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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病可好了?”相較於彭卓說了一大番話,張燁卻是言語簡潔。
朱越則一言未發,只拱了拱手,連言語都省了。
葉裳笑著說,“不敢耽擱查案,歇了半日,身子好些了,便趕緊來了。”
一句話,回了兩個人,同時對朱越笑了笑,以示打招呼。
三人連忙請他入內。
千寒和蘇風暖依舊止步在了門口。
大理寺位於重階重職,較之刑部,同樣隔音極好。
葉裳同樣待了半個時辰,便出了大理寺。
蘇風暖打量了三人一眼,彭卓的面色不是太好,早先眯到眼底的笑如今有些僵。其餘二人倒是面色如常。尤其是蘇風暖抬眼輕輕飄飄地只打量了一眼,那最年輕的朱越卻似有所覺,轉頭對她看了過來。
蘇風暖裝作沒發現他打量的視線,跟在千寒身旁,隨著葉裳往外走。
葉裳與三人告辭,上了馬車,千寒和蘇風暖並排坐在了車前,離開了大理寺,並沒有回容安王府,而是直奔皇宮而去。
三人目送葉裳馬車走遠,彭卓看著皇宮方向,臉色有些僵地說,“葉世子接了聖旨,沒先去皇宮見皇上,歇了半日,反而去了刑部又來了大理寺,如今才去皇宮,你們可知道,這說明什麼?”
張燁搖搖頭。
朱越道,“葉世子這是在敲山震虎。”
彭卓點點頭,對二人擺擺手,折回了院中。
馬車上,蘇風暖小聲問葉裳,“那個最年輕的大理寺少卿叫什麼?”
“你是說朱越?”葉裳挑眉。
“他叫朱越嗎?年紀如此之輕,就已經是大理寺少卿了。這個位置不是靠出身就能做上的吧?”蘇風暖道。
葉裳“嗯”了一聲,“他是湘郡王的外孫,湘郡王的女兒嫁了一個寒門學子,姓朱,生有一子,就是朱越。湘郡王的女兒生下他後大出血死了,過了二年,他的父親也病死了。他自小在湘郡王府長大。不過他能坐上如今的大理寺少卿,卻不是依靠湘郡王的關係。他是南齊一百二十九年的兩榜狀元,六年的時間,一步步做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蘇風暖瞭然,“怪不得呢,有那樣一雙聰明識人的眼睛,再加之有才學,官途自然一帆風順了。”
葉裳點頭,“他的父親是寒門學子,他的外祖家是勳貴。御史清流們都對他頗為照拂,勳貴們礙著湘郡王的面子自然也不會為難他。再加之有才學,官途豈能不一帆風呢?”
蘇風暖頷首,問,“他娶妻了嗎?”
葉裳揚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問問,京城裡掉一塊磚瓦,砸到十個人,九個是官,剩下一個就是官的親戚。尤其是姻親盤根錯節。”
葉裳搖頭,“他還沒娶親,媒婆踏平了朱府的門檻,他府中只他一人,一無公婆可侍奉,二來他年紀輕輕前途無量。不過他至今沒定下。”
蘇風暖不再問了。
葉裳卻說,“他長的不太好,你別打他的主意。”
蘇風暖一時失語,她看著很像飢不擇嫁嗎?
馬車來到宮門前,葉裳下了馬車,蘇風暖和千寒解了佩劍,跟隨他身後,進了皇宮。
以前來的時候,大概是基於身份是蘇府小姐的原因,蘇風暖感覺各種不舒服,再好的晴天,頭頂都像是罩著陰雲。如今扮作葉裳的護衛進宮,全然沒那種陰雲了。
進了宮門口,聽聞皇上昨夜一夜未睡,熬到了下了早朝,便回了寢宮去休息了,如今還在寢宮。葉裳轉路去了皇上寢宮。
來到宮門口,還未著人稟告,恰巧太后的鳳駕也來到了皇上的寢宮外。
蘇風暖看了一眼天,太后偏偏這時候來到皇上寢宮,這是找皇上?還是為了堵葉裳?她收回視線,瞅了葉裳一眼,見他面色無常,她眼觀鼻鼻觀心,與千寒一起,站在他身後。
太后下了鳳輦後,葉裳給太后見禮,聲音一如既往懶洋洋的,嘴角噙著笑,“太后千歲。”
太后由宮女扶著,腳落到地面後,瞅著葉裳,面帶微笑,“葉世子身子骨可大好了?”
葉裳笑道,“託太后的福,又能活蹦亂跳了。”
太后笑著打量他,“哀家聽說葉世子今早接了皇上的旨意,全權徹查東湖畫舫沉船案和靈雲大師刺殺案?以前皇上傳十次,你有八次推脫不進宮,今日哀家不曾聽聞皇上傳你,葉世子倒自己來了。看來皇上給你找了事情做,就不一樣了。”
葉裳向寢宮內看了一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