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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
“因為不合適。”
“是不是因為持槍歹徒還在那裡,還有人質,還有——”
錢德勒轉過身,希望她能洩氣。然而她還是緊追不放。
像專業人員一樣,錢德勒也開始不喜歡這些過分主動的記者,認為他們是入侵者,是剝削者,雖然這個評價有些老套,但卻一點沒錯,大家有可能對他們抱有一些同情心,然而卻不相信他們,不能夠相信。在他剛剛成為志願者的時候,他曾天真地認為,對這些使人處於絕望境地的事件進行報道也許會有用,甚至有教化作用,但是他最後改變了看法。去年,他曾接受了NFWW—TV電臺晚間新聞的採訪,他一點也不喜歡他在電視上所看到的。被稱為“錢德勒?波納比先生”的拉薩爾高中科學通論課教師,一位“以危機處理為己任的志願者”這些可把他嚇壞了,好像他在自吹自擂。他討厭自己的聲音,微笑以及習慣性的緊張;還有一眼即能看穿的虛榮心,即那時是由於他的努力,他成功了。更糟糕的是,梅蘭達在他還沒來得及打電話之前,碰巧在電視看到了他。她非常緊張,比他想象中還要緊張的多。
不管怎麼樣,錢德勒還是表現得非常謙遜。他害怕媒體誇大事實。然後在公眾面前丟盡臉面。他知道,如果報道說他在“拯救”別人的時候被射死,那會得到人們一些挖苦和廉價的悲情。
特別是,作為一個27歲的年輕人,他在撒馬利坦會成員面前更是自卑。這個組織成員大都是基督徒。撒馬利坦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