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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宋汐倏地站起來,滿臉不可置信。
鄭媽媽同樣又驚又怒,“是聞氏!一定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
確實是聞櫻搞的鬼,她讓秋瑟放出風,由著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想散播的資訊遞到了宋崢的親信跟前。
而實際上,羅香確實是鄭媽媽的人。
一開始是鄭媽媽怕繼母調唆宋汐,早早把羅香放到了宋汐身邊。羅香家和鄭媽媽家都是原配夫人的陪房,她一家子都和鄭媽媽走得近,鄭媽媽沒有不放心的。
只可惜羅香小孩子家家,哪像鄭媽媽一顆心為舊主。原主多拿出些好處來,就把她哄得了。
但明面上,顯然是鄭媽媽與她的聯絡要更加緊密。
要說羅香,反得了一次就能反第二次,先前宋汐是捉到她與人私通的把柄威脅她。可眼下,府裡的權柄都攥在聞櫻手裡,留她還是賣她,那都是一句話的事。聞櫻找人嚇唬了她一番,比起私通受罰,被賣出去的下場顯然更慘,她意志不堅,當即又反水了。
鄭媽媽生得彪悍,又奶過大小姐,她一力要討公道,下人並不敢狠攔,眼不見的就被她衝到了上房。
聞櫻正和宋崢的親信說話,大門敞開。
她一邁進門檻,立即質問:“夫人何故冤枉我!說我調唆人推大小姐落水,呸,哪個爛了心腸的編排的鬼話!姐兒是我奶的,我看著她長大,好好兒的,我昏了頭去害她,我有什麼好處?!”
秋瑟作為聞櫻身邊忠心耿耿的大丫鬟,怎麼會讓夫人出手?豈不是落了身份!
她上前一步,一馬當先和她對掐:“鄭媽媽也先別叫屈,這事是羅香親口認了的,咱們也詫異呢,媽媽能得什麼好處,要這麼禍害大小姐?!”
她倒打一耙,把鄭媽媽氣了個倒仰!
那親信一派和氣,竟來打圓場:“媽媽莫急,那個叫羅香的婢女態度反覆,前後不一,不具有完全的可信度。我正與夫人商議……”
“和夫人商量什麼?這事就是她做的!要不怎麼說自古後母都惡毒,我可憐的姐兒啊,媽媽要是被人冤枉了,你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她哭嚎起來,一干子僕從聽見了,在外頭探頭探腦。
聞櫻不與她辯駁,只轉去和親信說道:“先生也瞧見了,鄭媽媽一向與我不和,總以為我要害汐兒。她是姐姐留下的老人了,我也不敢為難,汐兒院中的事就都交由她來安排,我並不敢插手。”
眼見為實,親信點了點頭。
秋瑟得了聞櫻的眼神,立即補充:“這回大小姐雖說落了水,可剛一下去就被救上來了,倒像是訓練過似的。鄭媽媽必定沒想過害大小姐,倒像是想借此汙衊夫人!”
這樣一來,動機就被找到了。
鄭媽媽瞪大了眼珠,暗恨這毒婦手段了得,幸而姐兒給她出過主意,立即就要把那表公子的事抖摟出來。
她能安排姐兒院子裡的事,總沒能耐把個大男人藏到後宅吧?!
可她剛一張口,聞櫻就站了起來,借這個動作,讓屋裡的人都看向她。
她拿出了影后級的演技,輕嘆了一口氣,“媽媽你且說,此事,是不是聞家那邊支使你做的?”
什麼?!
一屋子人都傻愣在原地,連帶著門外的宋崢都停下了腳步。
“我知道母親向來不喜歡我,也是,我只是個庶女,比不得姐姐金尊玉貴,沒資格養她的兒女。她把我嫁過來,只不過是想我佔著這個名分,不讓其他女人進門罷了。如今汐兒親近我,她老人家想是不高興了。”
這番話資訊量太大,一時把人都鎮住了。
聞櫻瞄了一眼窗紗上倒映著的人影,臉上還端著笑,可一看就能讓人察覺出她傷心的情緒。
宋崢略微皺眉,不由想到,她好像一直都是這副愛笑的模樣,無論他的態度有多不耐煩,她都不會在意,隔一天,照樣笑吟吟替他張羅。
可眼下,他聽見她低落的語聲傳出。
“我只是想找人說說話罷了,可我又沒有自己的孩子……”她彷彿壓抑著悲傷的情緒在問:“媽媽難道忘了,我的孩子是怎麼沒了的嗎?”
宋崢心頭猛地一跳,鄭媽媽同樣一下子想起那灘濃猩的血水、女子痛苦的哭喊,登時面如紙白。
屋裡屋外,全然寂靜。
偏這時,聞櫻向屋外喚了一聲:“是爺來了嗎?”
未聽得宋崢的迴音,她就張羅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