找我決鬥,這跟我們成為朋友毫無關係。”
“在跟令尊決鬥,總有一方要落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