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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硯齋的真實身份應該就是洪昇的妻子黃蘭次
洪昇的妻子黃蕙,字蘭次,與洪昇同是順治二年乙酉(1645)七月初一生,夫妻生於同年同月同日,又是一個巧合。洪昇的母親是黃蕙的親姑姑,二人是嫡親的表兄妹。黃蕙的祖父也就是洪昇的外祖父黃幾,有當朝宰相的身份(大學士兼吏部尚書),位高權重;富貴已極。黃蕙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工詩善畫,精通樂理。從《紅樓夢》中的相關內容描寫上,不難看出黃蕙的影子。第五十三回脂批中,有“都中望族首吾門”、“遺脈孰知祖父恩”等句,正是黃蕙的口氣,也只有當朝宰相的家族,才敢於自稱“都中望族”之首。曹家不論如何富貴,畢竟是“包衣奴才”,敢這麼稱呼麼?更何況曹家的富貴在南京,也不在“都中”。
黃蕙同洪昇兩家同居杭州,二人從小青梅竹馬,於康熙三年甲辰(1664),二人同為二十歲時結婚。二人的婚姻在當時實是難得一見的在自由戀愛基礎上結成的婚姻。康熙十年以後,由於家庭中父妾和同父異母弟的挑撥,洪昇夫妻一起被迫逃離了富裕的家庭,從此一直過著顛簸流離、艱難困苦的生活,前後半生的生活經歷了巨大的反差。文學界對洪昇夫婦的這段慘痛經歷,一般稱為“天倫之變”。聯想到《紅樓夢》脂批中指出:作者是因為“脊令之悲,棠棣之威”——正是隱指家庭失和、兄弟反目——而創作《紅樓夢》一書的,不難推測《紅樓夢》的“作書人”和“批書人”,就是洪昇和黃蕙夫婦二人。
洪家的“家難”,是洪夫婦一起經歷的苦難。作為女人,箇中滋味,黃蕙的體驗應該比洪還深刻;箇中隱情,黃蕙的瞭解應該比洪昇還清楚。《紅樓夢》中描寫的好多故事,脂批都說“作者與餘實實經歷過”,說明批書人與作者的夫妻關係。《紅樓夢》記載的姐妹們的生活瑣事,多數應該是黃蕙提供的;記載的姐妹們的詩詞,多數也應該是黃蕙記錄的。在作者描寫釵黛故事時,脂批“作者將餘比作釵黛”,因而產生“餘何幸也”的感覺;在作者描寫“三春去後諸芳盡”後,脂批“此句令批書人哭死”;在作者描寫寧府五件弊端之後,脂批“舊族後輩,受此五病者頗多,餘家更甚”;在作者描寫趙姨娘結交馬道婆後,脂批“吾家兒孫慎之戒之”;在作者描寫賈芸到舅父家告借惹氣後,脂批“餘二人亦不曾有是氣”。“餘家”、“吾家”、“餘二人”等都說明,批書人與作者是夫妻關係,擁有同一個家!
另外,洪昇的舅父家,正是黃蕙的孃家,洪昇夫婦寄居京師前期,黃家尚在京師,生活富貴已極,但洪昇夫婦的生活卻極端貧困,甚至幾天揭不開鍋,達到“八口命如絲”的地步,這種反差說明什麼呢?說明洪昇夫婦也像書中賈芸一樣,為向舅舅家借“三升麥子、兩升豆子”惹過數落,故脂硯齋有此批,亦可見做此批語時之心態。。
最能說明問題的,是《紅樓夢》二十一回的“回前詩”,詩中說有一個深知“擬書底裡”的“客”,題了一首詩:“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自張羅;茜紗公子情無限,脂硯先生恨幾多。”“茜紗公子”與“脂硯先生”是兩個人,但詩中又連用了三個“自”字,只有夫妻關係,才能如此表述。這個“客”字,是批書人對作者兼丈夫的戲稱。脂批中多次出現有“客”阻批的情況,二人之間時有爭論,防止了脂硯齋“點金成鐵”。這些“客”,都應是二十一回回前詩中的那個“茜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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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歷史辨證(5)
由此不難看出,洪昇夫婦是一起進行《紅樓夢》創作的。一邊寫,一邊批,黃蕙不時為丈夫提供一些創作素材,洪昇也經常指點妻子應如何理解書中的內容。這正是《紅樓夢》表現出濃厚女性化傾向的根本原因,也是脂批中經常出現脂硯齋和“客”一問一答的原因所在。這一點在存世的資料中也可以得到印證,洪昇友人的詩中,曾說他在出獄後,“坐對孺人理典冊”,一派夫妻共同回憶過去生活、整理過去作品的景象。黃蕙之所以為自己署名脂硯齋,根本原因似乎是,創作和評點是夫妻二人共同進行的,脂妻硯夫,共用書齋,署名脂硯齋,再恰當不過了。
七、脂批提示的《紅樓夢》對“一芹一脂”夫妻
生活的記載
以上分析已經說明,脂硯齋批語中透露的《紅樓夢》隱情,實際上就是洪昇夫妻遭逢“家難”前後真實生活的記載。由於脂批數量很大,透露的內容頗多,有必要就一些重要資訊再進行一些分析。
脂硯齋先後三次,在批語中向“石頭”發問:“比在青埂峰下蕭然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