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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戰事日益吃緊,時光卻並未因此而暫緩,除夕之日,匆匆而至。

皇帝心煩涼州之事,日日都在宣德殿與大臣議事,朝堂內外沒有一絲佳節將至的喜意,反倒緊張沉悶。

除夕夜,諸王攜妃與子,公主攜駙馬入宮飲宴。

濮陽過午,便入宮了。

她至宣德,聞殿中聲聲喝罵,問過門前的小內宦,得知有大臣在裡面,想了想,便去了就近的含光殿。

當初出宮時,皇帝發話,將此處宮殿留了下來,濮陽便留下了一部分宮人。

數月之隔又返故居,只見白雪覆地,枯枝嶙峋,在冬日陰沉壓低的天際下,大殿似失了顏色,暮氣沉沉。

裡頭宮人間公主至,匆忙外出相迎,濮陽只擺了擺手,令他們各自去忙,自己帶著三兩宮人,在含光殿後的小花園中,隨意走走。

冬季總令人倍覺蒼涼,園中花敗枝枯,唯幾樹梅花猶在盛放。梅是白梅,清淡典雅,如殘雪照水。

濮陽遠遠看了一眼,總覺白梅瑟縮,不及紅梅明豔動人。

其實,不過心境差別。

倘若那日西山,她與先生一同賞的是白梅,興許她又會覺得紅梅妖豔,不及白梅清麗脫俗。

濮陽清楚得很,乾脆不去多看,緩步走向別處。

在園中游了一圈,又入殿中飲茶,賜留守此處宮人金錢與晚間一席酒,濮陽方再往宣德殿去。

再至宣德,已有幾位皇子皇女在殿門外靜候。

晉王見濮陽,便笑道:“七娘來了,那倒好,咱們便不必在此處乾等著了。”

彷彿篤定濮陽一來,宣德殿殿門便會開啟一般。想到他們幾個已在此處等候多時,又想到濮陽在阿爹面前確實處處壓他們一頭,餘下幾位皇子皇女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濮陽就似沒看到眾人容色變幻一般,從容止步,似笑非笑地望著晉王:“阿兄可是在與臣妹吃醋?嘖嘖,阿兄如此可人,吃起醋來與宮中美人亦不遑多讓,可惜不是公主,否則怕就沒我什麼事了。”

剛還不是滋味的皇子皇女頓時噴笑,勢弱些的意識失態,忙捂嘴,趙王代王等人則是毫無掩飾,望向晉王滿是奚落。

說的也是,七娘再受寵,也是公主,陛下就是將她捧到天上去又如何,還能給她皇位不成?偏晉王小氣擠兌人。

趙王被牽武連累,這些日子各處奔走,很不好過,這會兒見晉王出醜,他就高興了,笑嘻嘻的,聲音卻洪亮:“我說怎麼見阿弟總覺可親,原來是個小娘……”

晉王陰測測地瞪他,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趙、王、兄!”

“……子。”趙王又不怕他,陰陽怪氣地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笑了兩聲。

“大過年的,阿兄可別動怒。”見晉王欲怒,代王又忙接了一句,將他堵了回去。

荊王顧忌著未開口,顯然也是不站在晉王那邊的。

晉王忍了忍,終是將這口惡氣嚥下。

當面受人擠兌的虧,濮陽從不吃,陛下寵她,無人不知,她也懶得辯駁。橫豎她與晉王間是緩和不了的,倒有心思逗一逗他。

再者,濮陽環視四周,對這些皇子皇女而言,她嬌蠻些,反倒讓人放心。

宣德殿前一場鬧劇,轉瞬即過,除卻當事幾人記在心裡,餘者便當一個笑話過了。

不多時,皇帝便走了出來,帶著皇子皇女往兩儀殿去。

今日家宴,便設在兩儀殿。宮中沒有皇后,皇帝指了李妃。與趙王之母程妃一同協理。兩位妃子都是宮中老人,一概儀典都是經過的,並不出錯。

皇帝等人到時,正可開宴。

夜幕降下,殿外白雪映出微弱的光,殿內燈火滿堂,皇子皇女皆面帶笑意,小皇孫們懵懂可愛,皇帝心中再是抑鬱,見此場景,也不免開懷起來。

諸人有意討皇帝歡心,按長幼上壽,皇帝或多或少地飲了,待到濮陽,更是滿飲一盞。

晉王方才被濮陽掃了面子,又恨趙王見縫插針地與他難看,這時便欲討回來。他與趙王坐得近,側頭,便低聲問他:“不知二郎可知涼州有一校尉名周玘者?”

趙王聽到周玘這名字,便知他要說什麼,臉色霎時間掛了起來,雙眼斜視著晉王:“不知,你這般關心,莫非還是你的人?”

“王兄說笑,我哪兒來的福氣得此英才?”晉王笑吟吟的,似是十分慶幸地嘆了口氣,“牽武遇伏,自亂陣腳,兵士各處逃亡,他也像個不知兵的毛頭小子一般只知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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