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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老大的威嚴,陳又是堅決不能大喊大叫的。
而對何思陽來說,他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不想做的,誰也不可能強迫他。
男人跟少年大眼看小眼,暗暗較勁,直到東子發出了一聲訊號,他們才收回視線。
陳又揉著酸澀的眼睛,小時候跟小夥伴們比眼睛不許眨,他從來沒輸過。
今天輸了。
哥們,我就服你。
何思陽落後兩步,正好是可以將前面的身影收盡眼底的距離,他低下頭,發現自己踩著男人的影子。
“跟著我,別亂跑,聽見沒有?”
聽到男人的聲音,何思陽眉心的陰影淡去,輕輕的“嗯”了一聲。
山的另一邊有條河,有人試圖從那兒逃離出這間地獄,不出意料的被抓回來,已經半死不活。
血跡把枯葉染的這紅一塊,那紅一塊,像油畫大師的精心之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那人抱著頭被打,嘴裡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求饒。
這是揮動||警||棍||的那幾人有意為之,他們要藉此給其他人一個殘忍冰冷的警告。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想這麼做。
那人被打的面目全非,倒在地上吐血,爬都爬不起來了。
站在人群裡的陳又瞪大眼睛,最終還是受不了的把頭偏開了。
不管在哪個世界,經歷著什麼,他就只是一個愛打網遊,喜歡泡在網咖的普通大學生。
他根本適應不了這種||血||腥||暴||力||的一幕。
用力掐了一下手心,陳又匆忙後退,到一邊乾嘔。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看電影跟看實景,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電影再|血||腥|,他只會感慨特效多麼牛逼,後期處理的多麼逼真,那||血||肉||模||糊||,胳膊腿亂飛,肚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拖一地的,就跟真的一樣震撼。
而真實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就是噁心,恐懼。
陳又抬手擦嘴,他轉身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你不聲不響的站我後面幹什麼?”
何思陽詢問道,“怎麼吐了?”
陳又面不改色,“吃多了,胃不舒服。”
何思陽不再多問,似乎是相信了這個答案,“那晚上就少吃點吧。”
陳又嗯了聲,心說,看了這麼一個畫面,晚上我喝西北風都能反胃。
夜裡陳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難受,就在心裡折磨坑他的系統,來啊,互相傷害啊。
在《雙截棍》迴圈播放了有將近七十次後,系統終於罷工了。
陳又委屈的哽咽,“我被你綁上這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任務,現在想聽首歌都不行了?”
系統,“換一首。”
陳又任性起來,自己都想抽自己,“不換,我就要聽《雙截棍》!”
系統表達簡短,又清晰,“換一首,有的聽,不換,沒的聽。”
陳又,“……”
他最後還是換成了《最炫民族風》,心情低到谷底,只有節奏歡快點的東西能救到他了。
聽了一會兒,陳又想起來了,節奏歡快的不止是歌曲,還有動作類的電影啊,他立馬讓系統給他來個十部八部。
系統,“沒有。”
已經調整好狀態的陳又,“……”
特麼的你在逗我玩呢?小||菊||花和一堆同類產品都在平臺上大量售賣,怎麼可能沒有動作電影?
陳又碎碎叨叨,一通威逼利誘,終於得手了。
連續看了幾部有劇情,也很激烈的電影后,他感覺自己大病一場,腎虛了。
何思陽發現男人變的無精打采,注意力還不集中,他問是不是病了。
陳又說是。
何思陽皺眉,“什麼?”
陳又擺擺手,唉聲嘆氣,“當我放了個屁。”
盯著男人看,何思陽的眼眸眯了眯,突兀的就說,“有的事不能過度了,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陳又哎道,“我會控制的。”
何思陽的面色驟然就是一寒,他呵了一聲,透著不加掩飾的譏諷。
陳又一臉懵逼,怎麼了怎麼了,陰陽怪氣的,你哥看個電影也挨著你了?
何思陽垂下眼皮,漫不經心的||摩||挲||手指,