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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很豪爽,我們聊到土家族的風俗習慣,他有一句話重複了幾遍,“我們過年比漢族早一天,喝!”
愚人大哥是四川人,他來“書話”不久,在“書話”說話不多,但是年齡可能最大,在海外上網很早。說到他們那一撥最早上網的人,那些網上的江湖恩怨,他了如指掌,侃侃而談。最近,愚人大哥在寫比較長、比較專門的文章,希望在“書話”多看到愚人大哥的帖子。
木兆其實來得比較早,他在前屋沒看到我們,就在周圍轉。我到門口接韓牙,看見木兆站在路邊打電話,就領他到裡邊屋子來。席間,木兆又送我一本《黑鳳集》,是開明書店於民國卅二年七月在桂林出版的,所謂土紙本,繁體豎排。木兆給我書的時候,特別叮囑:書的左下角破了一點,最好用膠水黏一下。愛書的心情,可見一斑。木兆以前贈我的書還有:《苦雨齋譯叢》第一輯,杜漸的《書痴閒話》等等,每次寄書,包裝很仔細,有一次還用塑膠泡沫包起來。我曾經答應幫木兆留意《中國現代文學史參考資料》(上海書店影印本),可是一直沒見到。
韓牙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吃了,她坐在注注和十年砍柴中間,和砍柴兄聊得比較多一點。
大家邊吃邊聊,吃得高興聊得熱鬧。談了些什麼,我有些記不清了。
不知誰提到木兆那個談張愛玲的帖子上了《南方週末》的排行榜,然後說到乖醜醜的《木兆進來!看我怎麼罵你》。木兆有點委屈地說,其實那個帖子裡都是轉載別人的話,我沒說什麼呀?有人說,木兆那個帖子有得有失,得,在“書話”的知名度直線上升,失,得罪了一大批MM。有人說,木兆想要再得罪一批GGDD的話,就再來一篇《俗不可耐的陳寅恪熱》,木兆呵呵一笑。
中間給杜若、香笛、無語、青杏打過電話,給長樂老打過電話。我準備給香笛撥電話的時候,陳軾兄拿出手機說:用我的用我的,你那是漫遊。注注打趣說,你不是想留下電話號碼吧?陳軾兄本來有點紅的臉就更紅了。
我已經喝得暈暈呼呼的,跟長樂老在電話裡講了什麼,我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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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35公里及其他(1)
夜有蔓草�發帖時間:2002�06�1019∶59∶00
同事終於搬走了,我的那些書、電腦終於登堂入室,有了一個專門的空間。藉著這個機會,我把自己的零七碎八通通整理了一遍。在這些整理中,過去的碎片,一片一片,雪花一樣,飄落在夏天。而外面,正是大雷雨。
最多的就是匯款單的收據。我的錢包裡常備一張。抽屜裡散落的很多,而一個信封裡的更多。這些匯款單,有郵局的,農行的,最多的是建行的。我記得最初在郵局匯款時,心情是非常愉悅的,一張又一張小票子,上面列印著某日寄幾千的字樣,自己覺得這些數目非常龐大,其中有一個大約是7000,那是為妹妹買重點高中的學位而籌集的。現在,她已經從這個學校畢業了。次之是農行的,都是先寄給在銀行工作的堂姐,然後她再轉給父母。農行的服務極為友善,然而每次必須要寫的是匯款的原因。我寫“家用”寫煩之後,就接著寫“旅行”,似乎寫這個可以減輕一些沉重的氣息。現在我固定在建行匯款,所以建行那淡藍色的單據有很多張。去年(2001)春節的時候,我似乎還顯示給父母看。我沒有邀功的意思,可是父母的臉色卻悲切起來,這讓我非常不安。父母為我做了很多事,卻沒有因此而居功,或者驕傲,或者索取點什麼,可是他們卻因為女兒的一點付出而大感悲慼。
我想這些單據留著是沒有什麼用的,哪怕連用來自憐或者自豪都不行,所以我把它們全撕掉了。讓那些比較悲傷的往事,也因此而消失吧。
各種產品的說明書,保修單。工作的這些年,陸續添置了許多東西,多到讓我自己都覺得有了很大負擔。去年暑假我在外旅行,學校搞裝修,我因此丟了可以丟的所有電器。等到放假回來之後,看到一個房間亂七八糟的書籍、散落的日記,忍不住放聲而哭。其實,確切說來,那些東西的丟失,並沒有給我造成多大的不方便。只是有一次我翻東西,突然想起自己棄置不用很久的CALL機,記得是放在抽屜裡的一個角落,急忙去找,才發現也在這次浩劫中不見了。當時是站在那裡茫然了很久。那部小巧玲瓏的CALL機,曾經有段時間滿是一個人的號碼,睡覺的時候也放在枕頭邊,現在卻就這麼不見了,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那個人呢,也早就從刻骨銘心,到成了問候時隨便提及的一個名字。好在我的手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