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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探他們的意思呢?”
“這倒是,”舒文蕊推了一下宋銘,“你幫忙出個主意吧!看要怎麼不著痕跡地試探他們。”
其實,早在她們討論之際,宋銘就想好了一連串的進行步驟,只是礙於不便破壞妻子的樂趣,所以才沒有說出來。
“嗯……”宋銘假意思索了一下,然後才把自己早就擬定好的計劃低聲說出來。“就是這樣,你們覺得如何?”
“這樣好嗎?”黎慧莊面有難色,“宜築這孩子一向心思細膩,人又聰明,我所我笨嘴笨舌的應付不來。”
“這你不用擔心,愈是這樣,宜築愈不會起疑心,反而不容易識破機關。”
“那蒲傑就交給我羅。”舒文蕊自信滿滿地道。
計劃談完,四個人都會心地笑了。
☆
第二天一早,蒲傑反而起了個大早,平常他星期天總會出門去玩或是打工,但現在他是‘宋宜築’,而宋宜築的星期天是怎麼過的,他一點概念也沒有,因此他只能窩在房間裡,隨意地翻著宜築的書架上的書。
其實他很想下樓去找宋家姐妹聊天,又怕自己不太瞭解近幾年宜築的家庭生活,會因而被看出破綻。
於是他便搬出了厚厚的相本,百無聊賴地看著以前的照片。
一張張幼時的照片在他眼前飛掠,孩提時代的歡樂似乎跟照片活了起來,朗朗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略微發黃的照片裡,宜築那小小的身子隱藏在樹葉裡,一旁是他在嚎啕大哭的臉,他想起那次因為被蒲賢和宜笙一激,不會爬樹的他硬是去爬那棵高大的鳳凰樹,結果下不來,宜築得知後,還打了蒲賢一頓,爬上樹來救他下去。
當然,落地後他還是被重重地數落了一頓,那時他好傷心,覺得宜築的話傷了他的心,就哭得更厲害了,後來還是宜築替他擦掉眼淚、鼻涕,牽著他的手回家。
這一直是宜築式的溫柔,她的溫柔並不是表現在輕聲細語上,而是出自她的心,可是他怎麼會把這些事都忘了呢?
想起無數的童年往事,他才發現小時候真實地濫享著宜築的溫柔,而現在,宜築不再對他溫柔,是她把溫柔給了別人?還是……他不再有資格被溫柔對待了?
唉!那時候真的幸福啊,不用像現在一樣,要努力地裝出一副男人的模樣,真累人!想想,他覺得自己挺虛榮的,他實在沒必要為了那些用來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女朋友們,而跟宜築賭氣的。
就在他陷入自責情緒時,門‘砰’地一聲被開啟了,宋宜笙像陣風一樣掩進來。
“二姐,你在幹嘛?”她走近‘宋宜築’,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低頭一看,發現攤在桌上的相本,“真的奇怪了,你怎麼看起這個好了?”
“無聊嘛。”看著宋宜築房間裡晃,蒲傑的心裡毛毛的,深怕自己一不小心會露出馬腳。“你來幹嘛?”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做妹妹的我關心你都犯天條啦?”宜築築表面上很鎮定,腦袋卻不停地轉著,想查證昨天所聽到的謠傳。
他輕輕地咳了一下,盡其所能地在臉上推出關心的表情,緊挨著‘宋宜築’坐下,說:“二姐,嗯……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借錢的,我只是覺得……你這幾天都怪怪的,不像平常的你。”
蒲傑一聽這話不禁急了,不會吧?難不成被發現了嗎?他緊張地看著宋宜笙,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化險為夷,偏偏現在宜築又不在身邊,他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沒事,真的,我有很奇怪嗎?有嗎?”
“你現在就很奇怪,跟你當了十幾年的姐妹,我還沒看過你這種驚慌失措、語無倫次的樣子叫經,我發誓絕對不是我神經過敏,你一定有問題,再不然就是有事情瞞著我。”
他當然有問題,也當然有事情瞞著她,因為他是蒲傑,而不是她真正的姐姐――宋宜築。蒲傑在心裡叫苦連天,他真希望宜築立刻出現在窗邊,想個法子把他弄離開這個目光烔烔的宋宜笙身邊。
唉!想想以前還真幸福,什麼事都有宜築罩著他,就算蹺課也有宜築的救命筆記可以依靠,哪像現在……不對,現在沒有時間哀嘆,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然過關。
“說真的,二姐,你……最近身體還好吧?”宋宜笙小心翼翼地問,深怕刺激了她,雖然沒聽說流產的人不能受刺激,孕婦卻是不能受刺激的,就她想來,流產的人應該和孕婦差不多吧!
“嘎?!”宋宜笙這麼一說,蒲傑才猛然想起,這一陣子他都是藉病逃遁的,可見裝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