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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道,“你破月貴妃一案的同時,也幫朕解決了一個難題,國丈坐了一回天牢,能夠想通辭官,退了下來,讓他的孫子入朝,對朝局來說是好事兒。”
葉裳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您怎麼沒因國舅夫人牽連治國丈府的罪呢,不就是想著還有很多用處嗎?如今北周二皇子楚含還逗留在邊境,必不甘心,一準想二次興兵,國丈府不能真的連根拔起,否則,這朝局可就沒有如今這麼穩當了。一旦朝局不穩,北周再次興兵,我們拿什麼打仗?不能只看蘇大將軍,沒有後援糧草支援,戰神也是枉然。”
皇帝點頭,“當年你父王母妃戰死,就與朝局有關,朕已經怕了,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蘇澈是朕的一大臂膀,萬不能有失。”
葉裳笑道,“只要朝局安穩,您就放心吧,蘇大將軍威武著呢。”
皇帝大笑,“他的確威武,生了一個好女兒,厲害得很。”
葉裳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又彎了眉眼。
皇帝用過午膳後,又坐了片刻,囑咐葉裳好好養傷,便出了容安王府,回了皇宮。
千寒待皇帝走後,將半日來打探回的訊息一一稟告葉裳,當他說到王大人讓林之孝私下去王家的佛堂見了蘇風暖之事後,他一張臉已經沉得滴水了。
千寒連忙說,“蘇姑娘定然沒答應林二公子,她從佛堂走出來時,臉色十分難看,世子您有傷在身,可不能動氣……”
葉裳冷哼道,“她自然不會答應林之孝。”話落,又道,“林家這些年是過得太舒服了嗎?月貴妃那一案,沒揪出林傢什麼,林家便有恃無恐了嗎?”
千寒道,“林家主據說病了,林家如今是二公子主事。”
葉裳又冷笑一聲,“剛進京便病了,我不曾聽聞林家主一個江湖人何時這麼不禁折騰了?”話落,他沉著眉目道,“許雲初這兩日在做什麼?”
千寒立即道,“小國舅在您昏迷時來過兩趟,後來發喪了國舅夫人後,本來要再過來看您,聽說皇上召見,便急急入宮了,接了聖旨入朝後,這兩日在會刑部、大理寺的人,應該是還沒抽出空過來。”
葉裳點頭,“興許今晚他會過來。”話落,慢慢地站起身。
千寒連忙過來扶他。
葉裳擺手,“不用你扶,我能慢慢走,再躺下去,才是廢了。”
千寒聞言作罷。
葉裳慢慢地在屋中走了兩圈,覺得將心底的鬱氣驅散了大半,也有些累了,才又躺回了床上。閉著眼睛歇了一會兒,又想起什麼,又鬱郁地說,“我趕她走是不是正合她心意了?竟然來也不來了。”
千寒本來以為他要睡下,剛要給他落下帷幔,聞言手一頓,小聲說,“您醒來才不過一日夜,蘇姑娘昨日才被您趕走,哪兒能這麼快就來看您?”
葉裳神色不好,“才一日夜嗎?為何我感覺過了好幾個日夜了?”
千寒一時無語,肯定地說,“是一日夜沒錯。”
葉裳嘆了口氣,“古語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誠不欺我。”
千寒看著葉裳,想著他家世子這麼多年都快成望穿石了,整日裡望眼欲穿。如今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他試探地問,“要不然,我去喊蘇姑娘過來看您?”
葉裳搖頭,鬱郁地道,“喊她過來做什麼?她不過來,喊她也不來,她若是過來,自己就來了。”話落,沒精神地對千寒擺擺手。
千寒默默地放下帷幔,退了下去。
葉裳在床上又混想了片刻,到底是身受重傷,應對皇上許久,如今已經極盡疲憊了,片刻後,耐不住睏乏,睡了過去。
入夜,忙了兩日的許雲初終於抽出了空閒,來了容安王府。
葉裳在皇帝離開後,睡了整個下午,醒來後,聽聞許雲初來了,坐起身,吩咐千寒,將許雲初請進了內院。
許雲初這數日裡也清減了許多,國丈府經此一難,雖未傷根本,但到底國舅夫人是他娘,他對於她的死不可能不傷心。再加之皇帝沒有給他傷心的功夫,國丈辭官後,便將兩件極大的重案舊案交給了他。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辦這兩樁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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