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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去找來的女伴?”
哦,路德維希所提出的可真是一個棒極了的問題,因為這句話起碼向克勞斯·施陶芬貝格透露了很多訊息。
首先,他們的小親王並不知道格羅伊茨伯爵的這位女伴是誰。其次,這位看起來十分特別的女伴應該是他們的格羅伊茨伯爵閣下在過去的三個小時內遇到的。最後,這位有著東方人長相的小姐似乎把從來就不近女色的格羅伊茨伯爵迷得不輕。
噢,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對於這樣的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了的克勞斯給出了這個不以為意的回答:“也許,我們可以去問問他?”
說著,克勞斯走上前去,而帶著一個陌生的面孔來到這裡的艾伯赫特卻是先一步地向對方說出了他的祝願。
“祝賀你得償所願,進入德累斯頓步兵學校,克勞斯。”
當艾伯赫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東方女孩則正大光明地用好奇的目光看向被稱為“克勞斯”的黑髮青年。這反而讓發起了這次舞會的貴族青年有些不知道他到底應該向這位陌生的年輕女士問好,還是應該先向自己的這位友人對他所作出的祝願表達感謝。
然後,站在艾伯赫特身旁的林雪涅反而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幫他作出了選擇。
“雪涅,雪涅·林。”林雪涅向這位來自符騰堡的伯爵伸出了手,並在艾伯赫特的這位朋友也在和她握手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後向小親王也伸出了手。
這可與現在的貴族小姐們有著很大的不同,但作為有著叛逆內心的年輕貴族,克勞斯和路德維希卻並不會在意。
而“德累斯頓步兵學校”這個詞則顯然激起了這場宴會的舉辦者心中的很多向往。這讓克勞斯把注意力又從林雪涅的身上挪開,轉而和自己的朋友們說起了自己正在努力實現著的,夢寐以求的未來。
“艾伯赫特,我知道你是個反戰者,或者說是一個厭戰著。但你還是選擇了理解我。這讓我感到很高興。真的,我非常高興。”
“這條路不好走。”綠眼睛的貴族男孩並沒有評判對方所說的話。他既沒有贊同,也沒有否認。而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
對此,他們中年紀最小的小親王路德維希開口道:“是的,這條路當然不好走。《凡爾賽條約》規定我們只能有10萬人的軍隊。所以最後能留下來的只有精英中的精英。”
說著,小親王看了一眼克勞斯,又看向艾伯赫特。這三名都年輕得過分的,在德意志的帝制被顛覆後依舊堅守著某些傳統的貴族相視著笑了起來。
“艾伯赫特!路德維希!”年輕的施陶芬貝格伯爵叫出了自己的兩名好友的名字,並在兩人因此而向他靠近一步後說道:“艾伯赫特,你是薩克森人。路德維希,你是巴伐利亞人。而我,我來自符騰堡。我們的父輩曾經拿著劍你爭我奪,可我們都說德語。所以我們走到了一起,我們一起為了德意志的榮耀而努力。”
相比起那些打敗了自己的敵人們,二十世紀的德意志還是一個很年輕很年輕的國家。是的,沒錯,她擁有歐洲大陸上的最強陸軍。可是在威廉一世建立起了統一的德意志第二帝國之前,這片土地上所擁有的,還只是紛爭了十多個世紀的諸侯國。
“在我們才認識的時候,艾伯赫特就問過我一個問題。你問我,我曾見過在戰爭中失去了摯愛的親人們痛苦而悲傷的樣子,所以我為什麼還要選擇和他們一樣的路。那時候我回答你,我選擇這條路是因為我認為我必須這樣做。我不能只是看著我的祖國繼續沉淪。我希望幫助她再次強大起來。但是艾伯赫特,還有路德維希,我希望你們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渴望戰爭的人。我們訓練,我們做好隨時為這個國家犧牲自己的準備。可我們存在的意義其實是用我們的強大去震懾所有人,並讓我們的祖國不會使用我們。”
當來自符騰堡的伯爵說出這些的時候,他的兩位朋友都顯得有些過分的沉默,屬於舞會的快樂因子也變得無法傳遞到這裡。
但是沉默卻並不意味著這兩位年輕的貴族想要逃避這一話題。良久,被林雪涅所注視著的艾伯赫特開口說道:
“你是對的,克勞斯。當我們沉淪的時候,就連弱小的比利時也可以隨意侵佔我們的土地,可我們的政府卻只能呼籲民眾自己進行消極抵抗。”
【當我們沉淪的時候,就連弱小的比利時也可以隨意侵佔我們的土地】
綠眼睛的貴族男孩所說的當然是發生在1922年12月的那次事件。由於沉重的戰後負擔壓垮了這個一次世界大戰中的戰敗國,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