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兩幕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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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然後抬起頭,笑道:“我也不會背叛你,hiro。”
“所以說,為什麼逃課?”景光揚起一側眉毛,幾乎就要叉著腰質問道了。
降谷零見繞不過去了,一攤手,然後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藤原哥被派去某個黑色組織做臥底了。”他輕聲說,景光竟在他的聲音裡聽出一種——興奮?
果然他還是喜歡充滿挑戰的事情啊。
那一刻,諸伏景光不由得對他參加警察考試的真正動機起了懷疑。
說到底,他和降谷零,骨子裡的差異其實很大。兩人之間的關係,作為朋友,靠的是性格互補與年長日久的情感累計,如果作為共事的同伴,恐怕不太合拍。
他很早就隱隱有這樣的感覺,但降谷零一直就是降谷零,他心中永遠保留著少年時代,他高舉著捕蟲網朝自己揮手時的那抹燦爛的微笑,即便他早已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裂隙。
這不是一個完全向陽而生的人。
可他也一樣。沒有誰擁有純粹的正義,何況他也不敢靠近那樣的人。
因為他的心中同樣孕育著黑暗,這份黑暗從目睹父母被殘忍殺害的那一刻起就不斷髮酵。過於正直的人,會讓他無地自容,像是害怕過於亮眼的光源般,不想靠近。
而降谷零內心中的裂隙,與他的陰暗面完美咬合在了一起,成了令彼此都很舒適的存在。
當時的這份心境,即便是死過一遍之後,諸伏景光也沒有絲毫後悔。
摯友後來的背叛與變節,依舊無法動搖記憶深處那個逆著陽光向他揮手的少年。
所以他雖然傷心,卻不後悔。
(人工分割線)兩年後——
藤原卓費力地從凌亂的床上掙扎下地,沒走兩步,就因為體力透支的太厲害而撲通倒在地上。
不行,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那個女人和她的整個實驗團隊正在樓上開會,他拼盡全身力氣,用好不容易獲得的髮夾撬開手銬,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已經感受到生命正漸次離開身體,他命不久矣了。
至少要在死之前,逃離這裡,他不想像個殘破的玩偶躺在試驗檯上,被戳得全身都是口子。
至少留個全屍吧,最好能把臥底兩年收集到的情報傳遞出去,這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他匍匐在地上,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