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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立即恢復原狀。
那兒,相距不足兩文,站著一個黑相拖地,大袖寬在,披髮及腰難發男女,青面擦牙極為恐怖的高大怪人。
她放下擔,淡淡一笑說:“當然,我不信你是妖魔鬼怪,但你入殿的輕功身法,卻是第一流的高手中的高手。”
怪人是荀文祥,左手徐抬,寬大的袖子力一抖動,手露出袖口,慕地向前一伸。“蓬”一聲怪音,一道眩目的慘綠色快速火流,向綠衣女郎噴去,一閃即沒。
火流遠及文外,綠衣女竟然不為所動,僅星目不自覺地眨動數次,似乎早已料到火洗決難近身。
他的右手徐抬,又將有所舉動。
“大概還有不少法寶。”綠衣女郎說,纖纖玉手徐徐移向劍把,星目中冷電更盛。一條五彩煙柱激射而出,遠出丈外便漲大三四倍,湧向綠衣女郎的臉面。
這次綠衣女郎沒有先前鎮定了,一聲龍吟,晶光耀目的寶劍出鞘,信手一揮。墓地——風雷驟發,劍氣隨劍外進,擋住了邀射而來的彩煙。彩煙在劍氣的阻擋下四散而逝,怪味觸鼻。
綠衣婦郎冷哼一聲,嬌叱道:“該死!原來是你在作怪。”
他也哼了一聲,冷冷地說:“葛仙官方外人清修之地,姑娘午夜亂闖已是不該,亂擊法器擾人清淨,你還有道理。”
“本姑娘不久前聽人說葛仙宮出了妖魅,所以前來看看究竟,半夜三更不便亂闖,不敲鐘便不會有人出來接待。看來,你就是把人嚇走的妖魁了。”
“你不怕妖魁?”
本姑娘從來不相信妖怪神佛。”
“你膽氣不錯。”
“你為何要裝神弄鬼嚇人?”
“你何不問那些人為何前來鬧事。”
“當然問過了。”綠衣女郎理直氣壯:“他們是連夜上山找老道買藥的,被妖魁嚇得逃下山去了,你會妖術,必定是此它假藉賣藥騙人的妖道。”
“他們?他們是些什麼人?”他冷冷地追問。
“三個膽都快嚇破的村夫。”
“他們……”
“心虛的人最會強辯。”綠衣女郎打斷他的話:“本姑娘已親眼看見你用妖術,擒住你送官究辦決錯不了。”
“你是辦案的公人嗎?你為什麼要擒我?”他笑了,雖然綠衣女郎看不見他鬼面具後的笑容。
“你知道,誣告的罪是相當嚴重的,誰能替你指證我用妖術?你單方面的證詞是不足採用的。”他毫不衝動地解釋:“再說,你一個外地的青春少女,我不信你膽敢與我在公堂眾目睽睽之下,打這種保輸不贏的官司。”
他說的是真情,在襄城,誰不知道他是賣藥的葛仙宮孤鶴丹士得力的臂膀,守爐人苟文祥?
而且他的父親荀伯昌,在地方上是不折不扣的名土,耕讀傳家標準的上流名門仕紳,也是本縣名氣相當大的秀才,上了公堂,縣太爺還得客氣地看座呢!秀才不是功名,卻可提高身份地位。
“本姑娘不用世俗的傳統辦法送官究治,把你異成殘廢,搜取所有的證物,附上你的親手畫押認罪狀,半夜往公堂上一夜。”綠衣女郎美麗的眸子裡殺機怒湧:“這是白道英雄處置歹徒最光明正大的手法。如果為了省事,另一種手段就更簡單了。”
“哦!我已經看出,你要用另一種更簡單的手段來對付我了。”
“不惜。因為本姑娘發覺你對官場的事並不陌生,很可能會在審問時反咬本姑娘一口。”
“你總算不糊塗……”話未完,綠衣女郎突起發難。她一不作手勢,二不先發警告,但見晶芒電射,身到合一發起攻擊,鋒尖閃電似的指向苟文祥的右肩並要穴,徹骨奇寒的劍氣如想微排空,凌空無比。
既使是外行人,也可看出這一把可絕壁穿洞,無堅不摧的寶劍。內行人更一目瞭然,綠衣女郎的劍術極為神奧迅疾,已用內力御劍,劍上已可發出劍氣傷人。
荀文祥是行家,雖則他從未用過真劍,更不曾真正與猛獸之外的人搏鬥過。但苟文祥卻知道這位綠衣女郎的劍術極為可怕,如果逃避,勢將遭受到綿綿不絕的更猛烈攻擊。
自衛的本能,驅使荀文祥將戒尺伸出袖口。就在創尖行將及體的瞬間,戒尺以電光石火似的奇速,與劍行巧妙的、神奧的摔然接觸。
“錚!”龍吟震耳,人影倏分。綠衣女郎側飄八尺,臉色一變,訝然叫:“你……你用什麼神奇兵刃,硬接我的寒魄神劍?”
“荀文祥退了兩步,戒尺已隱人大袖內,戒尺僅長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