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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聖就不可能開始。
“夫子何以為聖，孟子何以為聖？”白骨精思索了片刻，並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闡述什麼大道，簡簡單單地反問開口。
數千士子相互觀望，不少人臉上帶有薄怒。高大儒士說道：“夫子創立儒門道統，為先天聖人。孟子使得儒門走出困境，大盛於世，為後天聖人，妖聖你呢？”
白骨精笑了，說道：“看吧，你自己都說了，無論是夫子還是孟子，封聖的理由都是貢獻，而不是學問。既是如此，那你們為何會向我提出那個問題？”
眾人默然，神情尷尬。高大儒士卻面無表情，辯駁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孟子出現在儒門內憂外患的時期，挽狂瀾於既倒，所以為聖。現在儒門興盛，倉廩實滿，衣食足盛，自然不能再遵循古法，要以學和禮來封聖。”
白骨精訝然失笑，說道：“你是子貢吧？端木賜！”
高大儒士微微一怔，面帶疑惑：“正是賜……足下認識我？”
“能夠令這數千士引為頭羊，必是夫子的親傳弟子之一。”白骨精說道：“在夫子有名的弟子中，能如此利口巧辭，善於雄辯的人寥寥無幾。而會用需求關係去思考問題的人，我想來想去，唯有儒道財神端木賜最為貼切。”
子貢吸了一口氣，輕笑說道：“我的身份如何其實並不重要，言歸正傳，還請妖聖明示，你憑什麼可以封聖？”
白骨精能言善辯，可是卻不想和端木賜浪費口舌，唇槍舌劍：“那麼你告訴我，現在的儒門，需要什麼條件才可以即位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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