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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一名內侍,濮陽見過,是皇帝身邊當用之人。

“陛下有召,請殿下速入宮。”內侍一見濮陽,立即拜道。

如此慌忙,必是緊要之事。

濮陽也不多言,當即令人備車入宮。

一路過去,內侍便將宮中情形與濮陽說了一遍。

還是為徐氏之事。

濮陽確認衛秀非徐氏女,便將此事撂開了。但荊王與晉王卻不能。他二人與徐氏姻親相連,當初徐鸞伏誅,勢力土崩瓦解,晉王與荊王憑藉這一層關係,爭取到了最大的那一塊。徐鸞舊部雖已改投他人,心中到底惦念舊主,如今有救舊主妻女之機,便請二王出力。

晉王與荊王看來,此乃小事。陛下既說過,此次宮女放歸,可赦罪人家眷,他們去求一求應當不是什麼難事。介於皇帝近日不待見晉王,便由荊王一人來了。

“荊王殿下不知怎麼,竟也來了脾氣,大家不準,殿下便要討個說法。”內侍說起起因結果,毫不猶豫,與濮陽透得極為詳盡。

濮陽卻察覺其中的不對勁,問道:“阿爹不願赦徐氏?”

內侍回道:“正是。”

“可有說緣由?”

內侍回想了一番,篤定道:“不曾,大家怒斥荊王無禮,荊王便稱徐氏雖有過,從前也有功,如今大將軍已死,女眷能做什麼,為何不能赦。”

荊王何時這般好膽氣了?濮陽奇怪,她再得寵也不敢如此與陛下當面頂撞。

那內侍說到此處,臉色微微泛白,顯是之後陛下動了大怒,竇回恐不好收場,方令人來請她的。

車駕行駛飛快,濮陽眯眼,閉目養神。

宣德殿外老遠便聽到一聲瓷器落地的脆響。濮陽神色平靜,絲毫無懼色,步履平穩地走了過去。

殿外內侍見她來,皆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如蒙大赦般入內通稟。

殿中動靜停了下來,濮陽心中默數五下,方才入內通稟的內侍便走了出來,與她道:“陛下召見,殿下請入內。”

荊王跪在殿中,垂著頭,一聲不吭,脊背卻還挺得筆直,可見心中還是有不服的。皇帝端坐御案之後,見濮陽入內,怒色稍斂,仍是看得出極是不悅。

這般場景,殿中侍奉的宮人俱垂眸斂息,氣兒都不敢出,唯恐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濮陽走過去,如往常一般,先行了個禮,而後笑道:“荊王兄也在?”

荊王未出聲,皇帝冷哼了一聲,怒氣倒是緩了些:“七娘來了?且去暖閣稍坐,待朕了結了這畜生!”

荊王面上頓時露出不服來,卻忍住了,未開口辯駁。

濮陽見此,暗道,還不算太糊塗。她笑著上前,撒嬌一般的挽住皇帝一邊的手臂:“荊王兄有過,阿爹費神開導便是,親父子,何來解不開的結?”又轉頭說荊王,語氣就更緩了,“六郎也是,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般劍拔弩張?”

意圖使二人各退一步。

荊王大約是在氣頭上,又以為頂撞也頂撞過了,乾脆便豁出去了,當下顯出憤懣的神色來:“阿爹……”

皇帝雙眸沉晦。

濮陽立即截口過去:“阿爹說你幾句,也是為你好,若非真心關心,誰肯費心費力來斥責?阿爹平素與六郎還不夠寬容?”

竇回遣人來請,必是經陛下默許,欲將此事在宣德殿中了結了不外傳,也是為荊王名聲計。可惜,荊王正叫氣憤矇蔽了理智,濮陽梯子都遞到腿邊了,他仍是不肯就此下了。

“七娘之意我明白。”荊王平靜道,“陛下不肯赦徐氏,自有陛下的道理,臣也並非非救徐氏不可,只是問一句究竟為何……”

皇帝已不願聽他再講蠢話了,拍案道:“夠了!”

手掌擊案,聲響震耳,荊王渾身一顫,下面的話不知怎麼竟像凝住了一般,吞了回去。

“你退下。”皇帝說道。

分明沒什麼怒火,便如平鋪直敘般不動喜怒,卻平白地讓荊王方才的滿腔氣憤與勇氣洩了個乾淨,膽怯、後怕,這才後知後覺地湧了上來,如蛇一般絲絲密密地纏繞,黏膩、可怕。他膽氣不足地怔在原地,再一抬頭,便見濮陽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荊王也不知如何是好,口舌乾燥,腦海中空茫茫的,戰戰兢兢地叩首:“兒告退。”

待荊王離去,皇帝方沉下了神色,目光漂移不定。

濮陽見此,便令奉上盞茶來,親自端給皇帝:“阿爹消消氣。”

皇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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