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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婦夫身後,跟著一對十二三歲的童子,以及一群身穿各式顏色的年輕俏麗女子,看衣著模樣,彷彿回到了古代大家族主母出場的架式,這些俏麗女子,似乎是跟在主母身邊的婢女。
“這人是誰呀?拍戲的吧?”客人們議論著。
凌陽卻是大喜,大步上前,邊走邊道:“師父,師孃,您老人家怎麼也來了?”大步走到元陽子跟前,一撩袍子,人已跪了下來,向元陽子行了個大禮。
賓客們看得嘖嘖稱奇,這年頭,還興磕頭的,真是少之又少呀。瞧人家磕得多自然,行禮行得多周正呀。
“臭小子,成親也不與為師說一聲。”元陽子板著臉臭罵了徒弟。
凌陽自動起身,笑道:“師父您可冤枉弟子,弟子原想等與韻瑤成了親,就親自拜見您和師孃的,是您和師孃等不及要來,可怨不得我們。”
“強辭奪理。”元陽子笑了句,肩膀上的鸚鵡灰灰已撲閃著翅膀叫道:“公子,公子,您和小姐總算成親啦,恭喜恭喜。”
居然是隻會說話的鸚鵡,附近的客人看得嘖嘖稱奇。
凌陽上前摸著灰灰的腦袋,笑道:“灰灰,嘴巴越來越討喜了。只是,跟在師父身邊,可把你悶壞了吧?”
灰灰看了一臉冷峻的元陽子,說:“不悶不悶,每天數著主人說話的字數,也是一道樂趣。”
凌陽和李氏同時笑了起來,李氏說:“你師父呀,現在說話越來越少了,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來。也只有在你面前可以多說幾句話。”
張韻瑤微微掀了頭蓋,也瞧到了元陽子,心頭又驚又喜,趕緊提著裙子趕了過來,輕聲叫道:“爹,娘……”這是自己上一世的雙親呀,他們明明都呆在陰間,怎麼也跟著來陽間了?
元陽子冷心冷情慣了,看著已投胎為別人家閨女的女兒,只淡淡地點了點頭,好在,臉色冷峻神色柔和不少。
倒是李氏淚眼瀰漫,上前握著張韻瑤的手,又哭又笑:“孩子,總算見到你了。”
“咳咳……”生怕妻子當眾說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元陽子輕咳幾聲,打斷她們,對凌陽說:“我和你師孃是不是來遲了?”
凌陽說:“不遲,您老人家來得剛剛好。師父,師孃,這邊請。”
元陽子和李氏並肩走向主席臺,身後的小道童和俏麗丫環們也一併跟上,看得賓客們無不竊竊私語,不知新郎官的師父是何方神聖。
這時候,張靜鴻龍惠玲夫婦早已起身相迎:“凌陽,這位是?”
凌陽趕緊說:“岳父,岳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法號元陽子,俗家姓張,與您同姓呢。這是我師母。師父師孃待我如親子,我也視他們為再生父母,今日師父師孃特地來參加我和韻瑤的婚禮。”
張靜鴻哈哈大笑一聲:“原來這位高人就是凌陽的師父,久仰,久仰。”
龍惠玲也與李氏寒暄著。
而吳孟天則若有所思:凌陽的本事已是逆了天了,居然還有師父,想必師父也不會是簡單人物吧。
霍盛容秦俊然也在心頭想著:凌陽可是陰間神職呢,其師父,怕也不是普通人物吧。尤其發現凌陽從陰間帶來的那幾個鬼神,見了凌陽的師父,居然還上前躬身行禮,而元陽子卻理所當然地受了。
李華也若有所思,心頭大致肯定,凌陽的這位師父,肯定也是陰間的高階神職,不由激動萬分。
朱雅麗責拉著李華的袖子說:“你發現沒?凌陽的師父,我覺得好面熟。不知在哪見過。”
李華看她一眼:“我以為就我一人有這樣的想法呢。”
朱雅麗說:“我確認,從未見過凌陽的師父,可不知怎的,就是給我一種熟悉感。”
一旁的楊宇翔隨口就說:“凌陽是道士,這人也穿著道袍,肯定就是個道士吧。說不定,還是個得道高人呢。”
“道士?”
李華卻怪叫一聲:“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他總算知道,為何會覺得凌陽的師父如此面熟了。
不止李華一人有這樣的認知,就是各個包間的麻衣門弟子也都在議論紛紛:“……掌教祖師爺的師父,也就是咱們的祖師爺,可我怎麼覺得,掌教祖師爺那麼面熟呢?好像以前就見到過似的。”
江雯就說:“你呀,咱們掌教祖師爺的畫像一直供奉在元陽殿,你小子天天見,天天叩拜,真人出現了,居然還認不出來。”
“啊?這位就是元陽真人?”麻衣門的弟子大吃一驚,掌教祖師爺出生於公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