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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濮陽,這條路是她為濮陽劃定的,不陪她走下去,她委實放心不下。
濮陽又道:“阿秀,陛下想給我擇新駙馬了,這真是好笑,你分明還好端端地在這裡。”
衛秀眼中顯出著急,抬起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龐,卻怎麼也提不起力氣。
濮陽抓著她的手,貼到自己臉上,終於落下淚來:“你當真如此狠心,要用一年夫妻之情,換取我半生孤苦相思?”
衛秀自然是不肯的,她病得天昏地暗,要說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便是濮陽了。被她一說,心疼得像刀戳。倘若歡愉只是短暫,永恆的是傷苦,那她們又何必愛這一場。
衛秀拭去濮陽臉上的淚水,努力提起精神來勸慰:“不會的……有我呢……”
聽她嗓音乾啞,可到底是連日來難得的清醒,濮陽紅著眼睛,破涕而笑。
見她一笑,衛秀像是乾旱之中乍逢甘霖的禾苗,心中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