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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執著,先生自然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非但拒絕,衛秀還無情道:“看來殿下並無要事商榷,天已晚,我外出一日,倍感疲乏,殿下請回。”

半點沒有動容之態,濮陽秉著來日方長的念頭,道:“那就不打攪先生安置,我明日再來。”

衛秀一言不發。

濮陽看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先生如此彆扭,再這樣下去,是嫁是娶,真是說不清了。

她站起身來,衛秀似是惱了,連相送都不曾,只當看不到。濮陽並未介意,施施然出門去。

她一走,衛秀便靠到椅背上,疲憊地捏了捏兩眼間的鼻樑。

公主感情用事,她是否選錯了人?可現如今想再另覓他主,顯然已是不可能的了。

衛秀進退維谷,只覺心煩。

被她認定為感情用事的濮陽回去後,並未立即安置,而是拿出了她所寫的那篇論來,再度研讀。

此論名《徙戎》,從這名字,便可看出,是為遷徙羌戎所做。

濮陽坐在燈下,一個字一個字地研讀。這篇《徙戎論》來得正是時候,羌戎已引起朝廷警惕仇視,此論一旦面世,必然振聾發聵。

濮陽作為代呈之人,自然不能對上面所書一無所知,看了兩遍,便背了下來。濮陽又深入挖掘深意,這一挖掘,她便發現,先生對西北地勢瞭解甚深,對當地民風,她也論之有據。

又讀了幾遍,濮陽提筆,對其中幾處用詞稍坐修改。

先生畢竟未入朝,不知陛下喜好,陛下喜歡大氣磅礴之文,卻厭惡故張聲勢之作,以及君王,畢竟不喜過於霸氣外洩之人。濮陽稍稍改了改,原意不變,讀來仍舊發人深省,與人醍醐灌頂、幡然醒悟之激,但與原作相比,皇帝明顯喜歡看到修改後的。

論對皇帝喜好把握,他身邊侍奉近二十年的竇回,也未必比得上濮陽。

隔日濮陽將修改過的文稿送去衛秀處,衛秀通讀後,微微一笑,確實,公主改過,使得作此論者由身在山林、心繫天下的高士,變作一位老臣謀國的忠貞之士。

其中變化,前者許能令皇帝有好感,但後者無疑能更得皇帝喜愛與器重。

這與她沒什麼壞處,衛秀欣然謄抄了一遍,交還公主。

如此便算是認同了,濮陽揣著文稿,就等時機一到,便入宮呈上陛下案頭。

過完年後,羌戎聲勢又壯大數倍,叛亂人數,已達七八萬之多。

但他們的戰況顯然不及最初數千人時順利,朝廷調攏大軍,以車騎將軍衛攸為帥,並將立下大功,且熟知涼州事的周玘升為將軍,形成包抄之勢,欲滅敵於境內。

“衛攸領軍,那虎賁呢?”濮陽問道。

長史恭敬回話:“虎賁由衛將軍李淮代掌。”

李淮?原是晉王系,但現下,怕是已成了荊王繫了。僅僅數月,便立穩朝堂,隱隱形成與趙王晉王鼎足而立之勢,陛下當真是對荊王寄予厚望。濮陽皺了一下眉頭,這一月來代王又蟄伏了下去,怕是又要行他那一套韜光養晦了。

可他只會韜光,養晦不足,就是蟄伏一輩子,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極力一爭。

濮陽這麼一想,又問:“那周玘,便是牽武敗時,收攏萬餘魏軍從容撤退之人?”

長史面顯讚賞,捋須道:“正是此子,臨危不亂,有勇有謀,此子前程遠大,不可限量。”

他是趕上好時機了,若無戰事,光靠資歷累升,他這一世都未必能成將軍。濮陽想了一想,道:“記下此人,待其戰後入京領賜,也看看是何模樣。”心中又添一句,到時再伺機投其所好,拉攏到帳下。

濮陽軍中缺人,有機會,便不願放過。

長史答應了,又道:“本月有不少賢士投奔殿下,依殿下吩咐,已將他們安置在府中,也已各司其職,不知……”長史對言辭稍加琢磨,再問:“不知以何禮相待?”

這些人都身負才幹,自然應該以誠相交,以禮相待,可他們又有了公主府上的職位,職位還不高,管得都是些瑣事,難免會有呼喝之處,如此,便兩相矛盾了。

濮陽一笑道:“在其位,謀其職,都是有識之士,他們自有自處之道,不必你操心。”她還需觀察一陣,再決定怎麼用這批人。

長史聞此,便笑了一下:“是臣多慮了。”

這位長史,與濮陽上一世府中的長史是同一人,很有才幹,也很機敏,可惜出身微賤,一直是鬱郁不得志,連份小吏的去處都沒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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