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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會面時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貝內迪特對他說:“我幾乎都忘了原來你那麼英俊!”西爾萬是個大漢,聽到這話,簡直有點不知所措。他用力扯下結著領帶的硬領子,用手背順順那嘴紅褐色的八字鬍,憨憨地笑著,眼睛四處張望,可就是不看他太太。 瑪蒂爾德跟她的貓兒們久違了,可是貓兒們一點也不害羞怕生,跟著她的輪椅到處轉。她跟窗外鹹溼的海風和遠處的沙丘也久違了。她記得瑪奈克在沙丘處擁吻她。她把他抱得緊緊的,深深地愛戀他,知道他也同樣愛戀著自己,就跟天下所有的情侶一樣。 在這個歸家的晚上,坐在她自己樓下的房間裡,坐在她自己的書桌前,四周圍繞著她心愛的照片和貓兒們,她在一張畫圖紙上寫下: ——一八四八年茅里斯島四號藍底郵票,一版十二張,每張郵票面額為兩個便士(pence)。因為雕刻工的刀法略有偏差,所以每版的第七張郵票上有一個拼字錯誤,“便士”因而被印成“貝諾”(pen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