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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字實在是太亂,我又不懂書法,所以沒能看懂。
“既然下班了,那我們這就回去?”周志宏從展櫃裡拿出一個花瓷碗,邊翻看邊問。
我瞧了瞧表,現在不是太晚,天也沒黑,回去也不知道能幹什麼。我便提議道:“要不我們去飛機場轉轉?”
“飛機場有什麼好玩兒的,打飛機還是開飛機?”周志宏放回花瓷碗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奇,想去看看。”我說。
既然是去轉著玩,大家都沒有意見。等吳林禹從廁所出來後,張大叔抱著那塊牌匾,王叔舉著兩缽盆栽,眾人離開了樓裡。
進入車內,周志宏突然問我:“對了,我突然想起個問題來,今上午那個披床單的女畢業生,一直都住那兒?”
“那個不是床單吧?”程佳華踩下油門說。
“我也不知道,她只說現在暫時沒打算去其他地方。”我回答道,“你問這個幹啥?”
吳林禹用手挽住周志宏的脖子道:“怎麼,小夥想約會了?”
周志宏立即擺手否認:“不是,沒事兒了,就隨便問問。”
吳林禹繼續追問,周志宏也不停的否認。
張大叔在貨箱上吼喊著為我們指路,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機場。飛機場離我們的住處很近,一下車就能看見公寓樓的影子。面前的建築就是飛機場的候機大樓了,和所有的機場一樣,建築頂端立著大大的城市字牌。
望著兩個大字,我們走向候機樓門口。機場沒有捲簾門,也沒有上鎖,只是自動閉啟的玻璃門緊閉著。這玻璃門有些厚,我們沒有什麼鈍器能砸開。吳林禹便從車裡拿出他的步槍,上膛後,往門開了兩槍。
為了滿足好奇心,也不得不破壞公共設施了。
槍托砸掉裂開的玻璃門,我們踏到了乾淨明亮的地板上。幾雙好奇的眼睛在靜悄悄的候機樓裡打量著。候機樓裡沒有了等待的人群,沒有了甜美的中英雙語播報聲,的確是大不一樣。
用於運送託運物品的手推車,整齊的疊合在一起,咖啡店的椅子也都放到了桌上,販賣特產的店鋪都鎖著門,顯示航班的大螢幕,也一片漆黑。我們小心的在地板上走動,沒有打破這裡的寂靜。
“我以前就考慮過,機場能不能住人,現在看來完全合適啊。”張大叔看著空無一人的座椅說,“乾淨,整潔,還安靜。”
“機場裡要是有賓館的話我就來了。”程佳華有些大聲的說,四周蕩來話語的迴音。
穿過安檢處,走過一條滿是店鋪的長廊,按著指示牌,我們來到了一塊玻璃前。透過玻璃能看到停機坪。停機坪不大,能看到坪子裡整齊的斜停著七八駕客機。雖然都有坐過飛機的經歷,但從未有機會能近距離的、隨意觀察這些龐然大物。
很自然的,我們都想走近一點,看個究竟。可面前的玻璃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這玻璃敲起來很厚,應該不好砸開,我們便又走過一個長廊,找到一個鎖著門的出口。
砸開門後,我們興奮的走了出去。一抬頭就能看見飛機,它們穩穩的停在原地,等待著我們的參觀。這些地方,對於非工作人員來說,差不多算是禁區了,但我們現在能自由的穿梭于飛機之下,不由得有些暗爽。
“我說,”吳林禹踢著飛機的輪胎玩笑道,“你們有誰會開飛機嗎?”
“這麼大的東西,一個人開不走吧。”程佳華道。
“要不要進去看看?”志娃興奮的提議道。
“有些高,”吳林禹抬頭看著機翼說,“上不去啊。”
“我在電視裡不是看到,”周志宏環顧四周說,“那些總統下飛機都有一個梯子的,這裡怎麼沒有?”
我指了指頭頂道:“坐飛機時不都是從登機口進去的嗎,在二樓,要不上去看看?”
這飛機的門剛好對著登機口,只是飛機的機艙關閉著。
眾人一聽,覺得可行,就忙著從那扇門裡走了回去。王叔蹲在機輪旁邊察看了幾番,也跟著走了進去。我準備走時,卻看到張大叔沒有跟來,他正在空曠的機坪上踱著慢步。
我叫了他幾聲,他沒回應,我只好小跑著跟了過去。
“你去哪兒?”我跑到他身旁時問他。
張大叔停下腳步,像是剛回過神來:“嚇我一跳。”
“我剛才不是叫了你幾聲嗎,你沒理我。”
“噢,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張大叔說,“想著想著就自己走開了,我想問題時都這樣,聽不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