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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只懂得畫畫而寫不來字呢~
案桌旁的地上,滿是廢棄的紙團。
“小希子~想我了沒啊~~”酒痞子扛著僵硬的男子,大步向前,豪邁的跨進了屋裡。
“來來來!快看看,這是個什麼字?”夏希一見到有人進來,激動的拿著自己手上的畫要給來人看,看看來人說不說得出自己寫的是什麼字。
酒痞子聳了一下肩膀,直接將肩上的物體扔到了地上,走到夏希身旁,凝看畫紙。
“你就不能輕點嗎!”跟在後頭進門的唐月央,趕忙跑過去,檢查下摔到地上的男子有沒有事,輕彈著沾上他衣服上的灰塵。抱怨的瞪了一眼酒痞子。
心急如焚的唐月央此刻滿腦子裡就關心著花鏡狸的事,都忘了要問酒痞子,他們來的這個地方是哪裡,酒痞子又是什麼人……
“額……”酒痞子面上很認真很謹慎的看著夏希手上的畫,手託下巴仔仔細細的研究一會:“介個嘛~~上面那些圈圈叉叉的玩意是……難度好高啊~能給個選擇的範疇嗎?”意思是說,他看了這麼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夏希白了他一眼,想了這麼久還看不出來!惱火的揉掉手中的紙團,砸在地上。回到案桌前,重新取了一張畫紙,攤開:“對了,”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門邊上的鐵盒子是金樓帶來的。”說完,埋頭書寫。
“哦~”酒痞子憋了一眼門邊上紋絲不動的鐵質棺盒,正欲走過去踢上一腳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唉呀!!你就不能快點救他嗎?!!”唐月央扯過酒痞子的胳膊,著急的指著地上的人兒。
酒痞子恍然憶起般,這還有個屍體呢~~“誒呀~又要去見那個老女人了~”說完,在唐月央的催促下,復又將地上的男子扛起。
“輕點……”唐月央對著酒痞子嘟嚷了句。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為夫呢~~~”
兩個活人加上一個死人出了竹樓,向竹樓的後方一直走到路途的盡頭,來到了一座水流湍急的瀑布面前:“慢慢走進去,不能心急,否則就要被沖走的~”
酒痞子說完,自己就先踏進了水裡,三步兩步便穿進了瀑布的白幕裡。
唐月央遵著他的話語,慢慢的將腳放入水裡,卻還是在進入水裡的那一刻感到了水流凝重的推力,險些跌倒,只能把全部的腳力放在了腳邊。終於在兩腿快要抽筋前穿透瀑布,進入瀑布後的領域。
就像她進來的時候一樣,出口也是一面瀑布。除去了瀑布的山體,其他三面皆是花田,廣闊無邊的花海和幾處零散的小型屋落。
“老女人~本閣來看你啦~~”酒痞子朝著蹲在最前面的小屋花圃前的女子招了招手。
“守音,你是皮又癢了吧,要我給你拿一些剝皮藥嗎?”
姝姬抬頭笑看著像自己走來的紅鴉現任閣主——守音。
唐月央溼透的衣服在穿過瀑布後,奇異乾涸。難道那個瀑布是個‘眼障’嗎?
她越過酒痞子看到了說話的女子。
甜美的模樣透著清秀,年紀好似比自己還小。
他為什麼叫自己本閣?這女人叫他守音?原來,他的名字叫守音啊。
“哈哈哈~我皮厚~你那藥效不夠啊~”守音卸下了肩上的男子,動作依舊很隨便,放在地上就不管了。
唐月央聽著他們相互調侃沒個正題的對話,著急的打斷他們。
“月央求你們了,趕緊救救他吧……”唐月央雙膝一跪,煞有磕頭之勢。
姝姬緩步走到唐月央的跟前,沒有向守音問任何關於唐月央這個貿然闖入女子身份的意思,彷彿已經習慣了世間一切突兀的事情。不去想,不去問,只去接受。
她將唐月央從地上扶起,微笑說道“別急,放到那邊,我先看看。”她的笑容很和善,讓人感到親切。
姝姬又走到屍體的旁邊,蹲下,拂袖,簡單探了下鼻息,摸了下脈門……
“千萬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她的真實年紀都可以當你奶奶了~~”守音低聲對著唐月央了句。好像就是喜好揭姝姬的短。
姝姬站了起來,轉身:“人,是死了。”
“不、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他不可能死的啊!你在看看吧,在看看……”
唐月央在聽到並且確定了這個事實後,有一種崩潰的心緒在腦中充斥,沒有出口可以衝破般絞碎著心扉。
“老女人~你就別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