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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揪著牠的耳朵,一個大胖娃娃趴在他的背上,只是鱗甲閃閃,滑不留丟的,幾次都讓弘晝滑落下來。
弘晝氣鼓鼓地坐在溼溼的地上,道:“該死的,臭大狗,不讓我騎馬!”
弘曆的兩個小娃兒咯咯地笑,讓辟邪拖著他們走,倒也是危險得緊。
弘晝雖胖,到底是雍正黛玉所出,高鼻隆額,膚色似雪,如粉妝仙童。
況且他出生之日辟邪歸來,倒也越發與辟邪親近了起來,大大的神獸,此時在皇宮中,倒是每每趁著黛玉不在,便將牠當做大馬來玩兒。
瞥眼看到了黛玉與雍正歸來,弘晝跳了起來,叫道:“皇額娘,臭大狗不聽我話,要打牠,最好剝了皮吃肉!”
黛玉有些失笑,看著雍正還能站穩,便示意旁邊站著的李德全過來扶著,才走到了辟邪身邊,抱著小娃兒下來:“來皇阿奶抱抱,不準淘氣啊,辟邪發怒,可是會摔下去的!”
小娃兒終究年紀最小,況且也是給弘晝騙過來玩大狗的,見到黛玉,手忙腳亂,八條胳膊小腿都巴在了黛玉身上,粉臉生暈,叫聲如鶯:“皇阿奶,抱抱啊!親親啊!”
聽到軟軟的童音,黛玉忍不住心也軟了,低頭親了親這個,再側過頭吻了吻那一個,喜得兩個小娃兒都是眉開眼笑,甜甜蜜蜜地叫著。
一串串銀鈴一般的笑,填滿了孤寂的養心殿,弘晝還在叫著:“大狗過來啊,過來啊,讓爺騎騎,讓爺騎騎!”
辟邪不理,徑自往前走,依然在宮苑的雨絲中漫步,弘晝跳越來追著跑著,也不怕滑倒,細細的雨絲,卻愈加濃密了,像是絲綢的經緯。
聽到雍正和黛玉回宮,弘曆與敦兒聯袂而來,在風雨中飄飄欲仙。
弘曆越發清秀如玉,有著帝王的驕傲,令海棠為之失色。
敦兒有著嬌姿淑態,自有國母的儀容,襯得梨花如雪躚。
“皇阿瑪,皇額娘,終於回宮裡來了。”弘曆上前,眼裡就先含著笑。
黛玉微微頷首,輕聲問道:“宮中一切可好?朝政沒什麼煩惱罷?”
弘曆笑道:“一切都好,孩兒倒是遊刃有餘,後宮之中也沒有人膽敢給敦兒添煩惱,畢竟都是宮中老人了,也不過只想著頤養天年罷了。
黛玉點點頭,將兩個小孫孫放在弘曆懷裡,才去扶著雍正,頭也不回地道:“若是有什麼事情要你皇阿瑪批閱的,今兒個就到養心殿來。”
弘曆答應了一聲,看著父母的背景消失在雨幕中,攜手同風雨,令人豔羨不已,卻也不禁讓自己有些心酸,父親畢竟老了,病弱啊!
黛玉扶著雍正躺下,請來了有琴松看視。
有琴鬆手指搭在雍正的脈息上,沉默了良久,一向文雅又笑容可掬的紅顏上,此時滿是凝重的神色,沒有說話,卻讓黛玉心中惴惴不安。
抬起頭看著黛玉,凝視著她額頭上用碎髮遮住了的桃花,在青絲下顯得媚惑又嬌嬈,低語道:“桃花破蕾?那是桃花劫之象!”
黛玉聽了這話,玉掌覆上了額頭,輕笑道:“我都四十來歲的婆子了,又不是年輕粉嫩的女孩兒家,哪裡還會有什麼桃花劫之象?先生如今老了,倒是很會取笑我了,如今給四哥看脈才是正經。”
雍正瞅著有琴松的神色,再看著黛玉的形容,也是一笑,很是有些歡喜。
黛玉不覺嗔道:“你如今病著,倒是一臉喜色的?”
“當然,我的玉兒,縱然是四十歲了,可是還是一枝粉嫩桃花。”雍正眼裡似包羅永珍,又如同烈焰燃燒,只是在因為下雨而略有些昏暗的宮殿中,顯得不是很清晰,黛玉也瞧不清楚。
黛玉只是輕輕哼了幾聲,眼裡有些不悅的神采,道:“聽你的意思,倒是說我很是會招蜂引蝶了?”
雍正滿臉冤枉,咳嗽了幾聲,才道:“真是冤枉,我哪裡敢這麼說?”
他是雍正大帝,他才不會怕那些狂蜂浪蝶,而是,他想揪出那些人來。
看到夫妻說笑,有琴松倒是退了出去,一句話都沒說。
黛玉見狀微微一呆,不過既然他把過脈息了,李德全的機靈自是會跟著他去取藥方配藥,因此倒也不是很擔憂什麼。
她記得,她的心中,還藏著一曲鳳歌,可惜,如今也只能埋在心底了!
她不管朝政,不管宮闈,她只顧著她四哥的安危,小心翼翼地照顧著他的衣食起居,不願意假手他人,更不願意讓讓外人知道雍正的病重。
月上柳梢,弘曆帶著奏摺過來請示雍正,雍正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