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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有酒嗎?”
語氣十分一本正經,完全像個沒事人。
於景言晃了晃手裡的空杯子:“沒了。”
關琳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後——
一個猛撲抱住了於景言,他剛要叫,唇便被咬住了,好大一股酒香味竄過來,直接醺得他暈頭轉向,竟忘了反應。
好半天,關琳撒手,舔了舔於景言的嘴角:“味道不錯。”搖頭晃腦,吆喝了一句,“服務員,再來一杯。”
說完,身子一栽,撞進了於景言的懷裡,他傻了,雙手僵硬地動都不會動一下。
秦大寶兩眼放光,好好奇的:“景安阿姨,這就是現場直播嗎?”
於景安一邊瞧著自家傻愣傻愣的弟弟,一邊用手遮住秦大寶的眼睛,說,“少兒不宜,大寶,快捂住桔梗的眼睛。”她長嘆一聲,“造孽啊!”
這是什麼孽緣,昨天還聽景言說,他要和關琳二度合作MV,這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啊。
老半天,於景言才回神,嚎了一嗓子:“關琳!”
“別吵,我頭疼。”咕噥了一句,她抱住於景言的脖子就醉死了。
於景言的臉,白了一陣,然後通紅。
誒,又結下了一段‘孽緣’啊!
再看這桌隔壁,又是另一段‘孽緣’。
“柳是,我宿舍的水管壞了,晚上你幫我修。”林燦夾了一筷子獅子頭,心情頗為愉悅。
這廝,還真不客氣。
“第六次。”柳是面無表情,“這個月已經壞了六次。”
看來以後得換個理由了。林燦面不改色:“是嗎?”她佯作氣惱,“居然壞了六次,我回去就投訴那家商店,居然賣我這種水貨。”
商店表示很無辜,又不是鐵打的水管,怎麼經得住顧客上帝用水果刀反覆那樣戳。
柳是隻說:“我晚上有課。”
柳是的課程表,林燦背得比他還熟,他晚上有兩節選修課:“沒關係,多晚我都等你。”越晚越好,黑燈瞎火,啥事都好辦。
柳是想了想:“我不去。”
可能因為柳是時常去林燦的宿舍,教師樓的老師們背地都說他兩有好幾腿。
林燦一臉可惜的樣子:“那真遺憾。”她又夾了一塊紅燒獅子頭,“我只好上你那去洗澡了。”
上一次,也是這樣,她說水管壞了,去柳是那洗澡,然後穿了件很短很短的裙子走來走去。
柳是低頭:“我去給你修。”耳根子有點紅。
林燦一臉偷腥後的愉悅:“大恩不言謝,晚上陪你看電影。”
這廝,得寸進尺!
柳是暫時不想和她說話。
林燦自顧自說:“哦,婚禮結束後載我回學校。”她解釋,“我車壞了。”
車壞了?呵呵!
婚禮結束的時候,林燦說去洗手間,然後就先出去了,五分鐘後,柳是在停車場裡看到她,正蹲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在戳腳踏車的輪胎。
柳是愣了好一會兒:“你在做什麼?”
林燦一點被抓包的窘迫都沒有,一個重力砸下去,然後就聽見車輪放氣的聲音,她穿上高跟鞋,拍拍手上發灰塵,很淡定地說:“我戳輪胎啊。”
不戳破,怎麼蹭他的車。
林燦鬧著要騎情侶款,所以買了一輛和柳是一模一樣的腳踏車,柳是那輛騎了兩年一次都沒壞過,林燦的才兩個月,壞了七次。
柳是思忖了一下,推著車轉身就走,不想睬林燦了。
林燦扔下車就追上去:“柳是,等等我,一起走。”
剛出了停車場,一輛灰色的跑車停在了林燦旁。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年輕的臉:“林老師。”
林燦推著車,撓撓頭:“你是?”
男人十分年輕,看上去陽光又隨和,他笑得靦腆:“我是表演系一七屆的學生,我去旁聽過你的編劇課程,林老師可能不記得我了。”
林燦很誠實:“確實不記得。”
男人有點不好意思:“我叫張榆林。”
雖然林燦也大不了這位張同學幾歲,但為人師表,樣子還是要裝裝的,林燦笑著揮揮手:“張同學你好呀。”
張同學又說:“林老師要去哪?我送你。”
“我去——”
林燦的話被打斷:“不用你送。”
林燦看了一眼推著車折返回來的柳是,笑彎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