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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走了,獨飲?”
“你老弟說笑了!好,我去拿出來。”
“對對,乾脆大家坐下來,慶祝我們殺人劫船幹得痛快,開懷大飲!”
薛紅梅揚起了鳳目:“什麼!你要大飲?要是喝醉了,小心我將你扔到江裡去。”
商良嘻嘻笑著:“我,我不會喝醉的。”
“別跟我嬉皮笑臉。”
豹兒說:“大嬸!我們只飲兩碗好嗎?”
“看你人不大,卻是一個老酒鬼,再過兩年,恐怕你要泡在酒罈裡了!”薛紅梅轉向青青、翠翠,“你們兩個呢?不會也成了酒鬼吧?”
翠翠說:“大嬸,我們才不去飲這些火燒肚的東西。”
“好!那我們走開,別理這班大小酒鬼了。若他們醉倒了,我就將他們—個個扔到胡崍腳下,讓胡崍砍了他們。”
翠翠笑著:“大嬸,商大叔要是真的叫胡崍砍了,你不心痛麼?”
“我才巴不得哩!走!你們兩個跟我到後艙房間談心去,別看他們一副醉貓樣。”
“好呀!”翠翠笑著說。
青青對豹兒說:“豹哥,你別喝醉了,誤了今夜裡去重慶救人的大事。”
豹兒說:“我知道。”
薛紅梅帶青青、翠翠離開前艙。她們一走,商良登時眨眨眼睛,輕輕對豹兒、陳少白、乇向湖和侯方說:“來!河東獅走了,我們開懷暢飲三大碗。”
眾人一笑,豹兒說:“大叔!我們別真的喝醉,誤了去重慶救人的人事。”
“小兄弟,你真聽話啊!我呀!越醉越有功夫……”
他話沒說完,燈下人影—閃,商良的一隻耳朵給人擰了起來。眾人一看,薛紅梅不知幾時閃了出來,幻影真幻影,倏然而到,令人難以提防。薛紅梅擰著商良的耳朵,圓睜鳳目問:“你剛才說什麼?”
“喲,喲!夫人,你給點面子好不好?你將我的耳朵擰來擰去,不成了豬耳朵?”
薛紅梅笑罵:“我問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我沒有說什麼啊!”
“看來,你不想要你的耳朵了!”
“你,你別亂來,沒有了耳朵,我還像人嗎?”
“說,你剛才說什麼河東獅的?”
“夫人,你聽錯了,我是說河東詩酒這個人的。”
“有這麼一個人嗎?”
“有!怎麼沒有?古時河東有個詩人,他喝酒越多,詩就……夫人,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翠翠站在薛紅梅身後笑著:“古時河東還有個死人會喝酒的,我真沒聽過啊!”
“喂喂!你別落井下石好不好?我說的是詩人,什麼死人呀?”
薛紅梅鬆了手說:“說呀!這個故事我看你怎麼編出來。”
商良摸摸自己的耳朵,說:“夫人,我怎麼是編的?你沒有聽說過大詩人李白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