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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示意她退下。

火盆燒得紅旺,卻難驅散一室清寒,濮陽將火盆推到衛秀身前,好與她近些。

暖意隨著公主的舉動靠近,炭火散發的灼熱溫暖慢慢地穿透小毯,包裹她的小腿。這股暖意,便如公主的關心,霸道不容拒絕。

衛秀心底一嘆,伸手置於火盆上方取暖,口中道:“我知殿下出手干預,是因代王一貫作風並不尖銳。此番忽然處處針對荊王,定然是有人提醒。殿下近侍君側,訊息靈通,你若出聲,他必不敢等閒待之。且你我有約在先,殿下先行試探,也是情理之中。”

分明是她爭勝,先生卻輕巧地說是試探,與她搭了臺階。濮陽也不矯情,順著臺階就下了:“先生體察入微,我不如先生。”

衛秀緩緩搖頭,看濮陽就像看一初生之犢,寬容而溫柔:“殿下能明形勢,又知找準關節暗中使勁,很是機智,可殿下忘了,有些事可借勢而為,而有些事,卻是不可逆轉的。”

濮陽默默揣摩她話中之意。衛秀嘆了口氣,眼中微不可察地流露出一抹嘲諷:“這世上最不可逆轉之勢,恰好,便是陛下的心意。”

濮陽心中,陛下乃明君慈父,治理天下,兢兢業業,待兒女也是多有寬縱。她算計旁人,卻不願以功利之心去算計陛下。聽衛秀此言,像是說陛下剛愎自用,濮陽先是皺眉,下意識地便維護父親,為皇帝辯白道:“陛下能納良諫,對直言極諫之臣多有嘉贊。也曾多次知曉不妥,改換心意,先生此言,未免偏頗。”

衛秀神色冷清,點點頭:“確實如此。可若是關乎立儲,關乎蕭氏百年國運?陛下可能輕易改換心意?”

濮陽呼吸一滯,略不自在道:“先生直言便是。”

衛秀也察覺自己方才說得急了些,便有意和緩語氣:“一家之運尚且鄭重,何況國運?陛下自然萬般慎重,豈能輕易改弦更張?殿下應當詳知陛下之志,以圖為父解憂。”

她這話說的在理,濮陽也顯出凝重之色:“請先生為我細解之。”

衛秀便道:“殿下方才有問,為何朝中分明代王佔上風,陛下卻始終看好荊王。緣由簡單得很,不過是殿下身在其中,未曾察之。”衛秀看向濮陽,“陛下看重荊王,只因荊王賢於代王。”

濮陽一怔,隨即瞭然。她熟知後事,知曉最終諸王中無一人脫穎,便未將他們放在心上,以為陛下要的不過是朝堂平衡。可她忘了,在決定立蕭德文之前,陛下也對諸王殷殷期盼。因荊王賢於代王,故而他眼下雖弱,但陛下為觀其本事,願花費心力,將他提拔起來。

之前支援晉王與趙王相爭便是如此,可惜,晉王令陛下失望了,手段毒辣,好用小聰明不說,竟向手足下手,陛下不得不將其出局,轉而觀察其他皇子。

見濮陽聽進去了,衛秀繼續道:“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可一朝戰起,便是燎原之勢。陛下雄才偉略,國內政治清明,又豈能不將目光對準南方?大魏兵良將廣,糧草充足,而宋齊國君或安逸享樂,或暴虐不仁,日漸式微,正是大魏出兵的好時機,可陛下卻似毫無此心,殿下可知為何?”

她說的不錯,皇帝確實有南征之心,他私底下常取輿圖,一看便是許久,可那也只是私下,他從未在朝堂提起此事,就連有武將奏請南下,皇帝也多半含糊過去,毫無出兵之意。濮陽不得不讚嘆衛秀之敏銳。

她目光湛亮,看著衛秀,請她說下去。

衛秀也不推辭,再道:“只因諸王不賢,後繼無人。如今軍中得勢皆世家,一旦戰起,世家屢立軍功,必會膨脹,若後有賢君繼位,能力行壓制便罷了,可縱觀諸王,無一人有那等氣魄與才能。倘若南征齊宋,換來的是江山易主,豈不是得不償失?”

魏能代周,便是因蕭氏在三國對戰之中屢立奇功,威望日隆,甚於皇室。有此為前鑑,皇帝怎敢輕易嘗試。

“如此,儲君之位,必是立賢不立長。”衛秀總結道,“這正利於殿下行事。”

歷來立賢不立長,便少不得橫生波瀾,而今諸王形勢,更是複雜,陛下又未有決斷,將來朝中這趟水,怕是將越攪越渾。而她,正好從中得利。

至於得什麼利,衛秀未明言,濮陽亦未發問,二人心照不宣。

雙手烤得暖洋洋的,衛秀見濮陽已想明白了,便溫緩笑問:“殿下可知,諸多皇子皇孫,秀為何奉殿下為主?”

濮陽身形微滯,不知怎麼便期待起來,期待之餘又隱隱有著一絲緊張。她自以待先生至誠,然先生擅審時度勢,斷不會因她誠心便來輔佐最難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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