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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美麗之極的少女,在她濃妝豔抹的臉上,還可以找到少女獨有的情韻。但是她的身體,卻是如此之成熟而合乎人體美的標準,幾乎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對異性的極度誘惑。
她的衣著,暴露之至,自然也把她胴體的每個誘惑點,都表現得清清楚楚。她以一種極其粗野的姿勢,坐在一張古典絲絨椅上,看到了我和陶啟泉,只是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並沒有別的動作。
這個少女,我估計她不會超過十八歲,她給人的整個印象,奇特之極,我只能以她是一個“雌性的人”來形容她,因為她的外型、她的體態、她的神情,無一處不在展示她是一個雌性的生物,正在等待雄性的動物,向她展開行動。
我呆了極短的時間,就向陶啟泉望去,只見陶啟泉望著她,愛憐之情,自然流露,他道:“我去久了,你等得悶了吧?”
那少女自鼻孔中發出了“哼”地一聲,算是回答。陶啟泉也不以為忤,轉過頭來,身我道:“這是阿花。阿花,這位是鼎鼎大名的衛斯理先生。”
那個被陶啟泉稱為“阿花”的少女,懶洋洋地“嗯”了一聲,換了一個坐姿,卻更是粗野,這證明她絕不是一個有教養的人。
我也直視著她,沒有甚麼反應,陶啟泉忽然用法語向我道:“有關她的一切,我慢慢向你說。”
我也以法語回答:“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必說。”
眼前的情景,陶啟泉就是不說,我也可以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很簡單,陶啟泉需要生活上的調劑,而阿花這個美女,能夠在生理上使他感到歡愉,於是便形成了奇妙的結合。著名的武俠小說家古龍,在他的小說中,曾有過這樣的句子:“一個充滿智慧、掌握大量財富的老人,會為一個白痴一樣的少女著迷。”
人總是人,有著與生俱來的慾望,當這種原始的慾望,只能在原始的狀況下才能得到發洩時,陶啟泉和阿花之間的關係,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當我們以法語交談的時候,阿花的眼中,射出不滿的光芒,我忙道:“陶先生對我說,慢慢告訴我你的事,我說我沒有興趣。”
阿花忽然問了一句:“你們是好朋友?”
她用的語言,我經過“翻譯”,因為她說的是下層社會的隱語,一般人是不用的。
我點頭道:“可以說是。”
阿花站了起來,這一站起,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誘惑力,更是濃烈之極。我吸了一口氣,陶啟泉由衷地道:“衛,她真是一個美女,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認同了陶啟泉的話。雖然美女有許多種,但她絕對是其中的一種,任何人可以不喜歡她,但不能否認這一點。
陶啟泉又對阿花道:“我們這就去看你哥哥。”
一提到了“哥哥”,阿花的神態大有改變,那種箭拔弩張的挑戰神態,收斂了不少,她喃喃地說了一句:“我哥哥不會騙人。”
陶啟泉忙道:“是,我就是知道你哥哥不會騙人,這才請了衛先生出馬,衛先生神通廣大,一定能夠把事情弄清楚的。”
阿花聽了,居然很認真地望了我一會,而且眼神之中,竟然在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中,有那麼一兩分鐘,沒有向異性發出性的召喚。由此可看出,她的哥哥,在她的生命之中,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她肯定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因為她竟然在我的神情之中,揣知了我的心意,她道:“衛先生,我和我哥哥自小是孤兒,是他從垃圾堆裡把我帶大的,如果你能幫助他,我感激不盡。”
這幾句話,正常之至,陶啟泉立刻現出訝異的神情──我不知陶啟泉認識她多久了,但可以肯定,這是陶啟泉第一次聽到她正常他說話,在話中居然沒有夾雜著一著髒字兒。
我也很認真地回答:“我會盡力──你知道我過去的經歷嗎?我記述在許多書本中。”
阿花坦然道:“我懂的字太少,不多過一百個,看不懂書。”
我“哦”地一聲,沒有再問下去,在大城市中,像阿花這樣遭遇的少男少女,成千上萬,阿花與眾不同的只是她具有如此誘人的外型。這些流浪兒的故事,都大同小異,不必詳細描述了。道德家或社會學家或者會悲天憫人,同情他們,說他們可憐,但他們自有一套生活的方式和哲學,未必需要廉價的同情,只要求平等的對待。
我吸了一口氣:“那不要緊,總之,有我,有陶先生,事情總好辦。”
阿花瞄了陶啟泉一眼,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竟是天然的騷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