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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又被它得了去?嗯,狐狸會打洞,何況這隻老狐詭譎狡猾,得天地之靈氣,日月之光華,年深歲老,什麼事瞞得過它?又想到吳夫人之琬死後還要被老狐騷擾,不覺又是嘆息和惱怒。也許這隻老狐真是和兩人有淵有緣,有仇有怨,生生死死要這樣糾纏下去?
之琬思慮半晌,欲待不撿,到底不忍,還是從草叢中把那枚玉璧用手帕包了,拿回屋去,塞進打好包的鋪蓋裡。
稍後船家來了,五人上了船,把鋪蓋卷衣服包菜籃子雞籠子堆在船尾,四個人擠在船艙裡,趙老大在船頭幫船家撐篙。兩人行船,快了好些,不過小半天就到了鎮上,謝過船家付了船資。白荷衣又掏錢買了火車票,一行人坐在候車室內等車到站。之琬對坐火車仍然心有餘悸,卻是忍著,朝琴湘田和白荷衣強言歡笑。好在這一次無驚無險。火車上鄉民佔了多數,因此對他們的大包小包、菜籃雞籠也沒說什麼,大家都是這樣出門的,相互忍讓一下,到了地方各自散去,不過是陌路一程。
到了上海,月臺上摩肩接踵的人群擠得之琬左右避讓,她再想不到有這麼多人鬧哄哄地推推搡搡,橫衝直撞,看得她心慌不已。趙老大夫婦抓住東西,緊緊跟在之琬身後,不敢錯一下眼珠子。秋小姐上次就是在火車上和太太失散的,這次再不能出這樣的事情。
白荷衣領著他們出了站,叫了五輛人力車,說了地址,先讓琴湘田坐了,扶之琬坐上一輛車,吩咐跟上,他自己坐最後一輛人力車押後。之琬抱著鋪蓋被窩,趙媽媽拎著一籃子風雞和魚乾,趙老大腳邊是一個雞籠,裡頭有一隻活母雞,另一手還抱著他們兩口兒的衣服包袱。三個人十足鄉下人模樣跟在琴湘田的車後,警覺地左看右顧,被來來去去的汽車電車人力車腳踏車和人流嚇得半死,暗自強作鎮定,面無表情地端坐在車上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