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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亂來!”豹兒不由往後退。
翠翠說:“大嬸,他不願幫忙,我和青哥卻願意幫忙。”
薛紅梅笑著:“我知道你們兩個是江湖小殺手,大概要代價吧?你們是不會白白幫忙的。”
“大嬸說對了!我們要的是銀子!”
“要多少?”
“劫船、越貨兼殺人,起碼要十萬兩。
“哎喲!你們真會做買賣,漫天開價啦!”
“大嬸,你可以落地還錢呀!”
“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口價哩,原來還可以討價還價的。好吧,我大方一點,給你們白花花的十兩銀子。”
翠翠笑著:“大嬸,你有沒有搞錯了,十兩銀子,叫我們去殺狗嗎?”
“不錯!因為他們跟狗差不多。”
“既然這樣,幹嘛我們自己不去劫船越貨,要幫忙你的?我們劫下了船,就不止是十兩銀子了。”
“那好呀!你們去劫吧!我們可以幫忙你們的,並且一個錢也不收。”
翠翠說:“那麼,我們說定了?”
“好!我可不像你們的什麼豹兄弟,說過的話不算數。男人大丈夫,一字值千金。我是女子小婦人,一字值萬金,比他們男人多了十倍。”
翠翠笑起來:“我也是。”
薛紅梅側頭笑問:“你也是什麼?別忘了,你也是個臭男人。”
翠翠眨眨眼說:“我這個男人不臭,反而頂香的,跟他們不同,一字也值萬金。”
薛紅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翠翠的額頭:“你這個小毛頭,性格跟我差不多,我有點喜歡你了!”“哎!你別喜歡我,我害怕你將我的頭割了去。”
薛紅梅笑得如花枝抖動:“我喜歡你整個人,割你的頭幹嘛?割下來就不美了,破壞了完美的整體。”她說完,看了看發呆的豹兒一眼,對商良說,“喂!他不願意幫忙,那你去重慶將那個堂主的腦袋割下來給我。”
商良唯唯諾諾:“是,是!”
薛紅梅又對豹兒說:“至於你的舌頭嘛!等我幹完了這兩件事後,再割也不遲。”
豹兒給這不可理喻、行為荒誕的婦人弄得哭笑不得。陳少白可說話了:“薛女俠,在下自知武功不及你,但要割在下朋友的腦袋,在下也只有盡力阻止了!”
薛紅梅故作愕異:“我幾時說要割你朋友的腦袋了?”
“白龍會重慶堂堂主就是在下的朋友!”
“嘖嘖,你好講義氣啊!憑你能阻止嗎?”
“在下自知不能阻止,但只有一死而已。”
薛紅梅皺皺眉,對商良說:“怎麼你結交的這兩人,那麼的糊塗?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義’字,連性命也不要了?”
商良說;“夫人,陳少白可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俠義道上的人,別說傷害他的朋友,就是傷害了一般人,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薛紅梅鄙夷地說:“什麼名門正派,我看大多數都是混蛋和偽君子。”
陳少白憤慨的說:“夫人!你說得太過分了!”
豹兒也點點頭說:“不錯,是過分了!”
薛紅梅頓時惱怒起來:“我說得不對?你們為了一個‘義’字,不分青紅皂白,不理是非曲直,凡是朋友都插手幫助,甚至為自己的人護短,還不夠混蛋?”
豹兒說:“大嬸,你這話可是完全顛倒過來了!你無緣無故要人家的腦袋,還要劫船越貨殺害無辜,還有理嗎?”
“小兄弟,我不是說過我不知理字是怎麼寫的嗎?凡是我認為自己喜歡做的,都認為是有理。怎麼樣?”
商良這時說:“陳老弟,白龍會重慶堂白堂主有三個,你知道我的觀音夫人要割哪個人的腦袋?你別幫錯了人。”
陳少白一怔:“有三位堂主?”
“怎麼?你還不知道?”
“在下是有點孤陋寡聞。”
“陳老弟,你的朋友是誰?”
“鍾離羽。”
商良轉問薛紅梅:“夫人,你好像沒說過重慶堂有這麼一個姓鍾離的堂主啊!”
王向湖在船尾搭話過來說:“鍾離堂主有是有,不過半年前早離開重慶堂了。”
陳少白愕然:“鍾離羽不在重慶堂了?”
“陳老弟,幸而我夫人沒要你朋友的腦袋,不然,我也只好和你翻臉啦!”
陳少白怔了半晌說:“商大叔,就是其他堂主,也不應割下人家的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