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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朝中幾位重臣皆心中有數,與皇帝一般,沒出什麼力。說到底,敷衍罷了,調兵遣將,便只當是一回演習,讓許久未曾出鞘的軍械也試試,是否仍舊銳利難擋。

如此,朝廷便顯出看似忙碌,實則清閒的情景來。

濮陽與衛秀都是能看到本質的人,自然不會被這忙碌表象所欺騙,也閒了下來,在一處談論門下已入朝的一些人,哪些可設法挪位,讓他升上一階,又該如何設法,方能如願。又看新投入門下的,哪些是可用之才,如何用。

其中所涉甚為複雜,濮陽處置起來,倒是頗為得心應手。這些倒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乃是與朝中顯爵的往來,如何與他們建立聯絡,就算不能收為己用,也維持一個穩當良好的關係。

“若是哪位殿下失勢,倒可壯殿下之勢。”衛秀悠然笑道。

諸王中若有一人徹底失勢,他底下那班附庸的大臣便會失其主,亂其陣腳,諸王間相互傾軋,都有不小的過節,這班人,其他幾王暫未看清前,一時不敢用,而濮陽看似與他們都毫無矛盾,自然便可接手,收為己用。

濮陽笑道:“那還早著。”皇帝還在用諸王平衡朝局,按前世,至少還有六年,才能看到有人落敗,那時皇帝已差不多下定決心傳位蕭德文,自然要替他掃清障礙,拔除荊棘。

不過,濮陽眸光一轉,也不是不可做些手腳,讓那日提早些到來。

衛秀擁著裘袍,身前是一火盆,盆中炭火燒得通紅,她側身,手肘抵著扶手,伸出另一隻手,不慌不忙地汲取暖意。

“殿下心有決斷,我便不多言了。”她隨口說道,“聽聞這月底,是老夫人大壽,殿下萬不可輕忽。”

她口中所言老夫人,是濮陽的外祖母,王丞相之妻。與王氏的關係,越穩固越好,親眷間的往來走動也不可斷了。

濮陽自是不會忘記,她目光掠過衛秀髮髻,見她今日所戴,正是她那日贈她的玉簪。青玉簪著烏髮,格外俊逸清雅。她前兩日令匠人制得一頂青玉冠,贈與先生,正可相配。

衛秀的目光從火盆上轉開,抬起頭來,見濮陽正含笑望著她,還不知她緣何含笑,便不由自主地隨著染上了屢屢笑意,問道:“殿下笑什麼?”

濮陽單手託著下頷,笑吟吟的望過來:“我也不知,只是與你這樣坐在這裡,說些朝政,說些家中親眷往來,便覺得很舒心。”

其實只要能與先生,做什麼,都是開心的。

確實如此,她不說衛秀還沒發覺,她們圍著一盆炭火,說些零碎之事,能面對面,能相視而笑,能觸手可及,便極開懷。

雖平淡,可也甜蜜。

這時,門外進來一宦官,朝濮陽稟道:“殿下,宮中來使,召殿下立即入宮。”

現下召見?濮陽一想,宮裡宮外,都無甚大事,難道是阿爹那裡又有什麼突發之事?她問道:“來使可顯急迫?”

宦官回道:“來使坦然自若,言談平和,並無焦急之色。臣問了陛下宣召所為何事,來使只笑言,是陛下想念殿下了。”

原來如此,陛下確實偶有宣召,只因思念。濮陽疑惑盡釋,站起身來,與衛秀告辭,預備隨使入宮。

衛秀送濮陽到院外。濮陽理了理她的衣領,溫聲道:“外面寒冷,先生快回去吧。”

衛秀點了點頭:“殿下且去,我等殿下歸來。”

空中驟然降雪,濮陽抬頭看了眼陰沉的天色,不再遲疑,轉身去了。

回到室中,衛秀卻越想越覺不對,殿下前日才入宮,皇帝不致如此情態,三兩日便要一見。

可也說不準,朝中清閒,興許皇帝見一好畫,或遇好事,便要與濮陽分享。這在從前也不是沒有過的。

她閉目沉思。皇帝召見,殿下入宮,並沒什麼不對勁的,可又偏偏透著詭異。

過了一會兒,濮陽的一名婢子走了來,在門外求見。衛秀揚聲令她入內,她便捧著一隻匣子走了進來。

那匣子四四方方的,不大,看著很是精巧。

婢子喜滋滋的,先是低身一禮,而後道:“殿下走前,想起此物,令婢子送來與先生。”

衛秀接過,開啟一看,是一玉冠。青玉所制,下端兩側對鑽有雙鳳,缺了束冠髮簪,正可與她此時發上的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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