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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說:“原來這樣,我還以為岑大俠跟我們過不去,原來你們是一夥明火入莊打劫的強盜,正所謂殺人可恕,情理難容,本姑娘要是不殺了你們,那就是暗無天理了!說!你們想怎麼死法,是自斷呢,還是要我動手割斷了你們的脖子?”
鬼見愁大怒,呼的一聲,一掌朝翠翠拍來,說:“一個黃毛丫頭,竟敢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老子要你先死!”
這個東廠的兇殘高手,一向是趾高氣揚,目空一切,他雖然驚訝翠翠的身法極快,能閃過自己一掌,但在武功上未曾較量過,輕功好的人,不一定武功就好,自己在掌法上苦練多年,難道還怕了一個小丫頭?他才不相信閻王怕的話,更不信邪,現在聽了翠翠的話,他哪能不大怒?所以這一掌的拍,已用了他十成的功力,而且掌法歹狠,直拍翠翠乳部的乳根穴,這是人體足陽明胃經的要害穴位,拍中不死也重傷。
翠翠見鬼見愁這麼歹毒、邪惡,心頭大怒,又見掌法是陰山一派的邪門掌法,出劍就絕不容情了,幾招無影劍法抖出,便殺得鬼見愁手忙腳亂,身中兩處劍傷。這還是翠翠不立取他的性命,還留下他這個活口問話。
閻王怕見鬼見愁情勢危極,只有挺身而出,一招飛鷹展翅,凌空躍來,直取翠翠,心想:點蒼派那小子一身真氣奇厚,難道你這丫頭也一身真氣奇厚?翠翠見他如隼鷹撲來,放棄了鬼見愁,閃身避開,跟著揮劍直挑這鷹爪門的高手,心想:一個是鷹爪門的人,一個是陰山派的弟子,他們可不像一般打家劫舍的大盜,以他們武功,既然傷了岑大俠,將寶馬奪走,是輕而易舉的事,為什麼他們寶馬到手而不走,仍留在這莊上?可是翠翠力戰二人,這鷹爪門的人,似乎比鬼見愁的武功還高一籌,已不容她想下去,只能進劍出招。
豹兒想出手,翠翠說:“豹哥,你別上來,我一個人應付得了,你給我注意其他的賊子。”一邊說,一邊以變化莫測的無影劍法連連進招。豹兒也感到翠翠以薛家的幻影身法與無影劍法相結合,揮灑自如,穩佔上風,應付這兩個賊人,的確綽綽有餘,用不了自己上前相助,同時他也要照顧那老家人和申七,免受其他賊人的傷害。他拾起了一個賊人屍體邊的一把利刀,交給申七:“七哥,你用這把刀防身,以防不測。”
申七武功雖然不高,但也會兩下功夫,能應付一般的強徒、賊子,他接過刀說:“少爺,你不用理小人,小人自會料理自己,也會看顧這老丈,少爺還是看住小姐要緊。”
那老家人也說:“少掌門,你也不用管老奴,殺了這些賊子才好,老奴現在已沒大礙。”
這時,又一條精壯的黑臉漢子從外面闖了進來,老家人一見,頓時驚喜了:“陳二爺,是你來了?”便掙扎站起來。
黑臉漢子急問:“興叔!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我岑師兄呢?他現在哪裡?”
豹兒初時以為又闖來了一位敵人,聽他們這樣說,是岑大俠的師弟,也就放心下來,但他感到這位岑大俠的師弟,似乎曾經在哪裡見過一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老家人這時說:“陳二爺,我家老爺一家大小,給賊人們關在一間房子了,現在不知怎樣。二爺,老奴帶你去救他們。”
黑臉漢子不由得掃了大堂一眼,見翠翠與閻王怕、鬼見愁正在進行熾熱的交鋒,一時分不清誰是賊人,誰是自己人,當他看清楚豹兒時,臉上一下露出了驚訝之色,脫口而說:“少俠,是你們?”
豹兒愕然:“你認識我?”
“少俠不記得在下了?”
豹兒說:“我的確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你的,現在先別忙著說,你還是先去救岑大俠要緊,以後我們再慢慢說。”
“少俠說的不錯,在下救出師兄之後,再來拜謝少俠、女俠不殺之恩。”說完,他和那老家人而去。
豹兒又是愕然:不殺之恩?這話怎麼說?一聲慘叫,一條屍體在半空中摔了下來,豹兒一怔,急忙一看,是翠翠凌空殺了鬼見愁。一把寶劍又在逼著閻王怕。閻王怕又驚又怒,吼著自己的手下:“你們還不齊上?上!”
閻王怕帶來的八名手下,兩個打發去看守岑嶺一家老小,兩名早已死在翠翠的劍下,剩下四名,便聞聲齊上,一齊撲向翠翠。豹兒哪裡容得了他們亂動的?身似靈豹,一躍而來,掌拍腳踢,這四名東廠的小特務,平日裡無惡不作,欺男霸女,敲榨勒索,如狼似虎,雖有一些功夫,哪裡是豹兒的對手?豹兒在幾招之內,就打得他們傷的傷,飛的飛。翠翠也在這時,寶劍劃傷了閻王怕。這個東廠兇殘狡猾的高手,哪裡還敢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