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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陛下。”既然能直接上達天聽便不要浪費。遑論是以什麼辦法,只要能將人推到朝中,便是她的本事。

還有一句話,衛秀沒說,濮陽卻明白。

她已從宮中出來了。公主在宮中,便是依附皇帝,從前她為陛下奉上再多良諫,世人眼中,是聖上英明善納諫,而她便是賢淑溫良,她做的再多,加與她身的嘉贊,也多是這一類評價女子固有本性的溢美之詞。這並非濮陽所需。

出宮來便不一樣了,她有一座自己的府邸,府中置長史幕僚,已是一支獨立的勢力。這一點,在往後歲月之中,世人會逐漸發現。

話語說得淺顯,更深入的東西,濮陽已領會。衛秀嘆息道:“女子立世,本就不易,殿下知曉自己要什麼便好,也不必太過劍拔弩張,凡事都有陛下。”

提醒濮陽做得隱晦一些,將將起步,不可與他人對立。尤其是不能得罪世家。來日投入她門下的,多半是寒門或勳貴,朝中各有其位,她將人引入朝堂,便難免要觸動旁人的利益,此無異虎口奪食。濮陽的翅膀還是剛覆上一層絨毛,軟軟的,飛不高。故而,衛秀令她將人薦與陛下,此為禍水東引,橫豎世家也奈何不得皇帝,張道之出身寒門卻位列九卿,其中便有皇帝有意無意的提拔。

先別圖名,拿到實在才是要緊。

濮陽也不是高調宣揚之人,當即便應了。

說話間,便已過去一個時辰,門外阿蓉喚用膳。

濮陽正與衛秀談的高興,還想與她多待一會兒,自然不走了,與衛秀一同用膳。

午後,二人便坐在院中品香茗。

此時風小了,日光和軟,秋季的味道瀰漫在鼻尖。

正事在室內都說完了,濮陽便與衛秀閒話。

“先生此處,可有不便之處?”濮陽關心問道。

衛秀雖住進來了,但她院中僕婢,所食所用,皆是她自己所帶。公主府除與她一地,便沒旁的了。

“都已安頓好了。多謝殿下關心。”衛秀端著茶盅,目含笑意的望過來,她已不復方才的鄭重嚴謹,談笑間如一泓山間清澈的泉水,目光清澈,笑意恬淡,別有一抹風流韻味。

不知何時起,濮陽便格外喜歡看衛秀美目含笑。哪怕什麼都不做,欣賞美人便是一件令人心情好的事。她單手託著下巴,與衛秀道:“先生千萬不要與我客氣。”又想了想,“上回先生所贈之酒,我未尋得佳人共飲,不如與先生同歡?”

那壇酒她出宮時帶出來了,只是一直未尋得飲酒的良機。這會兒,便來誘惑衛秀。若能看美人薄醉,何等有趣?

衛秀搖頭:“怕是要讓殿下掃興,我不飲酒。”

濮陽是知道她不飲酒的,但她並不知緣由,便想再勸一勸:“酒是好物,飲之忘憂,先生何妨一試。”

衛秀便道:“我心清明,無需忘之憂。”

濮陽不信:“一點也沒有?”

衛秀輕笑:“一點也沒有。”

濮陽不容分說:“酒為歡伯,除憂來樂。不為憂,便為樂。”

秦坤從遠處疾奔而來,他停在院外,見公主興致正隆,不知是否該入內,便神色惶急地來回踱步。

濮陽瞥了一眼,收斂了笑容,令他進來。

秦坤鬆了口氣,快步走了進來,在濮陽面前施了一禮,便立即將事情說了來:“殿下,荊王殿下御前遭斥,竇中官遣了人來,請殿下入宮開解。”

荊王遭斥?

濮陽與衛秀對視一眼,衛秀便道:“正事要緊,殿下且去,秀在此,隨時恭候大駕。”

竇回遣人來,必是陛下授意。濮陽點頭,站起身,走出兩步,想到她說的“隨時恭候大駕”,又停下步子,回頭來笑看了她一眼,方大步走了。

衛秀讓她這一笑看得心中一漾,不知她是何意,待想到方才為這位內侍打斷前說的話,又不禁恍然一笑,公主執著,這一盞酒,怕是難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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