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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啊。那些喧譁笑鬧,那些所謂的軍功戰績其實又能算是什麼呢?無非是虛偽和虛名而已。
人生在世,好比一張枯葉,縱使飛過萬水千山,最終還不是泯滅入了塵埃?錢財好比糞土,富貴猶如浮雲,究竟有什麼才是自己能抓住的呢?
裴陵站起來,踉踉蹌蹌走了幾步,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嘲笑著自己心中那些沒頭沒腦的寂寞。
「大人,大人!」
黯然之際,裴陵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略帶焦急的呼喚也隨之而來,撞入他的胸膛。他努力讓自己站穩,定睛一看,從馬上跳下的竟是左三知。
「大人,您喝多了,小人送您回營帳休息吧。」左三知上前要攙扶裴陵。
剛才出了帳篷,他瞧裴陵和棗紅馬都不見了,猜是裴陵又跑到營盤外面,問了幾個兵士,打聽了裴陵走的方向,便找了馬沿路跟來。
夜色籠罩中,路也難走,他找了半天,才注意到棗紅馬,也看到在了棗紅馬旁搖搖晃晃,不知道在幹什麼的裴陵。
「放開。」裴陵甩手,推開了要扶著自己的左三知,他盯著左三知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慢慢吐出一個字:「脫。」
脫?左三知看著眼底閃動隱隱慾火的裴陵,沒說什麼。他抬起手,放在衣釦上停頓了下,還是開始解了。
裴陵看著左三知脫衣服,便後退幾步,坐在了自己的披風上。他伸手又開始拽草,一根一根攢在手裡緊緊卷著。
「大人。」左三知脫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裴陵面前。這些日子的調養,已經讓他的體格恢復到從前模樣,只是身上的傷痕更多,也更有男子氣概。
大人,是啊,你一直這麼恭敬地稱呼我。甚至在我做那種事情時都很少皺眉。可是你不喜歡對吧?因為那樣有損你的尊嚴。裴陵笑笑,衝左三知勾勾手指,示意左三知過來。
「唔……」左三知悶哼了聲。他挨近裴陵,卻冷不防吃了裴陵一記「鞭子」——那是裴陵剛剛用草擰的,草葉的邊還鋒利著,它們劃過左三知的皮肉,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紅痕和細微的血口。
「疼嗎?」裴陵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已經發硬的陽物,示意左三知跪下吸吮。
「不疼。」左三知搖頭,俯身跪在裴陵的兩腿中間,用溫熱的嘴含住那青筋彈動的硬物,用舌頭把它捲住,緩緩移動。
「是嗎?」裴陵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