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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說,按著大腿站了起來。下樓後,段可又在廁所裡搗鼓了好幾分鐘,然後王叔帶我們走到了一扇捲簾門前。
這不是我們昨天進來的地方啊,我在心裡疑惑著。從門裡面散出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那味道不比腐臭味好聞多少。王叔把手電筒遞給我,叫我幫他打光。他又摸出那串鑰匙,在裡面挑了挑,挑中一個後,蹲下身往門鎖裡一插一轉動,捲簾門就被他抬開。
那股味道又變得更重了些,我們三人立即捂住口鼻。我心說帶我們來了個什麼地方,都要走了還要讓我們的鼻子難過一把嗎。
“這是哪裡?“我捂住鼻子問他。我拿起手電筒往裡胡亂照了照,看到右前方有好多玻璃圍起來的容器,從手電光的折射可以看出來裡面盛滿了水。我聞出那股臭味中帶有的腥臭,立即就知道了這是超市裡賣海鮮的地方。
“就是超市。我要進去拿點東西,先把門開啟敞敞氣,你們要不要一起進去?”王叔回答說,然後把我手裡的手電筒要了回去。
段可立即在黑暗中扯住我的衣角。我明白她的意思,回答說:“這味太重,我們還是不進去了。”這味道確實太重,應該是蔬菜水果爛掉後加上死魚味道混合出來的,超市不如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完美。
“行,那我先送你們出去。“王叔點頭說,然後走到我們身後帶路。
跟來的時候一樣,我們跟著他的背影,回到了那扇木門前。他開啟門,段可先走了出去。王叔拍拍我的肩膀,說:“路上小心,有需要可以回來找我。”
“下次可別再用門卡我脖子了。”我摸著木門笑著對他說,也走了出去。王叔大笑一聲,又叮囑我們一句路上小心,就關過了門。
車庫裡仍然一片漆黑,我開啟手電筒,憑著記憶走了出去。外面迎接我們的是一片極好的陽光,陽光下的街道不再像昨晚那樣詭異,反倒有些好看。這也正是蒼蠅們最喜歡的天氣,不遠處就有一群蒼蠅飛舞在路燈下的一具屍體上,在比較乾淨的路面上看起來非常扎眼,同時也發出讓人厭煩的聲音。我立即就想到了王叔講的故事,這應該就是他說的受害者了。
“真慘。“我們路過這具屍體時,我自言自語道,也算是表達了我對她悲慘遭遇的同情。她本該逃過一劫活了下來,或許我還能遇到並認識她,但就是因為三個男人的*驅使,她被殺死,現在成了沒有生命的*,躺在我們面前散發著惡臭。這真是人類的退化。
“如果我也遇到了壞人,你會幫忙嗎?”段可用開玩笑的語氣問我。她可能也聽到了王叔說的事,自己又是一名女性,看到眼前的屍體,不免代入其中。
“遇見了再說吧。”我回答說。城裡那麼大的面積,只要我們不敲鑼打鼓的在大街上走,遇到他們的機率應該很小吧,我想。段可歪歪嘴巴,顯然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
前面有一個公交車站,站牌裡掛著“講文明,樹新風”的標語。我走近看了看公交線路上的資訊,將上面的地名與我記憶中的對應起來,還好,記得大半。我想好路線後,就拐過街角出發了。以前這裡應該是附近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人行道修得很寬,我和段可一路歪著頭欣賞商鋪的招牌,在高速路上走了好幾天,終於能找到一點城市的歸屬感了。
陽光照得人很懶散,甚至還能聽到鳥叫聲。有那麼一瞬間,我回家的*突然變得不那麼強烈了。
第十二章 故事
如果真要做個比較的話,上次在收費站和段可泡的泡麵,連這次的麵湯都趕不上。人果然是永遠不能被滿足的動物。
我吃完第一碗麵便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鍋裡的水沸騰著,段可正一臉愉悅地往自己碗裡夾著午餐肉。她還脫掉了不合身的、裹了一天的衣服,說是穿上礙著她動筷子了。那保安則表現得很平靜,看來他在這裡的伙食還非常不錯,可能是緊挨著超市的原因吧。他沒吃多少,便從沙發背後拿出好幾罐酒,分出兩罐給我。
我倆同時扣開一罐酒,重合的“撲哧”一聲顯得特別動聽。他舉起酒和我手裡的碰了碰,連喝幾口後對我們說:“忘了講,我叫王軍英,以前是當兵的,現在在這家超市做安保隊長。”
我仰起頭喝了一大口,啤酒帶來的冰涼不由讓我吸了口氣。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保安,還好剛才忍住了心裡計劃的過激行為,不然就攤大了。我緩了緩,對他說:“我叫婁厲,她是段可,我們以前是大學生,現在應該也算大學生吧。”段可在一旁邊咀嚼著嘴裡的東西邊點頭表示贊同,“感謝王叔的款待。”
王叔大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