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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夫人為什麼喜歡其中一位堂主的腦袋?”
“為什麼?”
“因為他臉蛋生得太漂亮了,引起了我夫人的喜歡。”
“這,這成理由嗎?”
“我夫人不是說,不知‘理’字是怎麼寫的嗎?我卻知道,他臉蛋生得太漂亮了,頂容易勾引人家的老婆和女兒。他前前後後,我夫人初步計算了一下,沒三十個,也起碼有二十八個。當然,其中有些是自動送上門的,有的是被誘的,但更多是用迷魂藥強行施暴的,有四五個少女因羞憤而上了吊。”
青青和翠翠聽了大怒:“大叔,這可恥可恨的淫賊叫什麼名字?”
“哎哎!你們怎麼叫人家淫賊呀?這多難聽。他可是自稱風流劍客胡崍,目前白龍會重慶堂的新堂主。”
翠翠說:“大嬸!這麼說,我也喜歡他的腦袋了,讓我割它下來。”
商良眨眨眼說:“你不怕你的豹哥哥和陳少俠阻止你嗎?”
陳少白尷尬異常,說:“商大俠,在下實在不知道重慶堂主是這麼一個人。”
“所以說,在沒有分清是非曲直時,千萬別為了一個‘義’字而矇住了眼睛,胡亂打抱不平。”
陳少白咬著牙說:“在下願去取這淫賊的性命。”
“哎哎!你別胡來。因為我們的話,未必可信,最好陳老弟先去了解一下,然後才動手。一個人的腦袋可不同韭菜,割了不會再生長出來。就算他真是淫賊了,恐怕陳老弟也割不了他的腦袋。”
“為什麼割不了?”
商良又看看翠翠:“不但是陳老弟,就是這兩位小殺手,也恐怕辦不到。”
翠翠揚眉問:“我也割不了?”
商良說:“小兄弟,你的無回劍法,只可與川中一劍戰成平手,對付風流劍客,就不那麼容易了!真正稱川中—劍的人,應該是風流劍客胡崍,而不是玉面夜叉身邊的那個野男人什麼一劍的。”
“我不信殺不了他。”
“哎哎!你別忘了江湖殺手的守則,殺不了的,千萬別去接這單買賣。你們四個人中,豹兄弟還可以勝得了他,但要殺他,恐怕也不那麼容易。”
“哦!他的劍法非常的好?”
“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他的劍法,得自黑箭之一澹臺武的指點,”
豹兒說:“那,那我去殺他吧。”
青青卻問:“大叔,這姓胡的這麼為非作歹,白龍會堂怎麼不去處理?”
“不是派了胭脂虎霍四娘去了麼?”
“大叔,說到頭來,這是白龍會清理門戶的事。既然霍女俠去了,我們還去插手好不好?”
薛紅梅笑問:“你知不知胭脂虎現在怎樣?”
“她怎樣了?”
“風流劍客以特別的方式,非常熱情的招呼了她,她現在不想動啦!”
“哦!她也跟風流劍客一條路?我知道霍女俠為人不但正直,同時也疾惡如仇。”
“她當然不會與風流劍客一條路,不過,風流劍客接待她非常周到,她想動也動不了啦!”
“這是怎麼回事?”
商良說:“小兄弟,風流劍客將她的手腳上了鐵鎖鏈,關在地牢中,她怎麼能動?”
青青說:“那他不是反了白龍會?”
“他沒有反,仍掛的是白龍會牌子。”
陳少白問:“成都總堂的人不知道?”
“胡崍在某些事情胡來,但在這方面卻非常機靈,做得沒人知道,對外揚言說霍副總堂主已走了,總堂的人又怎麼知道?”
翠翠說:“這個該死的東西,不殺了他真難以解恨。”
驀然,王向湖叫了一聲:“不好!有人意圖在水下鑿船!”說時,人已跳入水中。
眾人一怔,誰那麼大膽,敢來鑿船呀?跟著,江波、江浪兩兄弟也躍入水中。薛紅梅往前面一看,船已到了貓兒峽,江面上有兩條船迎面駛來,對豹兒說:“小傻瓜,你看看,我們沒去劫人家的船,人家先來劫我們的船了,怎麼辦?”
豹兒一時愕然不知怎麼回答。這事來得太突然了!翠翠說:“我償不能反過來去劫他們的船麼?”
商良說:“不錯,不錯!正應該這樣。王老兄他們已在水中行動了,我們也開始吧!要不,就等捱打的份了。夫人,你來指揮。”
薛紅梅說:“好呀!現在你們暫時做我的觀音兵。我們六個人,分開各登一條船,留下兩個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