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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德勒皺了皺眉頭,事實上他並不知道多少。
幾年前朱麗葉還只是個孩子,阿莉亞想訓練她的聲音,就像她試圖訓練羅約爾一樣。但是阿莉亞要求太高,這些課程只能以眼淚和傷感情告終。錢德勒知道朱麗葉在高中女子合唱團唱歌,而且常常獨唱。但她不知道朱麗葉曾為阿莉亞唱過。
出於禮貌,錢德勒問潘高斯基是否住在附近,這位老人很尷尬地說,“不太近,但也不太遠。”他五官擁擠的臉漲紅了。阿莉亞的鋼琴演奏非常突兀地停止了,潘高斯基看上去很想走。他結結巴巴地說:“請向你母親致以誠摯的問候,謝謝,晚安!”
潘高斯基走了,膝蓋僵直,牽著雨果的皮帶。這條上了年紀的塞特狗勉強地跟著主人,回頭看著薩尤。薩尤像上了發條似的不時吠叫著。
錢德勒想:他愛上她了,上帝保佑啊。
當錢德勒向阿莉亞問起約瑟夫?潘高斯基的時候,她看上去非常尷尬。“哦,他啊。一個修鞋的。”阿莉亞試圖用一種嘲諷的語氣,但不敢看錢德勒的眼睛。“我們有時候去公園聽夏季音樂會。他是個鰥夫。他的孩子已經長大,離開了。”阿莉亞停頓下來,好像要說跟我的孩子一樣。錢德勒說,“嗯,他看上去是個特別好的人。有文化。過去拉過小提琴,他非常欽佩你的鋼琴彈奏。”阿莉亞鄙夷地笑了笑,“他把一生經歷都告訴你了,是嗎?太孤獨的人往往說得多。”她皺著眉,帶著一絲輕蔑走到房屋的一角,好像要走進一個無窮大的空間。“他曾在比克瑙集中營待過。他永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他左腕上有一個文上去的字母。他穿著長袖襯衫,但是還能看到。”阿莉亞頓了一下,摩擦著自己纖細的手腕,“我覺得如果努力的話,是可以將這樣的刺青除去的。”
錢德勒反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