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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韻瑤頭戴鳳冠,身穿霞帔,一身繡金吉服,靜靜地坐在床上。聽到外頭的鬧騰,忍不住掀開頭蓋,剛好就瞧到穿著一身吉服的凌陽,朝她走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身穿古服的凌陽,頭戴壯元冠帽,身穿紅色繡金鳳舞的吉服,胸前還扎著朵大紅花,沒想到,他穿著古服,居然這麼帥氣風流。
凌陽挺適合穿古服的,身形修長,能把古服撐得起來,看起來越發的修長俊逸,紅色的吉服襯得一張白皙的臉越發的精神,英俊中又透著股不拘的瀟灑,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清冷的貴氣,氣宇軒昂、氣質迷人,讓人恨不得把他撲倒。
凌陽也在打量張韻瑤,從未打扮過的她,今天上妝,華麗鳳冠戴在頭上,襯得那臉蛋越發精緻,似畫中出來的仙子,水汪汪的杏眼,自然的腮紅,使得凌陽吸呼也忍不住急促了,只恨屋子裡太多人,真想把她壓在身上就地正法。
不知是誰起鬨了句:“新郎官,別看了,新娘子遲早是你的,吉時馬上就到了,還是趕緊領著新娘下樓吧,要看,回去再慢慢看過夠。”
滿堂轟笑!
張韻瑤也羞死了,趕緊放下頭蓋,暗罵自己花痴,這男人幾乎天天見,還有啥好看的,剛才自己居然還看痴了,這麼多人在場,丟死人了。
凌陽也輕咳一聲,摸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上前抱起張韻瑤就走。
凌陽抱著張韻瑤出了房間,女客們也跟在後頭出去了,在經過周涵玲身邊時,周涵玲忽然一聲尖叫:“啊!”
眾人嚇了一跳,集體捂了嘴巴,瞪大眼看著忽然近乎*的周涵玲,集體石化。
只見周涵玲身上的白色抹胸小禮服,不知何時居然裂成兩半,像塊破布一樣掉到了地上,周涵玲只能雙手緊緊捂著胸前,唯一慶幸的是,她胸前兩團肉還貼著乳墊,倒也沒有真正便宜凌陽。
只是,這樣的場合,陡然暴露*部位,想來就恨不得鑽地縫去。
張韻瑤掀開蓋頭,看到近乎*的周涵玲,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但嘴裡卻怒斥道:“周涵玲,你一天不給我上眼藥就會死吧?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包藏禍心的心機婊。”
“不,我沒有……”周涵玲快要哭了,這時候她的舌頭似乎打結了,都不知該如何圓場了。
“你當然沒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三翻五次陰我,我都不與你計較,你倒是越發得寸進尺了,真當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張韻瑤得理不饒人。
龍惠玲也是氣得半死,怒瞪著周美心,“看你的好侄女,她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周美心也以為周涵玲是故意的,也恨死她了,趕緊上前打圓場,“你這禮服哪買的,質量怎麼差成這樣?走走走,我帶你去重新換件衣服。”
與此同時,崔珏等一眾地府神職,居然恬不知恥地圍上前來,一個個像沒見過女人的身體似的,一個個把腦袋湊了上去,有的更下流,居然半彎著腰看著,嘴裡還發生嘖嘖的聲音。
周涵玲氣得熱血往頭衝,“不許看,不許看。一群流氓,信不信我挖你們的眼。”周涵玲一邊捂著上身,又趕緊去捂下身,因為穿小禮服的緣故,她本人又講時髦,穿的是C字褲,幾乎相當於沒穿,眾目睽睽之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美心哭了起來,淚水糊了一臉,又委屈又氣憤地隨著周美心離開了房間,而凌陽儘管還想看,到底要顧惜面子,相當正人君子地移開目光,。
這道小插曲過後,屋內的氣氛就有些古怪了,龍惠玲氣得咬牙切齒,怒道:“這周涵玲越來越不像樣了,以後不許她再登我張家門,美心,聽到了嗎?不是我不給你和周家人的面子。”
周美心帶著侄女去了另一個房間,這是張家的客房,因為房間裡沒有適合的衣服,又出了房間,準備去找件衣服來,就聽到龍惠玲的話,氣得臉都黑了。只是,侄女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事,確實丟死人,因此,儘管生氣,也只能僵硬著臉說:“涵玲真不是故意的,她的禮服質量不好,再被人一扒拉,就掉在地上了。”
龍惠玲冷哼一聲:“周家是缺她錢還是少她錢花了?要她買個路邊攤來充數?我記得周家比我們張家還富有呢。”
周美心大怒,卻又發作不得。硬邦邦地丟下一句話:“大嫂,都是親戚,何必說得這麼難聽?得饒人處且饒人。”
龍惠玲“哈”了聲:“有人在我閨女婚禮上鬧事,我這當孃的還要息事寧人?真當老孃是好欺負的,你們周家也欺人太甚。”想著這些年來,周家處處干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