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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還滿管用的,於是他趕緊皺起眉頭,病懨懨地說:“是啊,最近身體一直不太舒服。”
“你的肚子沒事吧?”宋宜笙情不自禁地盯著‘宋宜築’的肚子瞧,她知道里面已經沒有寶寶了,但她就是忍不住好奇。
對喔!他怎麼忘了,現在正是‘生理期間’,這個病可裝得名正言順極了,現在他連心虛都不必了。
“還好啦,前幾天痛得比較厲害,現在好一點了。”
“W我……那個是不是真的會痛?”宋宜笙每次一想到護理課老師所說的分娩過程,整張臉就會好像很痛似地皺成一團,在她的觀念裡,流產的痛一定和分娩的痛不相上下,一想到二姐居然能忍受,她就由衷地感到佩服。
蒲傑聽後怔了一下,心下覺得很奇怪,難道宋宜笙居然不知道生理會教人痛不人慾生嗎?還是天底下竟有女人不會生理痛?但他轉念一想到宜築好強的人性,就全然理解了,宜築一定是痛死了也不會說,因為他從沒看過宜築抱著肚子哭的模樣。
“當然很痛,痛得我都快死了,唉!沒辦法,誰教我是女人呢?”蒲傑對這句臺詞感到得意至極,他真是天才呀!這下子宋宜笙沒理凡懷疑他了吧?
誰知道這番話聽在宋宜笙的耳朵裡,含意已完全走樣了,就她自身的推論是,原來流產確是真有其事,再加上蒲傑出色的演技,更讓她覺得眼前的二姐的表情還真有些歷盡滄桑的感覺,典型的為愛受苦也值得。
“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不說出來呢?就算你不想驚動爸媽,跟我或大姐說都好呀!你一個人默默地承受這種事總是不太好。”
“我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罷了。”蒲傑覺得自己和宜築真是愈來愈像了。“你可別到處亂說啊!反正我已經沒事了。”
“你真的要瞞著爸媽啊?”宋宜笙是很想去打小報告啦,再不然也要修理蒲傑一頓才甘心,可是不管怎麼說,她覺得還是要尊重當事人的意見比較好,就算不能照辦,也得參考一下。
“又不是什麼大事,就別告訴……爸媽了。”蒲傑覺得這個宋宜笙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是生理痛,幹嘛緊張成這樣?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只好守口如瓶。”她站起身來,拍了拍‘宋宜築’的手,“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如果你有什麼事要的我幫忙的話就儘管說,我破例不收錢。”
宋宜笙對自己的大方感動不已,她雖然是個守財奴,但在面對手足時還是很有姐妹愛的,她高昂著頭走出房間,讓蒲傑鬆了一口氣。
又一次漂亮地化解了危機,蒲傑真想給自己一個響亮的喝采,但是自己給自己喝采就沒意思了,於是他走到窗邊,打算告訴宜築這件事。
待在蒲家的宜築正拿著吸塵器清理房間,一抬頭就看到他站在窗邊,蒲傑連忙露出微笑,對她招手,誰知他正想開口說話時,宜築卻一把將窗戶關上,還拉上窗簾,理都不理他。
好吧!既然宜築不跟他說話,他也有辦法。
蒲傑走到書桌前寫了一張字條,然後折成紙飛機。記得小時候兩人吵架時,都是用這種方法對話,常常就這樣寫一寫、玩一玩,兩個人就和好了。
他將摺好的紙飛機拿到窗前,拿幾枚硬幣投向對面的窗戶,一直到花了他七塊錢,宜築才又將窗戶拉開,他抓穩時機,將紙飛機射了過去。
原以為宜築不久後也會有紙飛機射回來,誰知道宜築只是看一看,就當著他的面把字條揉成紙團丟到垃圾桶去,寒著一張臉再度關上窗戶。
蒲傑不禁有些沮喪,若有所失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了,為什麼呢?
他從來不知道,宜築不理他竟會教他這麼難過,就算是在任何人都不理會他的反抗期,宜築還是一直在他身邊,可以說這種情況是他從未經驗過的,這甚至比兩人靈魂交換的事還教他頭痛。
他呆呆地站在窗邊,連蒲賢進了房間都不知道。
“在看什麼?”蒲賢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嚇了他一跳。
“蒲賢,呃……賢哥,找我有事嗎?”
“還在冷戰啊?”蒲賢望著對面房間,隱約聽得到吸塵器的聲音,“今天早上真把嬸嬸嚇了一跳,蒲傑那小子居然在打掃房間,我們都在猜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喔!你找我是要談蒲傑的事嗎?”
“沒有啊,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只是蒲傑今天真的奇怪,我剛聽小笙說,你今天也很怪,所以我在想,你們兩個的‘怪’是不是有關係。”
“誰曉得她在生什麼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